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泪,朝铎海看去,铎海哪里理她,知道阿棠气糊涂了估计怎么说都没用,于是直接过来将人打横抱起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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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ǎitǎngshuщu(海棠圕剭)。
他没能走多远,因为阿棠不顾自己的大肚子拼命挣扎。
怕把人伤着了,铎海推开一间空房把人抱进去。
阿棠气得面无人色,挑了处柔软的地方坐,正是临窗的一处软塌,上面垫着厚厚的长绒毯子。
铎海舔了舔唇,耳朵一动,转身朝外走去,一拉门,外面滚进来一堆人头。
“都给老子滚远点!谁再过来,立刻官降两等!”
男人们一哄而散,铎海抓过伺候人的龟公:“你!去泡壶热茶,还有拿点酸点进来,越多越好!”
铎海立在外间暂时不敢进去,等那茶水点心上来了,这才端着东西进去。
乍一进去他就被盯上了,手臂上不由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他把东西送到软塌上的茶几上,讨好地捏起一片梅花糕,朝阿棠嘴边送:“梅花阁里的梅花糕最是出名,你尝尝?”
啪的一声,粉色精致的糕点被拍到地上。
阿棠脸上的表情非常扭曲,混合着怒气、我不该发怒发怒对孩子不好、但是忍不住发怒、我要撕了眼前这个狗贼等等意
思。
“别气啊,小心气坏了身子,你肚子装着我的儿子呢。”
“你儿子?”
阿棠终于大吼出来:“你有脸说这是你儿子?他怎么来的你不知道?你信不信我直接掐死他?”
接着眼珠又从铎海身上刮下一层,男人穿着斜襟领子的紧腰长袍,窄袖的款式,边缘绣着繁复的宝蓝金线云纹,这套衣服
狠合身,将他高挺结实的身材给托显出来,英武上又加了好几分的体面。
阿棠恨恨地又吼:“呵,穿得人模狗样的,穿给你的老相好看是吧?!”
说着无心听者有意,铎海的厚脸皮渐渐严肃下来。
他把一盘梅花糕都甩到地上,气息微怒:“你说什么都好,就不该说我儿子!什么叫要掐死他?你做娘的说得出口!”
阿棠出口就后悔了,所以才快快地加了后面那句,此刻被他卡住口实,心口翻滚着难受:“我说了又怎么了?我们什么关
系?他生下来就是个私生子身份”
铎海一把钳住她的肩膀:“不想他生出来被人说得难听,你就该嫁到铎府!”
阿棠恍惚一下,她曾经对陆慎行下过诺言,此生只会跟着他。
一想到违背了诺言,眼泪瞬间落了下来。
铎海当然心软,可是比心软更凶猛的是愤怒:“你不想嫁给我,我就老是想为什么,为什么呢,现在肚子都大成这样了还
不肯,到底为什么?就算你跟那个姓陆的感情好,那也该是兄妹之情,跟你嫁人有屁大关系。”
阿棠浑身一震,就听铎海把脸凑过来,阴森森地笑:“噢,除非你们根本不是兄妹之情,你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吧?”
“当然有!”阿棠几乎是冲口而出,随即愣住,铎海的脸皲裂开来,笃定了心中猜想:“我的老天爷,我早就看你们不对
劲了,以前还以为自己的感觉错了,原来一点都没错。”
“你们这对罔顾人伦的狗男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