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原来在楚都的时候,接触过楚都市教育局的副局长胡斌同志,我觉得这位同志政治过硬,作风正派,工作能力很强,很善于领会和执行上级意图。如果能让他来木川主持教育局的工作,我相信对于最近我市的教育改革和教师工资补贴政策的执行,具有强力的推进作用。”朱代东说道,胡斌现在楚都市教育局很是压抑,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,相信胡斌会完全施放自己的能量。
“这件事你先跟简部长通个气吧。”周保宁说道,虽然让朱代东把他自己炮制的原浆保健酒贡献出来,市里算是欠他一个人情。可是朱代东也善于抓住机会,他在这个时候提出教育改革,以及对全市教师进行工资补贴,不说反对的声音没有了,至少可以把反对的声音降到最低。谁说朱代东的经验不足?他这样的行为,一环扣一环,就连自己,也不好在这几件事上反对他。
元骞振那里一箱原浆保健酒,是朱代东亲自送过去了。朱代东在楚都的时候,元骞振对他工作的支持力度很大。自己之所以会在楚都干出一点成绩,跟元骞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,是分不开的。这一点,到什么时候,朱代东都不会忘记。而对欧谱班,朱代东只是把他当成同僚。而对元骞振,朱代东始终会把他当成自己的领导。
对元骞振的家,朱代东是轻车熟路,而且他还在下面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元骞振是否在家。当元骞振看到朱代东亲自抱着一箱酒进来的时候,惊讶得手里的报纸掉到地上都不自知。他不敢想像,以朱代东现在的身份,怎么还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来。
“元书记,冒昧打扰,还请勿怪啊。”朱代东自顾自的把酒放下来,笑吟吟的说道。
“你这个代东同志,怎么来之前招呼也不打一个?我要是不在家,岂不是太过无礼?你现在好歹也是木川市的市长了,怎么还这么孟浪?而且你来就来嘛,怎么还带东西……,这是你们木川生产的原浆保健酒?”元骞振一开始还是一脸的嗔怪,但等他看清朱代东抱的是什么东西之后,满脸惊喜的说。
元骞振其实也接到了几个电话,向他问起原浆保健酒,现在北京已经因为这件事,而闹得沸沸扬扬。听说已经有不少人已经飞到楚都,准备直接到木川酒厂去购买这种原浆保健酒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而那些上了年纪,又有一定级别的老同志,更是非常的需要本钱。
他们这些人,有可能是一个家庭,甚至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。只要他们的意识还清醒,无需他们还在位,家里的其他人,就会受益匪浅。比如说张天睿,如果张老爷子逝世,他在北京的地位,肯定会下滑。而如果张老爷子愈发老当益壮,甚至活的时间,比他的老领导还要长,到时张老爷子的资格就会越来越老,话语权自然也会越来越大。
“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这次木川酒厂只生产了一百箱,接到上级通知,大部分要送北京。剩下的我们市里分发了下去,我拿了几箱,就搬了一箱过来了。”朱代东笑着说,他先把事情讲清楚,自己能拿一箱酒来,也是尽到了最大的能力。
“你还别说,我还正在发愁,该怎么向你开口才是,没想到你却给我送来了。代东,谢谢你了。”元骞振笑吟吟的说,虽然这件事是发生在木川,但朱代东跟楚都却颇有渊源。朱代东进入官场的时间尚短,各方面认识的人还有限。但元骞振就不一样了,省里和中央的熟人,非常之多。
“只要能让书记满意,就是我最大的荣幸,这个谢字,以后千万不要再提。”朱代东谦逊的说,现在他跟元骞振更加没有利益冲突,两人的关系无形中,比原来要更加近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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