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要命了,真的……
他和甘愿之间, 虽然身体水乳…交融过无数次, 但哪一次不是他在前戏的,哪一次不是他在让她享受。
甘愿在床上基本属于死鱼那一类型, 当初连二程都懒得看一眼,自然也不会给他的身体各种爱抚和亲吻。
就算有身体接触,也不过是因为那是在打架,各种撕咬和掐,虽然他这人已经扭曲到觉得被甘愿儿咬出血都很有情调, 但现在这样毕竟不同, 这不是被人粗鲁对待的厮打,而是正儿八经的调情。
那一掐,微疼, 也……撩人。
甘愿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反应,她当时有种日…了狗的感觉, 这种碰一下就能动情的身体,简直就一泰迪熊。
她惊呼:“这么敏感?!”
这话极不正经。
经由甘愿说出来更是颇有些男女颠倒之感,更衬得洛川程这个189的腿毛壮汉一副弱受模样。
可洛川程就是无法辩驳。
因为,是真的敏感。
这是他的性感带啊,他自己掐一下都有反应,更何况是宝贝儿,他心底早已经幻想过无数遍这也的场景。
这些场景里,无不是他像死鱼一样坐在床上,而她家心肝儿给他做前戏,甚至口,最后女上位,还特别浪地……
那是他女神最彻底的臣服。
如今这些念头似有成真的趋势。
洛川程怎么可能没反应。
明明还病着呢,身体却打了鸡血似的亢奋,二程更开始崛起。
甘愿觉得吧,洛川程年纪都一大把了,按理说,早就过了对着老干妈都能来一发的年龄,可他愣是还跟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似的,各种冲动各种打鸡血。
她实在不该说什么才好。
不过时间不早了,她要去上班了,所以“惩罚”完洛川程,她就越过他,拿了大衣穿上,再去拿包,打算出门。
洛川程:懵。
见她换鞋子打算出门,连忙跑了过去,拉着她的胳膊,问:“你去哪?”
甘愿声音清淡地回:“上班啊!”
洛川程:“……”
操,调完情就一脸冷淡禁欲地去上班,甘愿儿,你是怎么做到的。
你不是该上…我吗?
洛川程说不出的委屈和气,更有一种自己被忽视了的感觉,可他无与伦比地明白他要是说和想和她啪啪啪,根本留不住她,便握紧了她的手,道:“我都病成这样了,你居然还去上班,你就不能请个假陪陪我么?”
语调之可怜和心酸,绝对见者落泪、闻者伤心。
甘愿换好鞋子,起身,淡淡看他一眼,额头隐隐作痛。
虽然昨晚和他很是愉快,但是她怎么可能忘记这家伙多么磨人。
她不惯这些臭毛病的,因为有些事情她不可能做到,于是,没继续哄他,而是淡笑着道:“待会儿你直接去看病就好,社区诊所或者大医院都成,你这不是什么大病,就单纯发烧,挂个水的事。”
洛川程愈发哀怨:“你不就是医生么,我为什么还要出去看医生。”
甘愿头愈发痛了:“我是心内科医生,不看你这种感冒发烧的,谢谢。”
洛川程就觉得他病了,而且还是甘愿给害的生病的,于情于理,甘愿都得照顾好他,像这样他病了她照常去上班的情况,根本不像话。
他语调也带了点恼,但还是妥协:“就请个半天假陪陪我,不成么?难道你的工作比我还重要。”
甘愿没做声。
洛川程心底拔凉拔凉的。
是啊,他哪里有她的工作重要。
撒开手,洛川程转身,特傲娇地回卧室,当然不忘特哀怨地说:“你走吧,去上班吧,病死我得了,反正我是没人疼的小可怜。”
甘愿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她觉得洛川程不该改名叫洛三程,而是该叫洛三岁,这三岁小孩的手段,简直一绝。
幼稚成这样,甘愿也是服气的。
但到底舍不得就这么弃他而去,所以甘愿叹了口气,还是重新脱了鞋子进屋,翻出医药箱,找出退烧药,又给他倒了杯热水,然后进了卧室。
洛川程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,见甘愿来了,心底好过了一点,但还是别扭地扯了薄被盖住头。
甘愿把退烧药和热水放在床头柜上,一把把被子拽了下来,洛川程直接扭了扭身体,背对着她。
甘愿好笑:“卖萌没用。”
洛川程哼哼:“我才没有卖萌,我是在生气。”
甘愿笑容愈发深了:“你生气的时候还挺可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