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院怕什么?”郝玫无所谓,“反正门都锁了。”
有时候,她真是胆大包天。
“不行!”周秘呼吸紊乱,掀起眼皮看她一眼,“我动都不能动,怎么做?”这有点突破他的底线了。
“你躺着别动,剩下的,我来完成。”说完,未等周秘答应,已主动脱了裤子,跨坐在周秘身上。
“还是不要吧……”周秘还想反对,郝玫腰腹一沉,他禁不住闷哼一声。
从前做,都是郝玫主动挑起,周秘负责实施,主动权都掌握在周秘手里,体位也基本就是传教士和后入两种,郝玫只愿享受,不愿付出,所以从来也不在上面。这次对周秘来说,倒也是一次新鲜的体验。
两个人早都被挑逗得欲。念焚身,进入没有任何滞涩。本就是白日宣淫,又加上体位姿势非常刺激,郝玫没忍住哼唧出声。
周秘有些急了,“别叫。”这要是叫人听见了,他俩哪还有脸做人?
郝玫本来背对着他,听他这样说,转头看他一眼,故意发出难耐的一声“嗯”:“我偏叫。”动了几下,叫得更大声了。
周秘快哭了,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女人今天就摆明了要跟他作对的,他让往东,她就偏要往西。
事已至此,他索性不管了,闭着眼睛享受。
周秘住的虽是单人病房,但是医院是个人满为患的地方,走廊里人来人往,随时都能听见声音,那种偷偷摸摸,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,让两个人全都欲罢不能。
这个姿势太过刺激,既全心感受,又要小心谨慎,不敢碰到周秘的伤处。郝玫在上面动了几分钟,慢慢地掌握了节奏,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堆积越来越强烈,沉溺其中也不知多久,她终于受不住了,没了力气像是一滩水,滑坐到床上,嘀咕了一声,“做。爱还真是个体力活!”
周秘张开眼睛,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郝玫脸色绯红,杏眼里满是水光,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些乱了,上身白色t恤还套着,下身却光、溜溜的,露出一双长腿,纤细白嫩,有种从所未见的性感。
周秘喉结滚动,咕噜咽了口唾沫,小兄弟更加斗志昂扬了。
身体很想要,嘴上却说:“算了吧,这里不适合,等我伤好了,咱俩再好好来一次,成不?”
“谁要跟你再做了?不要脸。”郝玫穿好衣服,画风骤变,大义凛然起来。
周秘:“……”
刚才虽然时间不长,郝玫却觉得又刺激又满足。她坐在床沿上休息了一会儿,继续给他擦身,然后发现,咦,他的小兄弟还在昂首挺胸。
郝玫不厚道地笑了,“这么饥渴?你想要倒是跟我说啊,想要我也不给你!”
周秘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,今天都丢尽了。索性闭上眼睛,不理她。
她倒好,像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似的,一会摸摸,一会碰碰,研究了半天,本来要是放那儿不管,这么长时间,应该软下去了。她这么一弄,他小兄弟就一直这么坚、挺下去,简直难受死了。
郝玫玩儿一会,回头看着他,笑得不怀好意,“你求求我,我帮你弄出来。”
周秘不理她,郝玫也不生气,“姐姐今天开恩,帮帮你。”柔软的小手握住,一上一下律动起来。
“嘶。”周秘终忍不住叫出来。
郝玫像是得到了鼓舞,“要是很爽,你就叫嘛。”想起那次他在酒店叫的声音,她都能浑身起一层细栗。
周秘死死闭上了嘴巴,不再说话……
半个小时后。
郝玫一支胳膊都酸了,换了另一支,抱怨,“你什么时候好啊?”
周秘也想早点完事,奈何……她频率太慢了。
“要不算了吧。”周秘建议。
“不行,今天非要让你出来!”脾气上来了,她就不信这个邪。
“那你动作快点儿。”终于忍不住指点。
“哪有你这样的,别人累的够呛,你还在那儿嫌三嫌四的。”出于报复,她曲指在上头弹了一记,周秘痛得闷哼了一声,“轻点,你把它废了,以后可就没得用了。”
“哈,”郝玫匪夷所思地看着他,笑得不行:“你也能说出这种话?”真是一个闷骚。
过了好半天,郝玫也有了感觉,再一次坐了上去,很快两人都到了巅峰。郝玫简单帮他清理了,又给他身上擦了一遍,穿好衣服。
周秘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,低声对她说了句,“谢谢!”
郝玫哼唧一声,“别想多了,我还没原谅你呢。肯照顾你,也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,我只是报恩。”她想让他好好吃点苦,才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他。
“我明白。”周秘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,“我会好好表现,争取早日得到你的原谅。”
“你想重新追我?”郝玫掀掀眼皮,“追我的人很多,我可是很高冷的哦。”
“我不怕拒绝,我会百折不挠。”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。
郝玫走过去开了门,想起一件事,又回头来问:“那我问你一件事,你跟佟青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郝玫看得出佟青很喜欢他。
“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。”周秘说,“我之所以接近她,帮助她,就是因为她是佟大雷的女儿,仅此而已。”
“真的?你对她没有别的意思?”
“你想哪儿去了,从未有过。”
郝玫勾了勾唇角,心情像是窗外的阳光一样明亮起来。
在医院里住了六七天,郝玫伺候得精心,加上他正是身体条件最好的年纪,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,已经可以下地短暂活动了。又过了一周,郝玫带他去拍x光,拿给主治医生看过后,医生说:“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。”
伤筋动骨一百天,想要完全康复没有那么容易,但却可以回家慢慢修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