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说?”
“这里不是两张床么,我睡另一张就是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马小乐一时还不好回答,从心底里讲,他是不愿意的,很不方便。
“这什么,咱们不也在一个家里睡过么。”窦萌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一个家里睡过?”马小乐纳闷了。
“是啊,在柳婶家里,我们不都是在她家睡过么?”
“那,那是啥啊。”马小乐苦笑道,“房间都分开的呢。”
“反正是在一个家里嘛。”窦萌妮道,“而且就算在一个房间又咋了,一人一张床,没什么嘛。”
马小乐看着窦萌妮,心里有些跳,这个丫头不是一般的丫头,说出这些话来,让他血液加速了不少。“萌妮,你敢在这里睡?”马小乐小声问。
“有啥不敢的呢?”窦萌妮眼睛睁得大大的,看着马小乐。马小乐不敢和她对视,左右看了看,“那好,你就谁那床上吧。”马小乐心里也挺兴奋的,这么一个俏丫头想和自己谁一个房间,那就睡是了,装啥正经蒜呢。
从看电视到洗漱,一切都没有什么,很自然。等到两人各自上床拉了被子盖住,熄了灯之后,事情开始瞧瞧起变化了。
窦萌妮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,还时不时送出一口长气。马小乐心里一清二楚,窦萌妮是睡不着的,不过此时不能轻举妄动,一个不自觉的,就有可能引发那种事情。马小乐想了,还不能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,否则他觉得对自己都交待不过去。
但是窦萌妮的翻转似乎是永无休止的,最后马小乐实在忍不住,问了句,“萌妮,咋睡不着呢?”
“我,我想跟你一起睡。”窦萌妮就犹豫了一下,便直截了当。
“跟我一起睡?!”马小乐没想到窦萌妮回答得如此利落,“你,你这不是就跟我一起睡的么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窦萌妮掀开了被子,坐到马小乐床边,“小乐哥,我来了。”说完,拎起马小乐被子的一角,伸腿进去。
马小乐脑袋铮铮地响了起来,干啥这是?他可不是啥好人,这窦萌妮要是进来摸腾摸腾,可保不准要发生啥事。“萌妮,干啥呢。”马小乐把腿让了让,尽量不靠着窦萌妮。窦萌妮见马小乐没喝着让她回去,干脆来了劲,整个被子掀起来,贴着马小乐躺了下来,“小乐哥,我,我就想这样,只是就这样……”窦萌妮很老实地躺着,因呼吸急促而祈福剧烈的身子,让马小乐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。
像是一直吃惯了熟透红软了的柿子,根本就没想过要尝尝还泛着青色的还带着点生涩的硬柿子,但当这种可能突然存在时,怎么能不去咬一口试试滋味?
窦萌妮身子的律动不断传来,侧着躺的马小乐热血不断***,但是他没有动,像是睡着了一样。只是有个地方太实在了,没法掩饰。
窦萌妮肯定是感觉到了,体侧明显被顶涨着。
窦萌妮慢慢转了个身,面向马小乐,轻轻地抬起手,搭在马小乐身上,很轻柔,但贴得很紧,像一根软绳。
“萌妮,你为啥要这样!”马小乐像苏醒了的雄狮,痉挛似的伸出两手上下揽住窦萌妮,力道有些压抑的强制,似乎又带着些惩罚。
但窦萌妮是沉浸在幸福的窒息中,不管马小乐出于何种目的用力,靠得越紧就越满足。
“说,为啥要这样?!”马小乐松了松膀子,但窦萌妮的手臂又用上了力,似乎不想和马小乐分开。“不知道,我就想这样。”窦萌妮说话的气息打在马小乐胸口,热乎乎的。
马小乐有些颤抖的手,开始在窦萌妮身上摸索起来,这青涩的柿子,手感相当滑,很紧绷。
一切都是无声的,只有衣服、被子摩擦的簌簌声,还有呼吸声,急促的,或长或短。
马小乐已经没了开始的罪恶感,老早以前,马小乐感觉到窦萌妮的这种苗头时,他不是没想过,但他觉得那是无良的,窦萌妮也不过才刚成年而已,他虽然不算大,但在这事上来说,相对与窦萌妮来讲,已经可以算是杆老枪了,绝对不能对着窦萌妮开火。
然而现在枪弹已经被上膛,就只剩下一扣扳机的事了。
窦萌妮这下终于清楚地感觉到了马小乐的根物,没有恐惧,只有无畏。但无畏的只是精神,**上的触痛是清晰地在印记。
窦萌妮没有理由不叫,恰恰是这么一叫唤,让兽念中的马小乐似乎听到了梵音不规则的一颤。
“萌妮,不能这么做。”马小乐把身子翻到一旁,“萌妮,哥让你回到那床上去。”
初尝裂痛的窦萌妮咬着嘴唇,依旧用手勾住马小乐,“没事,小乐哥,我没事,受得了。”
“回去,听我的,赶紧回去。”马小乐道,“萌妮,以后不能再这样了,你这是让哥犯错误。”
“谁说你错了?”窦萌妮没打算听马小乐的话,“我不觉得,你不觉得,还有什么错?”
“不是,萌妮,你现在还小,有些事还不懂,你跟我这样,没啥好处。”马小乐道,“跟你说你也不懂,最好的就是你赶紧回去,不能不听话。”
“那我们不那样不成么。”窦萌妮伸手摸着,摸到了底裤,蹬上了,“这样可行了吧?”
“你,你是行了,可我不行呐。”马小乐摸了下自己,根据经验,窦萌妮这么近地靠着,是不可能消下去的。
【601】 提到哪儿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窦萌妮说着,两手放到了马小乐身前,交替着攥起来。
马小乐唏嘘着,仰着头,此时他也不知道怎样是对怎样是错,反正只要头脑抱着一点就行,不能破了窦萌妮。
跳进河里痛快地洗个澡舒服,但当条件不允许跳进河里时,站在河边撩点水洗洗也算是个慰藉。
窦萌妮的动作很笨拙,但从另一方面来说,也很刺激。
黑暗中时间似乎失去了方向,一个恍惚,马小乐感觉时间倒走了,好像窦萌妮才刚刚从那边的床上过来。“萌妮,这,这事可如何是好啊。”马小乐两手扳着窦萌妮的肩头,任她在怀前摸弄着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窦萌妮的声音在被子显得很柔弱,她只是玩的起劲,一会把那东西贴在肚皮上,一会儿又凑近了,好像要贴在脸上或唇边。
意念,此刻马小乐只想用意念,让那股****的欲念之流早点涌喷而出,或许那个时候该是最为清醒的,自制力也会达到最强。
当马小乐拥紧窦萌妮的时候,窦萌妮的肚皮上出现了一大片潮湿,热热黏黏。
“呵,这就是啊!”窦萌妮伸手轻轻试了试。
“啥这就是啊。”马小乐从床头拿了卫生纸,“赶紧擦了。”
静下来的时候,马小乐点了支烟,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。“萌妮,你说等天亮了,我还咋面对你。”马小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