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晋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臂,用力一拉,柔儿躺倒了他的身上,她想站起来,他却更快一步的搂住了她的腰。
都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,柔儿就算挣扎,也敌不过生命中的他的力气,只好放弃,趴在他的胸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
“咚。咚。咚。”的揠。
像是拨浪鼓的声音一般落在她的身上。
柔儿的心跳不自觉的较快了起来,呼吸也有些困难,深吸了一口气,鼻尖都是他身上的那种清澈的味道,满胸腔都是。
柔儿抬头。
莫斯晋正看着他,眼神很静,很安详,就像是万年幽潭,深不可测。
柔儿的脸微微发红。
“你放开我,这样躺着,你也不舒服。”柔儿轻声说道花。
莫斯晋不但没有放开,握着她腰的力量要加重了一点,“你别动。”
她不动,那就等着窒息。
“你放开我,我就不动。”柔儿说道。
莫斯晋定定的看着她,把她的局促和不安都放在眼里,突然的,低头,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。
他身上呼出的气息很烫,就连嘴唇都是滚烫滚烫的。
他的热对上她的凉。
舌尖的滚烫,包裹着她的,在她檀口中搅合。
柔儿想要退开,他压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迎接他的吻。
他那样的热度,冰上也会被融化掉。
柔儿只觉得周围有一团火包围着她,热的她的鼻子上面都是细汗。
她越是拒绝,越是反抗,莫斯晋就吻的越发的猛烈,口中的位置就那么一点,她被堵得气都透不过来,哪有地方躲,没有办法,只能让他吻着。
她的柔软让莫斯晋欲罢不能。
原本只想吻她而已,鼻尖都是她馥雅的香气,到他的胸肺之中。扬起他血液沸腾。
他拉开柔儿羽绒服的拉链。
柔儿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热了,他的别墅里都是二十四小时恒温的,她穿着羽绒服进来还没有时间换掉衣服,当然会觉得热。
可是他把羽绒服拉扯了下来。
柔儿又意识到他想干嘛。
她刚才的一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。
莫斯晋的手从她打底衫的下摆进去。
他的指腹上由于长期打字的缘故,有些薄茧,划过她的肌肤,引起柔儿的轻颤。
“唔唔唔。”柔儿着急,扭捏着身子。
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,火热的吐在她的脸庞。
手覆盖在她的圆润上面,松开唇,下移。
柔儿先是重重的呼吸,然后才有了说话的力气。
“啊。”明明是想要拒绝的,却因为他突然含住如雪地梅花一般的中心,让柔儿发出一阵她都没有预想到的娇/音。
她的这声如同催化剂。
莫斯晋的动作大幅度的改变,松开了她背后的扣子,把所有衣服都推到脖子哪里。
“莫斯晋,不要。”
他去解开她牛仔裤的钮扣。
“如果你这样,我后天就不来了。”柔儿着急的说道。
可是压根阻止不了他。
眼看着拉链被拉来,她所剩无几,柔儿只能压抑住脾气,柔声说道:“你还在生病中呢。”
出乎柔儿意料的,这句话反倒让他停了下来。
他看向她,布满情谷欠的眼里还存留着几分的危险和性感。
“我生病好了,你给我?”他反问道。
柔儿乘他松懈的时候,一下从床上跳下来,背着他把衣服穿好。
“我是来做女佣的,不是来做你的……”后面几个字,柔儿难以启齿。“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喜欢强迫人的人,对吧?”
“女佣的工资,不高。”
莫斯晋话题转移的很快,柔儿跟不上,顺口回上:“是不高,但是我够用。”
“你之前的工作应该不会比这个工资少,你放弃那个工作来我这里,不是想对我欲擒故纵吗?”莫斯晋很平静的说道,他的静,有种压迫感和霸道。
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,下巴示意她过去,用一种心平气和的语气婉婉道来:“我工作很忙,事情也很多,没有那种时间和心思去揣测你,你也不用对我欲擒故纵,你让我觉得很顺眼,经常换女伴,我也担心会得病。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,我应该会一直用你。”
柔儿皱起了眉头,他说话的表情没有气焰,也很尊重人的感觉,但是那些词语,她怎么觉得都不是什么好词语呢。
是她的语言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吗?
他会一直用她?
把她当发泄的工具用?
柔儿苦笑,她是要感谢莫斯晋的坦白呢,还是要生气他直白的残忍。
可是明明霸道,
tang听起来又很有道理。
女佣的工资和在饭店里的工资加提成比起来,确实是差不多的。
她来做他的女佣是有目的,她就是想要找出过去事情的真相,和那个想要绑架她的面具男人。
那样,她以后的生活才能没有后顾之忧。
可是,她也不知道莫斯晋在她过去的生活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,他对她来说是敌是友。
她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,是不是对自己来说有危险,因为她不记得当初是谁要杀她。
莫斯晋对她的身体有兴趣,那种最原始的欲/望早就在一周前就表现出来。
她现在答应来别墅,潜在就是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。
她再拒绝,再矫情,也说不过去,只会让他知道她潜在的秘密。
这样分析下来,她要想查出过去的真相,就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柔儿是成年人。
有些东西万事开头难……
等她找出杀她的人,绑架她的人,她就能高枕无忧,从此和贝儿他们快快乐乐的生活了。
柔儿撩了撩额前的头发,没有过去,轻声说道:“可是你现在生病的。”
莫斯晋看着她绯红的脸,和看似的柔顺。
“过来。”他沉声说道。
柔儿看着他,虽说说服了自己,但付出行动又是另外一件事情。
“我不碰你。”他又沉声说道。
柔儿这次走了过去,在他指定的地方坐下,他搂住她的腰,往他身上一拉。
柔儿还是像之前那样的姿势趴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。
他也不说话。
房间里安静的诡秘,仿佛能听得到药水滴下去的声音。
柔儿不喜欢这么安静,会让她想去以前被囚禁的日子,房间里就她一个人,外面是潺潺的井水声,春天还好,又鸟叫声,到了冬天,安静的让她觉得窒息。
“听约翰……”柔儿觉得叫约翰那么大年纪的人名字有些不礼貌,加了两个字,“约翰叔叔说……”
莫斯晋有轻微的笑意,“你叫他约翰就行了。”
“哦。听他说,你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了,饿吗?”柔儿把要说的话说完。
“嗯。”他沉声道。
柔儿抬头,诧异他居然会说饿。又问道:“那你要吃什么,我给你做!”
莫斯晋看着她,眼里有几分柔色,难得的好耐心,“你会做什么?”
“之前听苏主管说,你喜欢和铁观音?我用铁观音给你做一道菜。”
“铁观音也可以做菜?”莫斯晋有了一些兴趣。
柔儿拉开他的手,从他的怀里坐起来,“嗯,而且很好吃,你先躺着休息会。”
柔儿帮他把被子拉道腋下,继续说道:“我让医生再过来给你看看,一会,就能吃了。”
莫斯晋点头,算允许了。
柔儿松了一口气,赶忙出去。
柔儿一出门,就看到约翰一直守在门口,约翰看到柔儿出来,立马上前问道:“少爷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