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坐在喜床上,忐忑的小手将红罗裙抓得死紧,隐隐发着抖。 耳里听不见宾客的喧闹声,一切安静得好吓人。 是宾客散了吗? 还是根本没宴客? 或是宴客的场所太远所以这儿听不见。 惴惴不安的她满脑子胡思乱想。 她希望,宴客的时间永远不要结束。 洞房时间永远别到来。 她好怕—— 怕她未来的丈夫。 听说他虐死家中丫鬟仆役无数。 听说他少年时就把未婚妻杀了。 听说他有断袖之癖,喜好男色。 听说他弄断橙香苑花魁的一只手。 她听说了好多好多,全都是那男人恐怖残忍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