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力气挥霍而空,苟梁无助地呜咽着,整个人像是绝望一样,突然放弃所有的动作,把手指抽了出来。
湿透了的手指让他痛恨,像是沾上脏东西一样,狠狠地在被子上擦着,身体的麻痒却没有因为他的自暴自弃而放过他。
腰部难耐地摇晃着,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种决定,费劲地将亵裤退到膝盖,大出钟诠意料地从枕头下拿出一片锋利的刀片,狠狠地往腿间刺入——
“主人!”
钟诠大惊,一把打开那不知从何得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枕下的刀片。
苟梁眼中全是惊慌,猛地扯过被子遮丑,想要破口大骂,却忘了口中还塞着东西,一时只要仓促的“唔唔”声。他用眼神愤怒地看着钟诠,要他离开,钟诠却再不敢放任他。
“主人,您莫做傻事。”
他擦着苟梁满脸的眼泪和汗水,凝眉说:“今日,便由属下为主人宽解。来日,属下去抓几个男丁,剜了他们的双目口舌,供主人解毒。”
苟梁摇头,再摇头。
钟诠却一把把他抱坐起来,微微抬起他的腰部,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泞的幽谷之地……
苟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,喉咙里滚出几声不知是抗拒还是舒服的迎合,他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中的布团:“住、住手!”
钟诠不听。
苟梁又哭又骂,“钟诠!你好大的胆子,竟、竟敢违抗我!我让你住手,听见没有,滚出去!”
钟诠刺入的手指顿住,沉声说:“主人,属下愿意领罪受罚。”
说着,便动作起来。
苟梁发出一声惊吟,眉头紧紧皱着,满面的屈辱有溢满难以言明的更深邃热切的渴望。他挣扎着说:“我、我自己可以……无需你……不许碰我!”
钟诠:“主人,恕属下不能从命。”
苟梁刚才企图自残的举动已经让他失去了影卫首领的信任,而钟诠也早被老头打过预防针,没有得到纾解的毒药发作起来只会一次比一次厉害,苟梁能忍到现在,已经用了莫大的意志力。但他绝不能允许有人伤了苟梁,就算是主人自己,也不行。
苟梁哭了,哪怕没有发出哭声,也绝望到了极点:“我、我能忍……你莫要做多余的事……”
拽打钟诠的手收回,他像是默许了什么,又说出自己的底线。钟诠低沉地应了一声,专注地为他纾解毒性……
月上梢头,又再次没入天际。
第一缕阳光初起,苟梁身上如泄气一般,猛地跌在钟诠身上,人事不知。
钟诠大惊失色。
老头及时出现:“不必惊慌,他只是太累了。”
说着上前查探苟梁的情况,随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这孩子太倔了,只怕下个月……他既不要你,还是早作准备吧。实在不行,去京城将那野男人掳来,挑了他的手脚刺了他的眼睛,予他亵玩便是。”
钟诠没有应声。
睡着的苟梁眼角渗出一滴绝望的泪。
【苟梁:呜呜呜呜,他不是男人!!!!!】
【系统:主人,您怎么了?】
【苟梁:他居然没有……硬 ┭┮﹏┭┮ 】
【系统:……这就尴尬了,呵呵呵。】
是的,一整个晚上,不论苟梁使劲浑身解数叫得有多破羞耻多销魂,一本正经的影卫首领别说硬了,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。
这简直是——奇耻大辱!
系统听了一晚上的墙角,此时也为他卖力表演的主人鞠了一把辛酸泪。
可不待它想出措辞安慰,苟梁却又满血复活了。
【苟梁:很好,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主意!( ̄⊿ ̄) 】
【被他的蜜汁欢喜和突然阳光普照的意识海吓到的系统:主、主人,你没事吧??】
【苟梁:我好的很呢……他真的对原主没有那种想法,我就放心了。(* ̄︶ ̄) 】
【系统:……】
【叮,目标当前好感度:+80。当前任务进度:0%!!】
【苟梁:啧。】
安心睡过去的苟梁,并不知道,让他放心的目标大大之后做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。
短短半个月的时间,大梁与北漠、西吴的交界地带,遭遇了采花大盗。
该采花贼采的不是黄花闺女熟女少妇,专挑人高马大的汉子下手!数十人夜里都被扒光衣裳,这些人还属幸运没有被抓走,连续已经有五六个人被抓走,就连大梁驻守边疆的领帅都没有幸免。但他的失踪和许多曾经遭遇失踪的人一样,短暂的离开并没有被人察觉,他们也不敢声张。
——物件太小什么的被人丢回来,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。
苟梁头疼地看着眼前被打晕过去,像是死人一样并排躺在地上光溜溜的肌肉壮汉——唔,其中竟还有一个人身形如李彦一样修长偏瘦,物件可观。为了找出这家伙,忠心耿耿的影卫首领,几乎扒光了整座边城的男人,用心良苦真是感天动地——个蛋!!
太阳穴了仿佛养了一个小人,一时在拳打脚踢突突突,一时又在苟梁的克制下练起了太极。
老头正兴致勃勃地蹲在地上给这些人做检查,谨防他们有什么说不得的毛病,一边还对这些人的器物品头论足,极尽猥琐之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