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达微笑道:“这本是我双环门的机缘,我作为双环门第二异人,自然要关心一二。”
顾闲道:“我倒十分想知道究竟谁是贵派的第一异人?竟可以让司徒兄折服?”
司徒达笑道:“我双环门没有第一异人的。”
“没有第一异人?”
司徒达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,道:“我都只说第二,谁又敢称第一?!”
顾闲道:“司徒兄此举是要树立形象,收买人心?”
司徒达道:“我双环门本就人少,武力薄弱,自然更需要团结起来。所以我才会十分关心多情环位面的事情,那本是我派的最大机缘。”
顾闲点头道:“是,可是这机缘已经被我占了。”
司徒达道:“所以我还想顾兄替我去办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不急,来喝茶,我们慢慢聊。”
司徒达双手举起一杯茶,将之递给顾闲。
顾闲却忽想起什么,摇了摇头,道:“不好意思,最近几个月,我可能都不会再有喝茶的想法了。”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司徒达两手放在空中,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,有些狼狈。不过他转即笑道:“无妨,我想让顾兄帮我做的事,对你我双方都有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“我在西北雪山一处叫环丘山的地方发现了一只冰蚕,想要捕捉,折损了不少人手,都未能将之擒住,我想请顾兄助我一助。”
“冰蚕?”顾闲将茶杯缓缓推回,放在桌上,道:“冰蚕至寒至毒,极难对付,我不过是个练剑的,你找我来也是无用啊。”
司徒达道:“我已算准,冰蚕三个月后入冬之时,会结成茧,我处有避毒珠,只要在十秒之内,有一把利剑能斩断冰蚕之茧,便可了。”
顾闲只是随口道:“此事等三个月后再说吧,我如今在青城派还有一些事情,要走了,告辞。”
说罢,他站起来,竟然真的说走就走。
司徒达忙将一张纸条塞进顾闲手中,道:“三个月后,我等着顾兄你的消息。”
顾闲拿着纸条,出了双环门,走出去十数里,才打开纸条。
只见上面工整地写着一行隶书:此冰蚕为朝廷所需,兄台若肯帮忙,朝廷日后必有重赏!
顾闲随后将纸条撕碎,扔到路边,自语道:“果然不是他的意思,他一个双环门的玩家,没事去捉冰蚕干嘛......”
“朝廷,朝廷......收买人心,冰蚕蚕丝......这其中的牵扯一定不小......”
“不管了,反正不归我忧心,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,当下的事情最该去干的就是回蜀中,把摧心掌学了再说!”
······
而另一边,司徒达在他的小本子上又写下一行字:
“九月初十,再见顾闲,下毒未果,只将消息传与,以利诱之,待其自己上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