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办法,老领导来了楚都,哪怕是天大的事,也得作陪。以后余部长如果想要我服务,只要一个电话,就算隔着千山万水,他也会赶到。”朱代东诙谐的说,虽然他只是开玩笑的话,可是想要表达的意思,也清晰的传给了余卓远。
“怪不得友军同志和临安同志都很欣赏你的工作能力,看来事出有因。”余卓远微笑着说,看到时友军笑容满面的望着自己,余卓远又走到了他身前。
“余部长好。”时友军轻轻欠了欠身,恭敬的说道。
“友军同志,朱代东同志已经慢慢追上来了,你这个曾经的老领导,可得加把劲哦。”余卓远呵呵笑道。
“我随时准备接受组织的考验。”时友军坚定的说。
“组织的考验无处不在,等会就在酒桌上,就是检验你们沙常市战斗力的时候。临安同志,听说你的酒量不错,毕竟还是部队下来的同志,等会我得见识一下。”余卓远微笑着说。
“朱代东同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酒量,我对他都是发自内心的佩服。”郭临安也紧紧握着余卓远的手,微笑着说。他原本以为,自己将要在雨花县县委书记的职务上干到退体。但没有想到,因为发掘了一个朱代东,从而改变了雨花县很多干部的命运。
在他的印象中,沙常市的领导,近二十年来,籍贯是雨花县的很少。而主要领导里,近十年来,已经没有从雨花县提上去的干部。而朱代东的到来,彻底改变了这一格局。
“你能说出这番话,也是很不容易的。”余卓远微微颌首道,能主动当着领导的面,承认自己曾经的下级,工作能力强过自己,这样的干部实在不多见。这或许跟郭临安曾经在部队的经历有关,但郭临安在体制内也工作了很多年,部队是个大熔炉,官场何尝也不是如此?
房间里的饭菜已经全部换成新的,就是原本桌上的摆的茅台酒,也全部换成了没开封的。余卓远一到,孟遗才连忙把酒打开,给每个人的杯子倒满。能跟余卓远在这样的私人场合一起吃饭,就算是对孟遗来说,机会也是不多的。
“今天对朱代东来说,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,我代表省委、代表组织部、更代表我个人,向他敬酒,你们大家作陪。”余卓远举起酒杯,跟朱代东碰了碰,说。
“余部长,代东诚惶诚恐,这样,你喝一杯,我喝三杯,要不然无法表达我的谢意。”朱代东诚恳的说,刚才他还在犹豫,是不是等时友军先向余卓远敬酒,没想到余卓远反而先向他敬了酒。
“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酒量?大家说代东同志的诚意够吗?”余卓远笑着说。
“我看我们喝一杯,他得喝一瓶才行。”孟遗坏坏的笑着说。
“郭市长,我的好郭书记,你可不能不念我们多年的感情啊。”朱代东怪叫一声,苦笑道,除非他们用半斤装的酒杯,否则这样下去,他就长酒量再好,今天也非得交待在这里不可。
“在酒桌上可是很少见到朱市长告饶的。”孟遗微笑着说,朱代东的酒量绝对是海量,只要跟他喝过酒的人,第一次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他第一次跟朱代东正式喝酒,就上当了。本来想灌朱代东的酒,结果却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你们喝一杯,我喝一瓶,这太欺负人了吧?”朱代东苦笑道。
“这样吧,余部长跟你喝酒,他喝一杯,你喝五杯。我们跟你喝酒,我们喝一杯,你喝三杯,如何?”时友军想了个折中方案,就算是这样的方案,以他们四个人的酒量,也应该能把朱代东灌倒。何况还是这样的不平等条件,朱代东更是得非醉不可。
“这还是以众凌寡,余部长、时市长、郭市长、孟遗,余部长喝一杯,我喝三杯。另外我再多喝三瓶,如何?”朱代东想了想说,其实余卓远、时友军都是一二斤的量,如果再加上郭临安近四斤的量,以他的酒量,虽然也能勉强接得住。但就算是能接得住,也必须要中途“醉倒”,可到时如何再跟余卓远谈工作?错过今天晚上,想要再找个像今天这样的单独机会,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