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好,”柳心愣愣地点点头:“那、那你等我洗个澡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点头应了。
两米多宽的大床上,一美艳少妇动情地扭着腰肢。她的腿盘在空中,门户大开,腿间嫩穴被撑到最大,里面的褶皱嫩肉一清二楚。她的乳房上被摁出深深的指痕,像在被什么东西捏揉玩弄一般,乳尖上水光淋漓,被拨弄得欲仙欲死。
“慢点……嗯……老公……好棒……”
柳心咬着唇,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。相处了叁年,阿越最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——乳头,腰侧,腿根,还有穴里的那一点。偏偏阿越最爱前戏,每次都要将她置于将射未射将泄未泄之际再狠狠满足她。她也爱惨了这样的他,她享受被人好好珍惜好好观赏的感觉,而且那人还是自己这一辈子最爱的人。
“心儿、你好棒……操、真紧……”‘杜明越’伏在柳心身上,用的是传教士体位。他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,脑海却忍不住浮现起以后的一些事情。他的眼神愈加阴暗疼惜,胯下也愈发用力起来。一时之间,呻吟声、娇喘声、水声、啪啪声相互交融,房间里春情无边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电话突然响了。
柳心惊得一缩,‘杜明越’拍了拍她的屁股。柳心推了他一把,示意他起身。‘杜明越’不干,一把将女人抱起来,一边走一边插,直到走到座机旁边才停下。
“接。”男人说。
柳心的脚被放在地上,闻言惊得没站稳就要摔下去,男人又一个用力挺身,直顶在她的g点处。两人就这么站着又插了十几来下。
“快接,是他打来的。”‘杜明越’语气冷淡得有些醋意:“再不接我该着急了。”
柳心没功夫去想到底是电话这头的‘我’着急还是电话那头的‘我’着急,强忍着穴里的抽插拿起了听筒。
“喂,心儿?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?”
“哦、我……我,刚刚,在洗澡……”
“那你岂不是没穿好衣服就过来啦?快去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,我在这儿等着你。”
“没、没事,我、穿了睡袍。”
“哦……”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信了,又道:“内衣穿了?”
“穿……”柳心刚想答话,身后的恶狼猛地肏了进来,引得她“嗯”了一声:“嗯……没穿……”
那头的杜明越笑了:“你个小骚货,老公才一天不在家,这就寂寞了?”
柳心咬着唇,努力平静声音:“嗯、对啊……老公,我……我好想你。”
那边的男人似乎听出这边的声音有些不对,顿了顿问道:“心儿,你现在在干什么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柳心握着听筒的手有些无力:“我在想你啊……”
“到底在干什么。”男人的语调有些急促,还带着些不安。
奶头被身后的人恶意地牵扯着往外拉,大手不住地揉搓着乳房。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她的臀肉,虽缓慢却极用力,每下都准确地顶在小穴里的那块软肉上。柳心捂住嘴巴——明明是在跟自己的老公做爱,为何还是有一种背叛的愧疚?她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,男人笑了笑,却把手指伸进柳心的嘴巴里搅动。柳心挣扎着,屁股里的那根棍子却惩罚性地狠狠插进了子宫。她紧闭嘴唇,害怕呜咽的声音被老公听见。
话筒那边很安静,似在等待一个解释。
柳心要崩溃了。身后的男人还不打算停下,甚至力道和速度有越来越猛的趋势。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水淋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,话筒里的男声越发粗重。在身体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,柳心终于支撑不住,高潮泄了。
“心儿!”电话的男人又是焦急又是愤怒:“你到底在干什么!”
柳心握着话筒,示意男人把阴茎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。男人怕她真生气,也不多阻拦,任由硕大滚烫的阴茎吊在腿间,蜜液从龟头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,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。
柳心平复了下心情,小小声对着电话那头道:“我……我在自慰……”
“自慰?”电话里的男声有些好笑,又有些不信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”柳心瞪着‘杜明越’贱兮兮的笑脸,抹了把腿间湿腻的粘液,心中好不气闷:“你不在,我……我只好这样了。”
远在上海的杜明越拿着手机,听着那头妻子羞赧的语气不像有假,可刚刚的声音实在有些可疑。顿了顿,他想出一个办法。
“心儿,开视频,我要看看你。”
那头的女声有些不好意思:“老公,我错了啦……以后,我保证不做这样的事了,你别生气……”
杜明越拿出平日办公时说一不二的气势,从旁边的公文包中取出笔记本,连上网,打开视频通话功能:“快去把电脑打开,我在这边等你。”
“哦……那,好吧……”那边的女人知道反抗无效,只好放下话筒。
话筒里传来“嘟嘟嘟——”的声音。杜明越合上手机盖,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。
柳心是个很乖的女孩子,嫁给自己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。虽然生得如花似玉,觊觎者也不在少数,可她从来都不屑一顾,更别提红杏出墙了;亲戚朋友中的人缘口碑也不错,从没听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;叁年前在小渔村的蜜月之旅中,二人结为一体。当时看见柳心下体因破处而撕裂的鲜血,他就下定决心,要好好保护她的纯真,做柳心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。叁年来,夫妻二人谨守本分和美如初,甜蜜不断升温,除了一直没要上孩子之外可谓一帆风顺,她也没有理由去做那种有风险的事情……
杜明越看着漆黑的屏幕,安静地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