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皮冷了
小兵逮到了在河道边游走的马匹,马儿很安静地徜徉,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。
他好歹放下心来,张嘴又要喊,不远处一道缓坡面上传来一声低喝,声调极其不耐烦。
“叫什么叫,人在这里看不见吗!”
小兵牵马过去,翻身而下,见是副总兵大人便立刻单膝跪地。
原本天色已暗,铎海的脸色更暗,喷吐的呼吸中满是暴躁:“你来这里作甚!”
小兵听得浑身一震,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下,只道到了吃饭的点,陆先生早就嘱咐过要看着陆姑娘好好吃饭。
铎海压着火气,念头一转:“那劳什子的陆先生回来了?”
“回禀大人,陆先生同几位大人还在城内。”
铎海鼻子冒出满不情愿的哼哼声,似乎对“陆先生”不满至极。
小兵偷偷地扫过阿棠,阿棠蔫不拉几地坐在草地上,胡乱扯着青草泄愤。
铎海狠狠地瞪了小兵一眼,那意思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:“你先回去,姑娘身子柔弱,还吹了点风,非要看顾着不可,这事儿我来就行,你把马领走。”
阿棠哪里愿意,刚要起身,小腿不小心崴了下,一条结实的手臂伸过来,直接把她拦腰端起。
铎海骂骂咧咧地,一面叫小兵快滚,一面把阿棠送到自己的健马上,单腿一蹬,随即翻身上来。
前面传来哒哒哒地快跑声,小兵滚了,同他们保持在百步的距离内。
铎海双手抄过阿棠的腰袢,一手牵住缰绳,一手握住她软乎乎的腰肢,慢悠悠地朝营房的方向溜达回去。
这一路上阿棠可谓是受尽了骚扰。
铎海像一颗大株河底水草,柔韧地扒在她的身上,摸在腰上的那只手,正如水草的分支,湿淋淋火热热地又揉又掐,四处点火。
他仗着夜路视线不明,潮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,舌头舔来勾去地:“刚才没尽兴,我们找个地方”
阿棠听不得他说话,就算他一个字不说,光是把呼吸喷过来,她就恨不得掐死他。
可是身子早不如从前,就算拼了命的撕扯打架,也会很快气喘吁吁失去力气。
铎海没听到她的回音,更是得寸进尺,大腿张得开开的,将下腹再次肿胀的玩意儿朝前面的臀肉顶了过去,舒服的肆意摩擦。
“嗯哦宝贝儿,你听到我说话没有?”
阿棠声音冷冷地:“副总兵大人,你可别让我瞧不起!”
铎海似岩浆沸腾的热血,堪堪冷却下来。
两人不再说话,铎海甚至恢复了男人的风度和克制,仍旧是抱着她驱马,可再没多动一下。
仿佛刚才那个不要脸的大色胚不是他本人。
他重新戴上了军营上严苛冷冽的面具,至此阿棠才真正缓过一口气,她不介意说得更难听,只是嗓子哑得多说一句都有点疼。
临到军营门口,铎海拎着阿棠,把她软软地丢到地上,扬手唰地一下抽到马屁股上,眨眼就不见了踪影。
阿棠回到帐篷里,随便吃了两口便躺倒在床上,脑子里也是一团荡来荡去的浆糊,铎海是认出她了?
hǎitǎngshuщu(海棠圕剭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