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病了。(2 / 2)

“叁楼,310。”

女人将唇收回去,离去。直起身,而后抬手拍过许青生的肩,薄唇微分:“为了鼓励许青生自语文课上积极发挥,好生听课。我特地应允她来做我课上代表,有异议么?”

眼保健操结束,有人落下了手,却无人将手举起来。

全无异议,还很支持。

从此以后许青生便做了自己最讨厌的课的代表,她同宋清驹关系仍未有太见长,不过近日中秋晚会与运动会要排开,有人报名参选活动,青生也在内。

宋清驹近日似乎忙,许青生作为课代表,只晓得收作业,替她好生改作业,个人的课程进度,便连劝学也背不会,只晓得磕巴。

她已然被女人提进许多次办公室了。体育课、美术课、音乐课,这些宋清驹并不全然限制,但背不全劝学的,便会遭罚,去办公室内要将它背全。

其余人都也背全了,语文教研组内仅有许青生清秀地立着,轻轻地念,眼里却看着她。

“君子曰,学不可以已。……唔。”

是宋清驹打了她,掌心落在背上。这似乎是第一次,此后还有许多回。

“看我作甚。”

许青生直视她,又轻轻地将眸光别过去,落书上:“老师好看,引了学生注意,都怨你。”

室内暖,为何更冷了?有教师见许青生见得多了,便也亲昵她。唯独只与她交恶的习教师立一道背影给她。

“许青生,真会讲话,这话放我身上我要死在这。”一个教师批改呢,抽空讲。

有人拿她做是笑柄:“死在这?小于。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还没努力呢,怎么能死在这?”

与之不同的是一凉薄女声,她似乎吵嚷之中也能幽静。

“自己保管不住视线,也怨我?”

淡的,专注的如同只面对许青生一人。

这是那清冷女人,泡了杯花的茶,也在工作,却与四周教师显得格格不入了些。

她太出尘么?瞳中一片浓墨寒潭,扫过了便使人发寒。女人似乎一泼水墨画,白也分明,黑也分明。

“生得太好看,怨你。”少女手中尚捧着书,似乎怕挨打,便朝四面的夹角处钻。

“莫乱动,好生立着。”

她骨子中太白,太自持,性子又如水般淡薄,又矜傲。怎会容忍自身屈服她人身下呢?

“扰人。”宋清驹补上这句,又打她一下:“快些背,背过后回去。”

“好罢。……青取之于蓝,而胜于蓝……”

许青生只晓得她臀后好生痒,遭打过便更痒。碍于脸面,她不好讲,仅是私下时候,伴以老师先讲:“阿清,下次能否别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臀?……我痒,好痒的。”

宋清驹道:“倘若痒,便争取不痒。倘若要不痒,便好生背书。”

中秋晚会要到,许青生却在这段时间内想透。

阿清定不喜那般赤裸地表达罢?她便决意要将方式更改,不再那般激烈,而是更细水长流些,更漂亮些。

于是她同舍监商量换寝,这地不允许串寝,若要串,便只得同舍监商量,除非有正当理由,这要再向学校申请。

夜了,月光透不进,遭堵回窗外。舍内熄了灯。

整一宿舍内,便仅宋清驹一人。同她同寝的学生因吵,已遭分配到别处了。

这地要么是住教师,要么是住很不吵的学生的。许青生算哪类?她有想过,看见心上人后便早日忘却了。

但该是她爱人,许青生自当以此自居。毕竟她夺人初次。

时间已不早,310便仅这坐于床前的女人一人,端正地坐着。

后而,她起身。纵使只她一人,宋清驹也早早歇下了。

她要睡早,同学生一起起早,而后用饭,看学生早操跑步。

于是她睡早。

女人便卧于下铺,将腿缩好,被盖紧,蜷缩似的淡然地睡着。

昔日她不会如此,不过近日感染风寒,合该盖被更紧实些防寒。

药粒已用过,便睡去。

一时,似是昏沉之间,似乎有人脚步声进来。

晃眼的,是明亮的一捧手电的光,好生亮堂,不过刚一入室时便息下来了。

有人似乎止步,而后还很轻着手脚便进来。

不止是进寝,这人也入了宋清驹的床榻,她的气息软,有花香,好生温雅的气息,这一气息的主人便将温软的身子朝内缩进去,同宋清驹一齐挤。

这人是谁?

好生漂亮的长相,润且软的唇,柔润的灰眸。它似乎温情,去观身前女人睡相。

女人睡相极寡淡,往日她情绪并不显于色,现下更是如此。似乎都被淡泊地藏住了。

许青生来,她薄唇微分,墨发便已乱了。

她只穿一件薄的白睡衣,两团柔软也触手可得。许青生耐不住诱惑,便轻柔地抚起些许,俯身下去细细嗅闻。

她矮于女人五厘米,如此也方便。

那捧乳不仅软,似乎也香。

是甚么香?不晓得,只是香。

女人身上带古韵的冷息,仔细靠过去却能闻见有牛奶的香味。

她们一处,已有多少天?好似已然过去几周了。

许青生已许久未有同她亲昵,也许久未有自己解决自己。那风衣也褪下了牛奶香气,转化成是花香。这下,她便连宋清驹是甚么香也快忘了。如今却得,便自然不可放过她。

情欲渐渐旺盛了,这次来得温吞,只是一把温热的水,渐渐地渡过去,将alpha的下身渡挺起了。

“老师,有睡么?”

女人深眠,似是将眉微蹙,并未起。

许青生便大胆起来,她也心疼这女人的,如今却只解自身长裤,将唇贴去枕上,自己做好自己。

那柄长的为她细长的指罩住,她去偏头见女人相貌,边见,边去套弄。

可再如何,却也仅是将将围住了它的头。再如何长的指也无法将许青生的性器全然裹住。

除非是那软穴。

生硬地动了片刻,不觉舒适,只觉身上又起火,少女便只得将眸光投去女人身上,边做边讲得罪。

她不肏穴,仅是借用女人的笔直双腿,将她性物夹进去,而后她轻轻喘息着动腰,将它送入再抽出。

女人的腿间极其柔软,却总差了些什么,仍不得过多快感,精只卡在精关前,硬也是出不来。

假若这是在肏老师的穴呢?许青生环抱住眼前女人,腰腹有收紧了,便将宋清驹瘦削的背揽入怀中,下身好快的送进去再抽出来。

磨出水来了么?青生眼角却发红,她穴都湿了。

她似乎得了一种病,非要肏到宋清驹的穴才能治好。这类病是叫相思么?

想她的穴,想得病了。想得连自我抚慰也不再动情,只一心盼着肏进去。

许青生已盼了许久了,甚么时候再入进去?

她想,于是她温驯地,终于将女人的睡裤解开。要肏弄这一熟睡后的神。

她的神明,好生淡雅。却自深夜遭她如此糟蹋。

许青生往日是极不屑强迫的,如今她却也进入这些人中的一员。

“阿清,清驹,阿清。”

许青生梦呓似的喃,宋清驹却好似醒了。

——以下是作话。

感冒了,我为许青生病了。

最近找不到感觉,状态并非很好。

近日忙,只这几天更新多些,以后便零散了。切记,莫对我抱太大期望,当是普通的东西看就好,我的变数总特别大,尤其擅长虎头蛇尾。

有事请将态度放平讲话,我都会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