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曾明贤交好的人见曾明贤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,也忍不住开口了,
“许大小姐就是暴露了真面目。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了,她不是急着去洗手间的吗?为什么一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就留下来了,现在甚至进来看热闹,我看是想来收获成功的果实。”
“说得挺有道理的。”蒋二公子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看向徐生,“徐生你认为呢?许大小姐怨恨我表妹,甚至不惜向她下药。这阵子经常被我表妹奚落,心中暗恨,对章不见出手也说得过去。”
曾明贤从备受打击中回过神来,连忙道,“一定是她,她下药下惯了,这次也想故技重施。看看姜韶华的发型和衣服吧,都像长安,估计就是为了让中了药的章不见认错了人。”
众人一听这话,都下意识看向床上的姜韶华。
姜韶华此时批了床单,正脸色煞白地坐在床角,听到众人的话,连忙垂下眼睑。
事到如今,她绝对不能开口胡说。
她知道自己排卵期是什么时候,这次从姜韶华那里得知计划的时间,一算正和自己的排卵期撞在一起,心里就有打算了。
她原先是想凭着这次春风一度怀上章不见孩子,再利用孩子将自己拖出贫穷的泥淖的。而现在,即使人选变成徐其锦,那也无所谓,只要怀上孩子就行了,反正徐其锦也不差。
至于徐其锦很渣,不在意自己的孩子,她虽然知道,但更知道,徐老太太很在意孙子,若她成功怀上徐其锦的孩子,就算不能嫁给徐其锦,不受徐其锦的宠爱,起码能从徐老太太那里得到一大笔钱。
对现在的她来说,有一大笔钱实在太好了,绝对能够改变她的生活。
所以,她绝对不能乱说,免得惹上哪个讨厌她的人,不说话装死就对了。
蒋二公子啧啧道,
“看这发型,的确和我表妹有点像……至于裙子,虽然款色不一样,但是颜色是一样的,男人中了春|药,要将姜韶华错认成我表妹太正常了。看来,是提前做好准备的啊。许大小姐,你策划这一切,挺聪明的啊,就是运气不好。”
曾明贤黑着脸愤怒地看向蒋二公子,“蒋二少,长安是你的表妹,你能不能别再提起她了?长安干干净净的,你再三拿来说这次的事,是侮辱了她!”
“说得也是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蒋二公子笑着说道。
许舒如没听到威廉为自己辩护,顾不得继续嘤嘤哭泣了,马上抬起满是泪水的脸,“蒋二公子这是铁定要污蔑我了?我一个女孩子,哪里来的春|药?”
蒋二公子吊儿郎当的,“你不是和章老先生好吗?他那里什么没有?上个月,我好像还看到你们一副办完事的样子从宾馆出来。”
威廉之前一直不说话,就是因为觉得大家的猜测有些道理,想知道许舒如会怎么为自己辩护,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,马上看向许舒如。
在场其他人也看向许舒如,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其中一个一直暗暗倾慕许舒如的激动得大声叫道,“我不信,舒如怎么可能会看上年纪那么大的?都能做她爸爸了。我不信,这一定是假的,一定是蒋二公子故意诬陷舒如的!”
“何止爸爸啊,说得难听一点,都能做她爷爷了。算算,章老先生今年该有五十多快六十了吧?上次章老先生说和她做过,她说是被设计的,我还信了她呢,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彼此有意。”又有女孩不屑地道。
威廉脸色难看地看向许舒如,“舒如你告诉我,你上个月有没有和章贲去过宾馆?”章贲是章老爷子的大名。
许舒如哭得肝肠寸断,这会儿是真哭,她一边哭一边道,“我是被骗去的,是被他骗去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蒋二公子笑了,“我自诩风|流大少,认为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能哄得服服帖帖的,一直想骗许大小姐去一次,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。章老先生真厉害,竟然能做到我没能做到的事,我不得不服啊……”
许舒如哭得更大声了,发自内心的哭,嘴上呜呜咽咽,“三太约我的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说完没听到有人帮自己解围,就连威廉也不出声,更难过了,马上看向徐其锦,
“徐生能不能站出来说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做过错事,所以再有任何错事,都要被怀疑……”
徐其锦发泄了两次清醒过来,就意识到自己被章不见反过来设计了,心里正不知如何恨呢,就听到谢长安说恶心,心情就更恶劣了,开口让徐太把人带出去,就没心思关注别的,认真琢磨到底哪里出了错。
反正他风流是全港知道的,更风流的事都做错,在徐太的生日上睡了个女人,也不算什么大事,所以懒得遮掩了。
他刚想到章不见故意激怒自己,让自己闷声喝酒,估计药是下在自己的酒里,就听到许舒如的话了,当下厌烦地抬起头,“我也想问是怎么回事。”
说完想起姜韶华和谢长安类似的装扮,再想到许舒如跟他保证时说会让章不见看不出任何破绽,猜到姜韶华类似谢长安的装扮肯定是许舒如策划的,心中更是恼怒,舔了舔唇道,
“不过大家肯定不知道,上次长安中的不是泻药,也是春|药。”
要不是许舒如这样的蠢货,他怎么会认错人,怎么会把一个下贱胚子当成自己的女神那样来膜拜和侍候?
要是他有找替身的心思,就不会这么久都不碰女人了。
此言一出,许舒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,尖叫道,“你胡说——”
“当时我距离长安最近,有没有胡说我最清楚。”徐生说完,冷淡地喝道,“现在,全都给我滚出去——”
曾明贤失声惊叫,看向许舒如,“你竟然给长安下春|药?长安那时还不满十八岁……她愿意和章不见在一起,是不是因为中了春|药?”
很多心里对谢长安有想法的,心里都涌起这个问题,然后愤怒地看向许舒如。
蒋二公子笑了笑,但是笑意没到达眼底,“我们出去说吧,别打扰了徐生。”
谢长安出来之后让罗美芙在房间外守着听动静,自己去找章不见。
虽然说确定里面的人不是章不见松了口气,但章不见或许也中了药,不把人找到她到底不放心,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女人等着呢?
推开第二间房的房门,谢长安就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喘息声,但没有女子的声音。
她站在门外红着脸听了一会儿,确定是章不见,这才迈步走了进去,又将门关上。
走到里头,就看到章不见正坐在沙发上自力更新,口中深深地喘息着,不时叫一声“长安”。
谢长安听到这里,脸烧起来,差点就要转身走人。
章不见听到动静抬起头,见是谢长安,忙叫,“长安,过来——”
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叫出来时,像上辈子日日夜夜|缠|绵情到深处时的呼唤,听得谢长安腿软。
“长安,过来——”章不见又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