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月一看春暖这样,就以为是洛凝霜那狰狞的面容和话语吓到了他的宝贝孩子,立刻暴怒的一脚踹在了洛凝霜的身上,厉喝道:“贱妇收起你的那张鬼脸,吓到了本王的爱妻爱子你承担得起责任吗?”
“爱妻?”洛凝霜被白明月踹的差点掉下马车,扶着车壁才勉强的坐起来,口吻是讥讽和不可置信的:“她这个贱婢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爱妻了?你白明月瞎眼了吗?我洛凝霜还没有死呢。”
“哼!你以为本王会要一个人尽可夫的践货做妻子吗?只有春暖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才配做本王的妻子,洛凝霜你最好安分守己点,不论那个什么女皇陛下为什么要见你,你都给本王记住了,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的,本王是一定要让你死在本王手中的。”白明月俯身捏着洛凝霜的下巴,阴狠的低声道。。
扫了一眼马车外面,白明月坐直了身子冷笑一声:“别以为你现在能离开南朝就是逃出来了,有本王在,本王会让你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。”
洛凝霜脸色惨白一片,仇恨的瞪着白明月,恨不得将摆明身上脸上等出来几十个大窟窿,让白明月立刻暴毙而亡。
她究竟是怎么得罪这个魔鬼的啊?为什么就要这么阴魂不散的来骚扰自己呢?她究竟怎么才能脱离苦海呢?好后悔那天没有答应那个神秘人的条件,只是迟了那么一步。虽然现在这个什么女皇听上去是很厉害的,但是谁知道这个女皇陛下是要干什么?对自己是不是有力也不清楚,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那明码标价,提出条件的神秘人呢。要是那样,她此刻只怕已经彻底逃离了白明月这魔鬼的魔掌了。
洛凝霜欲哭无泪,一点期望也没有的缩在一边,耳朵里都是白明月温柔的笑声和关切,还有春暖那践人的娇俏撒娇,听的她阵阵恶心。
马车轱辘辘的不听前行,走了几天之后,洛凝霜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和白明月这两个践人坐一辆马车,原来是白明月怕自己逃跑,为了看着自己而强行坐在一起的,那群银月国的人竟然丝毫不阻拦。
洛凝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简直崩溃了。
那女皇陛下一看也是靠不住的,要是女皇找自己是好事情,应该会在乎自己一下吧?那就不可能让自己受委屈,现在看这群使者的态度,就能想象的到女皇的态度。
在一天天的绝望中赶路,洛凝霜整个人死气沉沉的,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呢?为什么明明自己重生了,有了那么多得天独厚的条件和优势,却还是都不过洛芷珩呢?难道是她都不过命运吗?她的命运注定就是悲惨的吗?
不甘心,怎么也不甘心!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啊,她本来就是惨死街头的,看着洛芷珩和夏北松幸福快乐,她含恨而终。这辈子她发誓绝对不要上辈子重复一样的悲惨命运。她筹划了那么多,明明之前一切都是顺利的,可是为什么?为什么就是总差一步的感觉?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顺利这么困难重重的呢?
洛凝霜在白明月和春暖每天欺负打压讽刺中度过,距离穆王朝越来越近了。
而此刻的穆王朝,穆云诃正在对洛芷珩发脾气。
穆云诃冷笑的指着桌上的一碗汤说:“哟,这么滋补的东西,你用起来还真是不嫌上火啊。”
洛芷珩无辜的眨巴眼睛,用甜腻的声音撒娇道:“所以请亲亲小诃诃帮人家消灭掉这碗补汤呀。”
穆云诃脸色一变,表情瞬间受伤又惊恐,大手捂住心口,蹬蹬蹬后退两三步,坚定的摇头,用比洛芷珩还要无辜可怜招人爱的水汪汪目光看着她,声音更柔:“不要伤害我!”
洛芷珩憋笑,洁白的被吃不受控制的咬着纷嫩嫩的唇瓣,笑弯了眼眸,眼中那眼波流转一样的光彩明亮了整个黄昏静夜交替的昏暗不明,娇气的指着那碗汤道:“怎么能说伤害?我这是爱你的表现呀,乖乖喝掉吧,喝掉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。”
穆云诃一脸憋屈,眉宇间骤然浮现一股宁死不屈的倔强:“死也不喝!你要真的爱我,就赶快养好身体,让我好好解解馋,咱俩热乎乎的折腾一夜,出点汗,我保证就什么毛病也没有了,用不着这什么补品。”
回应穆云诃这风流话的是洛芷珩扔下来的大靠枕,被穆云诃笑米米的接住,他脸从靠着后面露出来,眸光星辰一般绚丽夺目,仿若蛊惑的声音低低浅浅的带着某种暗示的沙哑:“阿珩,你也想了对不对?我没问题的,你随时想要,只要勾勾手指,我一定立刻扑上去毫不犹豫随你折腾。”
洛芷珩内心挺强悍的一个人,可是听了穆云诃那明显带着暗示的话,也不禁红了脸,心跳乱了。怎么说她也曾是民/国里的一个大家闺秀,虽然后来弃文从武了,可是骨子里的矜持还是有的。
忍住火气,洛芷珩妩媚的对穆云诃抛了个媚眼,千娇百媚的靠在床上,被子话落下来,她因为之前动作大而微微松开的衣领,刚好露出了里面的绷带,还有隐隐约约的肌肤。发丝三千凌乱缠绕,指尖一缕孤芳自赏凄婉纠缠,她媚眼如丝,一手对他伸出,果然是对着他勾手指……
穆云诃早就饥渴如狼了,哪里经得住这个,唔嗷一声就扑了过去。
洛芷珩身上有伤,虽然有女皇和火云的精心照料和好药好的很快,但是穆云诃还是不敢大意的用力触碰,说是扑过来,但是到了床边的时候,他就坐在床上将洛芷珩抱进怀里了,大手在她背上肆意摸索,却不敢在她胸前放肆,那些绷带可是深刻的提醒穆云诃,这些伤经不起蹂/躏。
“阿珩,阿珩,我好想你,想要你,要你……”
穆云诃像个寻找食物的奶娃娃似的,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锁骨上胡乱的供着亲吻着,一声急过一声的呢喃寻求。看上去是真的饿坏了。
洛芷珩笑得不厚道,身子也有点发软,呼吸也有点凌乱,但好在还能冷静,她一双小手灵活的在穆云诃身上敏感的地方胡乱点火,把穆云诃惹得欲/火/焚/身,恨不能立刻剥/光了她。
“小东西,你好了么?”穆云诃粗喘着,本来只是故意逗弄她的,可是哪知道竟然被她点着了火,呜呜,好像吃肉!!
洛芷珩无辜的摇摇头,可怜巴巴的道:“没好,你以抱我我就疼。小诃诃,你就乖点,帮帮我嘛,去把那碗东西喝掉好不好?那是皇祖母一番心意呢,我不喝你不喝,难道真的倒掉吗?那她老人家该多伤心呀?”
穆云诃也嘟着嘴巴,亲亲她,在亲亲,亲不够就按住她后脑用力的亲,深入喉咙还不够,几乎要将她软软的香she给吞掉才缓过来一口气似的,捏着她短短十几天被养出来的嫩嫩肉脸蛋,哽咽道:“你也知道你皇祖母那老巫婆弄出来的东西,可真真的是极/品中的极/品,那味道简直天下一绝,那么好的东西,我哪里敢抢媳妇的口福?宝贝,小乖,媳妇,你还是自己喝掉吧。”
洛芷珩哭笑不得,女皇陛下自从认了亲孙女之后,整个人就疯狂迷恋上了厨艺,成天想办法给洛芷珩做补品,东西真的都是最最好的,洛芷珩刚开始也是本着身体上革命本钱的中心思想,用力的吃努力的补,大力接受皇祖母的一片爱孙的拳拳之心。
所以在短短十几天里,她就把自己补成了一个圆润润纷嫩嫩的胖娃娃,当然不是很胖,只是这样子的洛芷珩看上去充满生机,青春无敌,漂亮极了。比之前过瘦和因为重伤而苍白憔悴的洛芷珩,简直出色太多了。
但之前的补品大多数还是那些手艺精湛的厨娘做的,后来这些就成了女皇陛下做的了。
女皇陛下杀人行,治国行,做什么都行,但是唯独厨艺,那真是一窍不通。她做出来的东西,真的是很特别,洛芷珩喝了几天就真的喝不下去了,又不忍心倒掉,让女皇知道了多伤心啊。
于是她抓了壮丁小诃诃,咱俩不是夫妻一体吗?那你媳妇现在在水深火热的补品大战之中奋勇作战,你作为媳妇的亲亲相公,是不是也应该挥一挥衣袖毫不犹豫的加入战斗中呢?有难同当,有福也要同享嘛,相公,媳妇是不是很乖很爱你呢?
刚开始穆云诃还很开心,拿这当情趣,让洛芷珩喂他喝,俩人腻歪甜蜜。但是天天这么补,谁也受不了,而且那汤的味道……真他大爷的够风/骚!那味道保证一般人喝一口这辈子就再也不想吃柿子。穆云诃也纳闷了,那女皇陛下究竟是怎么做道,不论放什么材料,都能整出来柿子的味道!日复一日的酸溜溜。
穆云诃昨儿个夜里觉得鼻子里有些温温热热的东西在流淌,一抹一把血。他挺奇怪的,这是怎么了?自己不过是刚刚想想媳妇那婀娜慢慢的身段,还有目测好像大了一些的可爱浑圆而已,也不至于就血流成河吧?
结果今天他看见媳妇也流鼻血,立刻领悟了,补品害得。于是今天宁死不喝那玩意了。
两口子刚刚从生离死别里走出来,幸福的蜜里调油,整日里只要看见对方,不说话都觉得心里满足。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补品,还有那随时可能出现的女皇陛下。竟死屈责。
俩人还在互相推脱,门外忽然传来了小喜子惊慌失措颤颤巍巍的声音:“主子们啊,狼来了!”
穆云诃立刻恢复了淡然俊雅的样子,不紧不慢的问:“谁来了?”
“狼!豺狼虎豹来了啊。”小喜子还在惊恐之中,听见穆云诃厉喝一声,连忙就道:“不是狼,是洛凝霜来了,同行的还有白明月。”
只要不出意外今天就还有一更,之所以更新晚了,是因为画纱家的网线被大风刮断了,东北这边今天下雨刮风,现在是我姥爷这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家,冒着天黑和风雨出门给我找到源头接上的网线,我很想哭,我个孩子让老人家为我做到这一步,我算是个什么呢?就为了让我不断更让我能好好工作,老人家那么老了还要为我而奔波和冒险,仔细想来,我做人外孙女的真他妈不到位!感谢我姥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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