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啸笑道:“徐大人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俄国人前来金州,怎么也还要几天时间呢吧?我们就坐等他们上门便是,不过,俄国人是为我而来,你们所有有官衔在身的人都不便于出面,我这就返回金州等着俄国人,反正我们与日本人要停战一个月,这才过去几天时间,这几天时间里,日本人是不敢进攻我们,你们只管在这里备战,俄国人交给我来应付就是!”
卫汝贵嘴角抽搐了一下,闷声道:“袁先生,你这可是不仗义啊,早知道你已经捅了这个一个大篓子,我是绝对不跑到金州来的,这不是找死吗?同时对上俄国人跟日本人,我们这些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!”
“达三!”
马玉昆脸色一变,喝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我们来金旅,难道仅仅是因为剑歌在这里?你我都是淮军宿将,跟随李中堂已经超过三十年,这旅顺口与金州被北洋苦心经营近二十年,耗费国家钱粮数千万,武器辎重堆积如山,难道我们不来金旅,还要拱手让给日本人不成?”
卫汝贵脸色一红,不再说话,倒不是卫汝贵真的贪生怕死,只是面对俄国人与日本人的逼迫,他一个总兵,也已经近乎绝望了,压力太大了啊,袁啸做的这件事情太不靠谱了,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出来啊,抢了小日本,也就抢了,谁让小日本跟我们不共戴天呢,可是俄国人没惹我们啊,你特么的去抢俄国人做什么?
袁啸淡然道:“卫大人,你说的话也不错,我捅了一个大篓子,不过,难道俄国人不该抢吗?他们抢了我们多少东西?这不过是讨回点利息罢了!你们放心,还是那句话,俄国人交给我来应付,保证他们不会向着我们发动进攻,但是对付日本人,谁要是敢畏敌如虎,临战脱逃,嘿嘿,龚照屿跟赵怀业的下场,你们已经看到了,这大清的江山不是我袁啸的江山,大清的皇帝不是我袁啸的皇帝,我尚且跟小日本拼命,你们这些食君俸禄的人不拼命,老天爷都不会原谅你们的!”
徐邦道沉声道:“对,剑歌无官无爵,不食俸禄,尚且要死战,我们这些臣子要是弃土而逃,枉自为人!反正我徐邦道在这里要跟小日本死磕到底!”
这几个总兵虽然能力算不得突出,但是倒都有着报国之心,纷纷应和袁啸,卫汝贵也无话可说了,而且现在即便是想要撤回山海关也已经来不及了,朝廷的旨意已经下来了,全面停战,停止一切军事调动,卫汝贵现在敢跑路,那就是抗旨不遵,死路一条啊……
袁啸接着说道:“还有,我们远没有到绝境的时候,只要各位听从我的调度,哪怕是日军三个师团齐至,我也有把握让他们铩羽而归!你们各部兵员的战力实在是太差了,我已经为你们各自配置了主管训练的人员,军事训练,你们都不要插手,这个时候,都要听这些人的,临阵磨枪,我们要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,将三军战力提升上一大截来,敌强我弱,容不得我们有半点松懈,同样也容不得我们有任何的三心二意。我可把丑话说道前头,这个时候,如果谁敢站出来捣乱,我袁啸的手枪可不认人!”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!
不过,即便是威胁,这些人也都不在说什么,一场场大战已经将袁啸的威名给彻底打出来了,每战必胜,不听他的听谁的?更何况现在袁啸可不是一个人,邓郁的两千兵力,还有大连湾乔奇跟秦康控制的三千兵力,现在都听命于袁啸一人,那可是五千兵力,战力不俗,即便是翻脸,这些总兵有一个算一个,都不是袁啸的对手,只怕顷刻间就会让袁啸将其铲平!
可以说,现在的袁啸已经将整个金州给控制了起来,非但是金州,连同旅顺口都已经被袁啸控制了起来,刘步蟾与杨用霖同样是惟袁啸马首是瞻,这就是袁啸要硬抗日本的底气所在!打仗?我袁啸绝对不会怕你们小日本,金州旅顺铜墙铁壁,还有两万多兵力在,谁怕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