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林宜靠在他的怀里,“可再想想,已经等这么久了,现在我们越来越接近真相不是么,反而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。”
闻言,应寒年的薄唇勾了勾,捧着她的脸,眼神温柔又宠溺,“你说的对。”
也只有她的话,能让他听进去。
“我听何耀说,你晚上还有两个会议?”她问道。
最近他一直在调查陈年旧事,集团那边的工作推了再推,还是有推不掉的,只能挤出时间去办理。
“嗯。”应寒年抱着她看一眼时间,“我一会就要走,你早点睡觉。”
“好。”
林宜点点头,抬起手替他将歪掉的领子扳正,想了想道,“你最近要小心一些,别让姜祈星和保镖离开你太远,还有不是我煮的东西,你饿了也不要吃,行吗?”
“你怕我被毒死?”
应寒年笑。
“我担心这个幕后主谋怕自己暴露,会狗急跳墙,向你下手。”林宜忧心地道,当年那人对应咏希下的手太狠太残忍,谁知道对方还会做出什么。
“我半路回了牧家,坐上这个位置,每天想我死的人不计其数,你要这么担心怎么做应太太?”
应寒年捏捏她的下巴,语气轻松地道。
“……”
林宜看着他,心越发的沉。
她以为他到了权利的巅峰便再无畏惧,可是她忘了,暗箭难防。
“你怎么脸都白了?”应寒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,黑眸灼灼地凝视着她,“团团,只要你不出事就行了。”
对付他的,他从来不惧。
他的路,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要杀出一条血路,他早已习惯。
“应寒年……”
林宜不喜欢听他讲这样的话,眉头锁得紧紧的。
“嘘。”应寒年停在她的唇上,低沉开口,性感得无以复加,“我也不会有事,我要留着这条命去看你给我的未来,只要你在,我应寒年坚不可摧。”
他的嗓音像一股电流,带着诱惑的热度进了她的身体。
她还能说什么,她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林宜踮起脚抱住他,靠在他的肩膀道,“应寒年,我会一直在。”
“好。”
应寒年满意,并且得意。
应寒年离开后,林宜站在书房里,看着所有调查的文件还是越想越不安,不管怎样,必须得保证应寒年的安全。
她匆匆出门,叫来管家,要到人事记录,她要在一些重要的位置安插上最值得信任的人去监守。
暗手一般是在饮食,二是在出行。
厨房要管理严格,司机则是必须个个忠诚。
“小知音,在做什么呢?”一个温和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林宜坐在正厅的沙发上抬起头,就见牧华康拿着画具从外面走进来,身后跟着替他拿颜料、画架的佣人。“二爷。”林宜站起来冲他点头,淡淡一笑,“又去画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