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,我本来就是那个主意……”
路栩低笑着开口,侧着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,“我不喝茶,我想吃肉。”
在他说完这句话后,何歆安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路栩打横抱起,惊得她一声低呼,反射性去搂住他的脖子。
路栩低头盯着她,“想在哪?”
何歆安羞得用两只手捂着脸,“我不随你嘛!这个还问出来做什么!”
路栩笑了一声,抱着她径直去了卧室。
路栩把何歆安放在床上,两条腿跪跨在她身侧,拿开她捂着脸的手,含笑看着她,“都老夫老妻了,还害羞什么?”
“谁和你……”
何歆安瞪着他,本来想说一句“谁和你老夫老妻了”,说了一半,剩下那半却再也没机会说出口。
路栩捏住了她的下巴,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。
瞬间,何歆安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息。
男生也应证了那句“老夫老妻”的话,滑溜的舌尖娴熟地从她唇间挤进去,撬开她微张的贝齿。
捏着她下巴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松开了,滑到了她的腰上,从衬衫下摆探进去,贴着她腰侧滑嫩的皮肤轻抚。
却还觉不够,又不安分的一路上移。
直到覆上高耸的柔软,惩罚一样的抓了一把。
何歆安一时没忍住,从口中溢出嘤.咛,似乎又觉得这声音格外羞耻,她伸出手去环住路栩的脖子,想用他的吻来封住自己的唇。
而路栩却把这当作是她的回应,也回应得更激烈。
渴望而急切。
一时间,房间里只剩下高高低低的喘息声,时而轻缓,时而急促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天色渐黑,街上行人渐少。
晚风偶尔吹过,却因为玻璃窗的阻挡,不能如愿抚摸到窗户上垂着的轻盈纱帘。
纱帘就这么垂落着,掩盖着房内的一片春.色。
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,床下衣物遍地,还有几个撕开的的方正小包装袋。
何歆安坐在床头,倚在路栩怀里,手指把玩着他胸前的戒指吊坠。
今天这番酣战,比以往要激烈得多得多。
她现在浑身发软一样,整个人都觉得疲倦。
尽管腿间残留的湿意让她觉得有些不适,但她怎么都不想动,就想这么坐着。
何歆安仰着头看向罪魁祸首,“今天怎么这么凶?”
路栩摸了下鼻子,“没有啊。”
何歆安“嘁”了一声,“撒谎,你刚刚都弄疼我了。”
听到她说疼,路栩连忙询问,“疼了?现在还疼?要不我看看?”
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去看她,却被何歆安眼疾手快抓住手。
何歆安又恼又羞,“看什么看,不准看。”
路栩弱弱地哦了一声,又小声嘟囔,“不准看就不准看嘛,就对我这么凶。”
何歆安惩罚性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,做出一副很凶的表情,“我还能更凶呢。”
路栩嘴一撇,也张大了嘴作势要去咬她,“那我比你还凶。”
两个人在床上又玩了一出比谁更凶的攀比游戏,最后却又不知不觉变成了在床上“翻滚”的戏份。
何歆安几乎是瘫软在了床上,身心俱疲。
路栩挪过来,搭在她肚子上抱着她,手又偷偷摸摸地想往某个地方移。
何歆安拍下他不安分的手,瞥了他一眼,“还想做,属泰迪的呀你。”
“我就摸摸嘛。”
路栩紧挨着她躺着,手又想搭上去,又被何歆安抓住拿开。
他委屈巴巴,“我本来就属狗。”
何歆安笑了一声,“那你还真是只小泰迪。”
又凶又能日。
路栩磨牙,“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能不能威武点,那种小不点也能代表我吗?”
何歆安哦了一声,想了想,又说,“那哈士奇?”
路栩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