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凤归邪也不客气，与路霸天对碰，碗里的酒都洒了出来。

“有需要说一声，我这边会给你支援的。”路霸天拍着自己的胸口。

“好，干。”

“干。”两人仰头一饮而尽，同时将自己的碗扣下来，眼中解释欣赏，“再来。”

“好。”

依旧是波澜的草海，依旧是平静的河面，千灵没有再教昊天如何运用法术，而是与他一同看着静谧的河面。

“昊天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昊天眨眨眼，“水。”

“什么水？”

“平静的水。”

千灵就笑了，笑的温柔，带着一丝安慰，“确实，是平静的水，可是昊天你要记住，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蕴藏着无限的能量，或许可以为你所用，又或许会将你淹没，就看你自己的了。你是我们水族的族人，也许将来会成为我们水族最伟大的大祭司，你有这种潜能，就看你自己如何发挥了。”

能教的，千灵已经尽量教了，她几乎将自己所懂得水族法术都教给昊天了。往后要达到什么高度，就得靠他自己了。

千灵只是在昊天身上埋了一个伏笔，一个能光大水族的伏笔。

千灵所不知道的，昊天在不久的将来的确成为了水族历史上最厉害的大祭司，将水族发扬光大。当然，这都是后话了。

凤归邪带着千灵离开了，路霸天没有前去送行，而是到了东郡最高的山坡上，看着山下渐行渐远的人儿，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“现在不去告别的话，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。”身后传来昊天老成的声音。

路霸天转头就看见昊天走了过来，小小的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深沉。

“你也没有去送行，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傅吧。”

“她不要我去的。”昊天站在路霸天的身边。

路霸天挑眉，眼角扫过一黑一金两个身影从昊天的脚边走了出来，定睛一看，竟然是一直跟着千灵的两只波斯猫，看着波斯猫走到坡边望着身影越来越小的千灵，止不住的‘喵喵’直叫，声音带着悲切，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。

“这不是千灵的那两只猫吗，怎么会在你这儿？”路霸天皱眉，他知道千灵对这两只猫可是很宝贝的。

昊天掀开眼帘瞅了他一眼，“是她自己留下来让我照顾的。”

路霸天张张嘴，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
这是什么意思，难道千灵已经不打算回来了？还是回不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