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以来,金军阀领着那个姓钱的助产妇回来。
吴采采和春莺都被质疑,处于水深火热中。
来求他帮忙,可他谁也不理。
死气沉沉的好像成了植物人,喊也喊不醒,打也不觉得疼。
如果只顾自己的感受,完全不管别人。
“你不肯说话,就当你承认了你写下这两个字的意义。”金军阀眼神里带着杀戮,他忍不了了。
金、吴的结盟没了也就罢了,春莺可以不死。
吴采采和春莺肚子里的必须死,楚婉兮和吴凌恒要为他的孩子陪葬。
龙湖上的那个道士,肯定要无限追杀的。
道士的徒弟更不用讲,全杀。
吴采采崩溃了,跪着抱住吴凌恒的小腿哭喊,“弟,为我们说一句解释的话真就那么难吗?”
“我……我不相信我的孩子是……你们的故人转世,一定是有人买通助产妇陷害,求求你了,向大帅解释吧。”
春莺感觉眼泪在这两天都流干了,好像是从高高的楼宇上跌入到了地狱。
原来……
世间的男子都是那样薄幸。
哪怕那样宠爱她,那样的在乎她。
一样受不住谣言的攻击,一样容易破碎。
连同她的心一样碎了,曾经以为找到归宿了,看来不过是个笑话。
吴凌恒手抓着婉兮冰凉的素手,拇指自然而然的摁在指环处,“这么点问题还要我来解决,你们当我是什么了?你们的奴才吗?”
金军阀都怒气冲冲的走到了门口打算离去,又回首看了一眼,“你原来没有哑巴啊。”
“只是懒得理你们,都是成年人了,怎么还蠢成这样。”吴凌恒缓缓抬头,眼神里带着讥诮。
金军阀眯了眼睛,“你说我蠢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蠢,蠢的是春莺,是吴采采,这点话还要我帮忙解释。”吴凌恒一副很气的样子,恨铁不成钢的扫向吴采采。
吴采采哭的头昏眼花,还要被骂蠢,比吴凌恒更气,“我哪里蠢了?”
“钱氏有证据吗?有吗?”吴凌恒问道。
吴采采摇头:“屁证据没有,红口白牙的说瞎话。”
“我的纸条被人抢了,但是当时给二姨娘看过,只是她……不肯承认罢了。”钱桂芳狡辩道。
吴凌恒道:“好当我写过那张纸条,那么除了纸条之外,其他的一切都没有证据,连偷听我们说话的内容都是你自己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的。”
钱桂芳道:“我能用性命发誓。”
“你的性命真值钱,金老爷的二老婆、大老婆和儿媳妇,包括亲儿子,都能被你这一条命换了。”
吴凌恒一针见血,并且叱责吴采采,“这还不笨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在金大帅面前说不出来吗?”
吴采采狠狠跺脚,“我说了,你以为我没说吗?”
“金叔叔,采采既然已经把是非曲折和你分析了,这种没谱的事,您为什么还要四处牵连。”吴凌恒质问道。
金军阀往沙发上一坐,翘起了二郎腿,“我当然知道钱氏的话,根本没有真凭实据,可是一个农村妇女能编出这样的瞎话?”
吴采采心口一凛,不得不承认金军阀的聪明。
钱氏偷听内容的时候,没有王泯那样的高科技可以录下来。
讲出来也不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!!
那张纸条也没了,就算有就两个字。
当时在二姨太面前已经解释成,是吴凌恒自己的转世。
真正不容忽视的,是钱氏这样一个社会底层的妇女,居然能编出这样的瞎话。
那么,就很可能是实话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吴凌恒完全不上套。
金军阀蹙眉。
吴凌恒搂着孩子逗弄起来,像是最口建议,“金叔叔,你的这个疑问听着很难证明,其实最好解决。”
金军阀道:“我洗耳恭听。”
“玄清老牛鼻子不是说了,怀的是个能给你延续香火的男孩儿。”吴凌恒道。
金军阀问道:“如果生的是女孩呢?”
“生的是女孩,不管是不是岳零落转生,杀了一了百了。”吴凌恒淡淡。
吴采采马上见缝插针,瞪向躲在门口的钱桂芳,“如果是男孩,父帅,我要你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凌迟。”
“说的是,胆敢污蔑迫害正统,简直罪不容恕!”春莺自入帅府一直和气温婉,此刻也动了杀念。
金军阀此时此刻有点后悔了,后悔因为一个农村妇女的话怀疑春莺,制造二人之间的嫌隙。
可是他太害怕这种事,像是给吴家做嫁衣。
尤其是……
转生的还有可能是岳零落!
这觉不容饶恕!
吴凌恒问了一句,“你们的事情解决了?”
房间里,一片沉默。
“解决了就出去吧,我要和婉兮独处。”吴凌恒说的很生硬。
金军阀有点下不来台,看了他一眼,才提步离开。
春莺被吴采采扶着,也出了病房,“小妈,你别难过,父帅只是被恶人蒙蔽了双眼。”
几个小时候,清瑜穿着白色高跟鞋穿过走廊。
来到病房门前,柔荑敞开的病房的大门,“少爷,您让清瑜带来的东西已经带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