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会,就长房一事前来质问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盯着就行。”
应寒年冷冷地道,挂掉电话。
林宜听着他在自己头顶上方冷笑一声,“我还没去找他,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。”
长房的陨落,让牧华弘有了大作文章的机会。
这算什么,明明是有着比这世上任何人都亲密的血缘关系,可一个父亲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拉下来……
这样荒诞的事大概也只有这种大家族会发生吧。
应寒年的亲人……真的太少了。林宜在他怀中转了个身,面向他,伸手抱住他,应寒年揉揉她的头,“别在这边吹风了,跟我进去,再查一下资料,把牧华弘当年身边的人找出来,我要从他们身上问点东
西。”
“好。”
林宜点头,跟着他进去,帮忙查起资料。
……
帝城隐私级别最高的私人会所中,牧华弘西装笔挺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送走一个家族中的老长辈,一张脸上露出一抹得意。
他重新坐下来,旁边的会所经理立刻为他又倒上一杯酒。
牧华弘端起来喝了两口,唇齿留香,酒液的味道黏在舌尖,他晃晃手中的酒杯,看着里边的液体晃出弧度。
这一次的家族大会,他要应寒年在牧氏家族中名誉扫尽,要应寒年永远地背上一个疑似害了兄长、大伯母的罪名。
这个半路来的儿子想坐稳牧家决策人的位置,是不可能的。晃动的酒水中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,在他的酒杯中隐隐绰绰,牧华弘怔了下,慢慢放下酒杯,只见前方布置精致奢华的小舞台上换了人上去表演,是个年
轻的女孩在独舞,如一只肆意飞舞的蝴蝶,随着音乐尽情纵舞。
牧华弘面上没什么表情,看的却有些久。
一旁的经理见状心里非常得意,花了天价收来的消息果然不假,牧家三爷身边女人不断,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偏爱细腰舞者。
今天自己特地拉了整个私人会所跳舞最好的过来。
一舞跳毕,经理适时地替牧华弘添上一杯酒,道,“三爷,她叫菲菲,仰慕您很久了,不知道能不能给个机会?”舞者站在台上,年纪很轻,此刻正偷偷地打量着牧华弘,见他虽然人已中年,有了些细纹,可眉目轮廓依然英俊不凡,心想年轻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惊人的面貌,不禁心
动几分,面浮红晕。
牧华弘神情淡淡的,他是个眼中只有权力的人,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,但也不拒。
他想着刚刚在酒杯中看到的那个隐绰身影,点了点头,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“行,她还会按摩,呆会让菲菲替您放松一下。”经理朝舞者投去一个眼神,然后识相地退了下去。年轻的舞者一脸雀跃地走下来,牧华弘坐在那里目光恍了下,仿佛有什么和眼前的女孩重叠起来,周围光线一阵混乱,他胸口突然间莫名一乱,头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