迟晋延望着她,点头,“也好,你们暂时先在酒店住一段时间,等我忙过这阵再送你们回都灵,我爸可能也还会再过去。”以母亲的现状,父亲和她不可能融洽相处。
“我们还回都灵?”思虞有些讶异,她以为这次回国以后就在国内定居了,还打算明天就开始找房子住下来汊。
“你想留在国内?”迟晋延反问,思虞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,公司这段时间会很忙,我明天下午要飞伦敦,然后转去巴黎,可能最少要三四天才回来。”
而正因为自己要出差,所以他才答应让思虞搬去酒店住,也是为避免母亲再度找上门来朕。
“你手受伤怎么出差?”思虞望了望他受伤的手,俯身从他怀里抱过儿子,小家伙揉了揉鼻子又钻进母亲怀里继续睡。
迟晋延不以为意的表情:“这点小伤没大碍,倒是你,要照顾好自己和小佑,如果你想去宋碧菡那,就让秦篆送你们过去。”
思虞点头。
“走吧,秦篆在外面等着。”迟晋延站起来。
思虞却道:“你还是别去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迟晋延顿住,黑眸凝着她目不转瞬,捕捉到她眼里的关心,嘴角微倾出一抹笑意,忽地攫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吻。
“我明天飞之前会给你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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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在酒店停下来,秦篆打开后座车门,思虞抱着儿子下了车,而秦篆绕到后备车箱里将思虞母子俩的行李拎出来。
因为是事先预订好的房间,所以秦篆径直带着思虞走向电梯口。
房间是居家式的豪华套房,里头家什厨具俱全。
“冷小姐,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,少爷吩咐,我任你差遣。”秦篆在离开前道。
思虞点头道谢,待他离开后关门抱儿子放到床上。
小家伙睡觉时习惯撅嘴,思虞亲亲儿子的额头,打开行李箱将母子俩的衣物拿出来放到衣橱里挂好,等收拾完时间已经是凌晨。
洗过澡爬上床,困意袭来,然后……她居然做起了春梦。
梦境诡异而清晰,她感觉自己的唇被吻住,随即有一条灵活的舌头闯入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,又卷着她的舌尖缠绵吮吸,那力度让她有种自己是真实的在和谁接吻的错觉,就连那具压在身上的身体也仿佛是真人的实体般,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递的滚烫热度,还有胸前挺立的蓓蕾被隔着衣料揉搓捻玩的鲜明触感。
这太匪夷所思了,思虞昏昏沉沉的想,双手不自觉乱舞,却不小心碰到什么,而下一秒她立即睁开眼,对上的却是一双在深蓝夜色中犹如琉璃璀璨的黑眸。
她瞬地瞠大眼,欲出口的尖叫却又被霸道的吻封缄,甚至更狂热的席卷她整个口腔里的芬芳,让她呼吸不得。
在她感觉自己快窒息时,黑眸的主人放开她,却仍压制着她的身体,唇摸索到她的耳垂低语:“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动,儿子就睡在旁边,我不想吵醒他。”话落思虞感觉身上重量一轻,随即听见轻微的一声响,床头的一盏灯亮了,而她也清晰看到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她房里的男人。
“不用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你难道没听说过手机定位追踪?”
冷锡云重新在床边坐下,思虞一言不发地瞪他,见他盯着自己身上某处目光不眨,心口一跳,顺着他的视线看来,顿时抓狂——她身上的睡裙竟然被他卷至了胸口锁骨处,让她胸前的春光无处可藏。
在她脸红耳赤要发怒之际,冷锡云俯身压下来,动作俐落的将她双手反举过头顶压制住,黑眸噙着汹涌窜腾的**。
他埋首在她胸前深吸了口气,然后抬头望她:“你好香。”
思虞羞愤欲死,想说什么,又怕自己控制不住音量会吵醒就睡在身边的儿子。
而冷锡云就是仗着这一点更放肆的欺负她,身体挤入她腿间,滚烫的唇色情的膜拜她泛着沐浴乳清香的身体每一处,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栗。
“你、你别闹了……”思虞拼命克制自己欲出口的呻吟,艰难出声制止。
冷锡云抬头吻上她的唇,“我没闹,是它不安分。”话落他挺了挺腰,抵在她腿间的那处勃发触感更清晰。
思虞瞪他,心跳却加倍剧烈。
“你和他到哪一步了?”冷锡云问她,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,黑眸却蕴着嫉妒的火焰。
晚上他在朝歌和几个发小喝酒,居然怎么也喝不醉,甚至越喝越清醒,脑海里满是思虞抱着儿子跟迟晋延离开那一幕。
他想起她说她爱迟晋延,而迟晋延爱她,就忍不住会想两人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,而他越想越坐不住,于是利用手机定位追踪查到她所在的位置。
原以为她和迟晋延住在一起,没想到却是单独和儿子住在酒店。
她说她和迟晋延是清白的,他也想相信她,可就是忍不住猜疑,甚至嫉妒得要抓狂。
思虞一开始没听清楚他这么问的意思,隔了会等弄明白了,顿时觉得羞辱,却又不能大声反驳也无法挣扎。
她深呼吸,压下迫不及待想冲出体内的怒气,故做无所谓道:“你现在对我做的,我和他都做过了。”反正他也不相信她和迟晋延这几年一直是清白的,那就干脆让他误会得更彻底好了。
而她话一落便清晰看到头顶男人难张俊容瞬间铁青。
“怎么,觉得我脏?那就滚开,去找你的未婚妻或者别的——”
没等她说完,冷锡云已经再度狠狠吻住她,同时单手迅速释放自己硬得发痛的勃发,探向她柔软的入口,在她眼里流露惊慌时猛地沉腰挺入。
紧窒的甬道虽然经过之前的撩拨已经有些湿润,但思虞还是痛得面色发青。
冷锡云也在进入她后眉头猛地皱起,黑眸同时诧异的望着身下痛得小脸变色的人儿,脑海里‘嗡’地响了一下,忽地明白她刚才是为了气自己才故意那么说的,他能感觉得到她这几年一直都是洁身自好,并没有和迟晋延发展到那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