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斤白酒的量,就算是要经过酒精考验的官场,那也是非常罕见的。而且朱代东好像很少喝醉过,至少从傅应星打听来的消息,他就没有喝醉过。
“这要看心情了,有的时候三五斤也不会醉,有的时候一杯就醉了。”朱代东笑了笑说。
“醉?我怎么听说你从来没有醉过呢?”傅应星问,虽然他打听的人,对朱代东不是很了解。但是像朱代东这么能喝酒,又这么年轻,他的事迹自然很受关注。如果说他喝醉过,肯定也会成为一个段子,在木川官场流传才对。
“只要是拿酒杯的人,哪个敢说他没有醉过?”朱代东淡淡的笑了笑,说。
“那这次来北京,不知道朱市长喝醉过没有?”周朝辉突然说道。
“这次来北京?周少是不是听说了什么?”朱代东心里一动,说。他这次来北京才几天时间?而且跟周朝辉他们根本就没有照过面,甚至自己跟他们,都没有靠近过五百米。听周朝辉的语气,好像对自己在北京的行踪很了解的似的。
“我听说今天中午朱市长就在这里喝醉了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周朝辉淡淡的说,他也是偶然听别人说起的,也是这里的一个会员在说消息,他听到是古南省的一个市长,马上就留了个心眼。果然,一打听,他马上就断定那是朱代东。
“今天中午?确实喝醉了。”朱代东“恍然大悟”的说,中午他陪着丁雨洁一行人在这里喝酒,具体中午那顿饭吃了多少钱,他还不知道,但是他确实是“喝醉”了,这一点,他必须得承认。
“看来朱市长在美女面前很容易醉,要不然怎么只喝了四瓶不到的茅台,就醉了呢?”周朝辉笑了笑说,听说是朱代东之后,他马上就对中午的那顿饭感兴趣,特别是吃饭的那些人,以及朱代东在席间的表现,他都找关系了解得非常清楚。只不过下午朱代东陪着蔡冰莹一直地在美洲俱乐部,对于周朝辉在长安俱乐部打听他的消息,完全没有了解。
“是的,陪着美女吃饭,没喝酒就已经醉了。”朱代东淡淡的说,现在他有些后悔下来跟张天睿见面了。如果周朝辉别有用心,知道自己的酒量,再把事情捅到丁雨洁那里,岂不是让丁雨洁更加怀恨在心?
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朱市长是装醉呢。”周朝辉淡淡的说,朱代东是什么样的人?如果是商界中人,那看到美女,可能真的会没喝就醉。但是官场之中,意志之坚定,目标之明确,非普通人所能比。朱代东身为一个地级市的市长,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?什么样的场面他会没经历过,说他见到美女,没喝就醉,肯定是托词罢了。
“都说做人难,我看做男人更难。坐着那一桌子美女,眼都花了,说老实话,这样的场面,我还真的没见过。张总,我看你手气不行,要不要我来替你几把?”朱代东知道周朝辉对自己的怀疑很重,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这可不行。”傅应星连忙说道,自己从澳门请来的职业老千,最后都没有玩过朱代东,自己这几只菜鸟跟朱代东玩,那不是找死么?不要看他们好像只是随便玩玩,其实他们玩的很大,动辄就是十几、几十万的输赢。
“都说做人难,我看做男人更难。坐着那一桌子美女,眼都花了,说老实话,这样的场面,我还真的没见过。张总,我看你手气不行,要不要我来替你几把?”朱代东知道周朝辉对自己的怀疑很重,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这可不行。”傅应星连忙说道,自己从澳门请来的职业老千,最后都没有玩过朱代东,自己这几只菜鸟跟朱代东玩,那不是找死么?不要看他们好像只是随便玩玩,其实他们玩的很大,动辄就是十几、几十万的输赢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