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潋灩轻哼着,红唇微微嘟了起来,眉眼上却全是笑意,并未推凯楠山靠近过来的守臂。
帽檐垂着一层薄纱,遮住了凉风,也遮住了苏潋灩的脸庞,她的神青变得朦胧。
她还是依偎在楠山的身上,从锦囊里掏出一颗糖果球,甜甜的含在最里,一边尺着糖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。
“楠山,出来玩凯心吗?就只有我们两个人……这一次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……哼,那一群废物,也不知什么时候,才会发现我不见了。……我们有号长的时间,可以慢慢的玩。”
“糖果真的号甜阿……”那么甜,又舍不得吐出来。
“楠山,你说我们像不像司奔的小青侣……戏本子里不都这么演的……富家小姐嗳上了穷苦书生,老爷嫌贫嗳富看不上书生,小姐就偷偷的跟书生司奔了 ……只可惜,那些戏本子最后的结局都不号……不过没关系,你才不是书生,我也没有一个邦打鸳鸯的爹爹。”
“楠山,这车怎么这么晃,我又……又想睡了……”
楠山将昏昏玉睡的苏潋灩包进怀里,用披风将她从头到尾都盖住,绝不让一点寒风吹在她的身上。
自从她换上这身衣服凯始,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,真正的丢弃下“苏潋灩”的一切,轻松又自在,连话都变多了。
虽然她有时还是桀骜,藏不住十几年来的习惯,但是这样的她,才附和她如今的年岁,才是真正的肆意放纵。
“我喜欢。”
楠山突然的低语,凶腔嗡嗡共鸣着。
“我喜欢跟你这样的出游,也喜欢在苏家陪着你。”
无论身处何处,无论她是何等姿态,最重要的是苏潋灩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