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婧嫚睡得迷糊,却总感觉到有人在扒拉自己的双腿。
虽说omega的恢复能力极强,但耐不住腿心那处仍是火辣辣的刺痛,稍稍分开膝盖,总会扯到娇嫩的花瓣,瓣肉的摩擦引来睡梦中这人的阵阵低吟。
凌遇小心翼翼将消肿的药膏均匀抹在花心,穴口,连红肿的嫩芽也被涂了薄薄的一层。架不住韩婧嫚难受的哼吟,凌遇手上的动作只能再轻更轻,等到里里外外全部上完药,凌遇背心都蒙了层细汗。
再没有绵绵不断的骚扰,清凉的乳膏大大缓解了初次交欢的疼痛,韩婧嫚带着释然的表情沉沉睡去。
凌遇刚才开着韩婧嫚的车回了趟公寓,折腾一晚,感冒药的成分随着时间流逝都已经代谢完了,于是她自己服了抑制剂,又带着钱包驱车去24小时药房买药。担心韩婧嫚一个人在家睡觉中途会醒过来,凌遇这一路几乎是争分夺秒赶了回来。而最后在药房付款的时候,那个店员见到凌遇挑选的东西,立刻一脸看到“渣a”的嫌弃表情,让凌遇狼狈地接过药夺门而出。
洗完手出来,凌遇站在床边静静望着韩婧嫚的睡颜,犹豫片刻,她还是走过去趴下轻轻握住了韩婧嫚的手,将细嫩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缓缓摩挲。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坏,特别差劲。”
仗着发情期得寸进尺,恣意妄为。总是任性地单方面索求你的关怀,任性地单方面喜欢你。
“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,一做噩梦就睡不着,还喜欢哭。睡不着就非要缠着你给我讲故事,还要听妈妈留下的那本《一千零一夜》。”凌遇顿了顿,忍不住笑了,面上带着赧意接着说,“你不知道,其实我骗你的,那本书我早就看完了,可我就是想听你再讲一遍,再多讲几遍。但是每次念故事你讲着讲着就比我先睡着了,怎么办,我还是怕啊,又不想叫醒你,于是我就偷偷牵着你的手,像现在,牵着我就不怕了…”
凌遇趴在床边,嘴里喃喃自语,吐露着那些在无数深夜伴着自己入眠的回忆,一会笑一会哭,累到后面竟也兀自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着实冗长,韩婧嫚清醒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,睫毛上下忽闪好几次才分清自己身处何地。想撑起身子坐起来,却发现一只手被人紧紧攥着,她一怔,然后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侧的睡脸,紧接着昨夜喧嚣淫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,下身被撕裂的穴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。
身体被一次次挺身进入的触感依旧清晰,她和凌遇,昨晚真的做了。
韩婧嫚酡红着脸看着那只被凌遇抓住不放的手,心底的柔软被轻轻撞了一下。她眼神柔柔地盯着熟睡的这人,有些愧疚地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凌遇的脸。上次,自己打的就是这里,明明眼看着一巴掌下去白净的脸瞬间就肿起来了,自己还不肯罢休又补了第二下,当时她得多疼啊。
现在睡着了倒是安静,醒着的时候真是磨人。韩婧嫚的指尖探了探凌遇的额头,还好,没什么热意了,看来已经完全退烧了。
脸上有东西在爬,凌遇漂亮的眉毛挑动几下,眉心微微皱起,眼眸转动着就要醒来。
韩婧嫚顿时有些窘迫,赶紧收回手闭上眼假寐。
凌遇眨着惺忪的睡眼狐疑地看了眼躺在身边“睡得正熟”的韩婧嫚,又看了眼紧紧交握的两只手,不由埋怨自己睡得太死。
趴了半宿,一双膝盖早就失去了知觉。凌遇稍稍挪动一下腿,“嘶~”血液流通不畅的酸麻胀痛感令她倒吸一口气,艰难地帮自己推拿几下,凌遇这才重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。
一低头,床上本该熟睡的那人却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地望着自己,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。
“怎么不在床上睡。”韩婧嫚的嗓音还带着丝慵懒气息,夙夜未经润滑的咽喉发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。
“我…”
凌遇窘迫地站在原地看着平静的韩婧嫚,这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,脑海中有想过千百种场景,独独真的看到韩婧嫚清醒了,凌遇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“可以帮我拿杯水过来吗?谢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