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黑了不少,不过奇怪啊,楚团长怎么晒不黑。”陈云看了看婉兮,一脸费解。
陈有容演出一脸伤心的模样,“真正的美人当然是怎么也晒不黑的。”
“什么美人啊,我才不是。”婉兮觉得自己担不起美人的称呼,略微有些羞涩。
陈云调侃道:“那就是有什么诀窍咯。”
“每次训练完,会上些香粉滋养些许。”婉兮以前是个从不爱保养的,后来吴凌恒有次听孙雨柔说起。
从此以后便喜欢钻研这些,买了好多女子用涂涂抹抹的逼她用。
好些东西时间一到就过期了,不用容易被浪费。
陈有容到了金陵那两年,也才学会的和胭脂水粉打交道。
搂着婉兮的胳膊,眉眼间笑的像天上的新月,“婉儿亲亲,你用的什么牌子啊,效果这么好。”
“戴春林。”婉兮道。
陈有容一脸羡慕,“哇,那可是誉满扬州的御用品。”
“你若喜欢,我也给你买。”吴军阀喝了两口可乐,压了暑气,自然而然的放在桌上。
陈有容喝完了自己的,就去抢吴军阀的解渴,“我就是开玩笑,大帅,您不要当真。”
“不是嫌自己黑了?”吴军阀调侃她。
她把可乐也都喝完了,大大咧咧的打了个饱嗝,“听说戴春林的香粉堪比黄金,就……不要为我破费了,我黑点就黑点,反正也不漂亮。”
“谁说你不漂亮了?”吴军阀笑了。
陈有容脸红了,“我自己说的。”
“这丫头。”吴军阀拿她没办法。
随着日头西沉,府中凌乱的节奏慢了下来。
大部分的事情都忙完了,大家伙儿席地而坐。
几个人围成一圈,派发青岛啤酒。
青岛啤酒是跟着德国啤酒兴起的,味道没有白酒那么烈。
入口爽滑,味道清淡。
很多人喜欢喝,婉兮也迷上这个味道。
举着瓶子小口的喝着,忍不住就贪杯多饮。
吴凌恒搂着她的腰,逼迫她靠在自己肩头上,“难得有你喜欢的酒,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这酒味道寡淡,不容易醉人。”婉兮仰头看他。
他的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,“你试着不用灵力消化酒精看看。”
“那样会醉的。”婉兮道。
他举头看着从树冠中撒落下来的余晖,“有我在,还怕醉啊?”
“也是。”她继续饮着。
吴凌恒从唐放手里接过一只水晶高脚杯,也喝了起来。
葡萄酒鲜红的酒液在透明的被子里摇晃,和绚烂的夕阳融在了一起。
婉兮不用灵力去干涉,酒量好像也就那样。
喝了两瓶之后,眼睛就有点迷糊了。
“要不要喝点?”吴凌恒看到她微醺,欣喜的不得了。
脸上堆满了坏笑,感觉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她脸蛋红扑扑的样子,似回到了灵魂重新孵化的那点时间。
迷离的看着高脚杯,伸手要去触摸,“拿过来,我尝尝看。”
“你这个姿势喝酒会弄脏军装的,我来帮你吧。”他低下头,把嘴里的酒液渡进她嘴里。
她被公然亲吻,酒醒了。
睁大了眼睛看他,甘醇的葡萄酒顺着喉咙下去。
她觉得羞耻极了,用力推着他,“你这个坏人,你轻薄我,快走开,明天……明天还要继续照顾中蛊的人。”
“明天你们不用来何府了。”
“啊?”
“该开始野战训练了。”
“可是蛊术才学了一半!”
“让陈有容随军教授就是了,我也会陪你一起参加训练。”
“你也来?”
“对!”
……
她喝了啤酒不太醉,只是有点迷离。
喝了干红葡萄酒之后,才是醉的极为厉害。
脑袋晕乎乎的,面贴吴凌恒紧实的小腹半醉半醒的昏沉着。
慧灵之眼被满是酒气的灵力冲的自然打开,到处昏天倒地的飘荡着,就好像从一只被撞晕了脑袋的战机上天旋地转的俯瞰下来。
看到吴军阀和陈有容二人觉得有趣,忍不住就跟着他们。
吴军阀提着酒瓶子,挨个同士兵们和蔼的打招呼。
陈有容跟在后面,羞涩的微笑。
喝酒只是做做样子,为了保持威严。
和自己的部下喝酒这件事,都是陈云在做。
走个过场,领着陈有容四下乱逛。
陈有容走多了有些疲倦,“大帅,我们这是去哪啊?”
“找个僻静处。”他把她树“咚”在一棵大树前。
陈有容微微一怔,望了他许久,“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同我说?”
“有人听见你和婉兮说,可以给吴凌恒改命这件事。”吴军阀高大的身子低了一些,唇马上就要碰到她的额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