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谢长安,你有本事就继续气我,等会儿我让你哭也哭不出来!
有些偏向许舒如的人听了,忍不住开口,“长安,你说得也太过分了,舒如在帮你呢,你不领情也不能这样啊。”
谢长安看向许舒如,“我才不敢叫她帮我呢。每次来参加圈子里的宴会,我的心都是提着的,就怕她嫉妒心又起下药害我。”
“对呀,这样的关心还是不要为上。”罗美芙马上点头附和。
先前帮许舒如说话那人听了这话,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人家谢长安中过招,所以才一直防备着许舒如,这很正常啊,不防备才不正常。
许舒如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蒋二公子无聊地道,“哎呀,别说废话忘了正经事,我们先把奸|夫找出来吧!”说完,一把拉开房间门。
第97章
本来捉|奸这样的事,大家虽然想凑热闹,但看在本身是做客的份上,是不大好参与的,可是里头的男人到底是徐其锦还是章不见都不知道,是极大的悬念,所以大家也顾不得是不是合适,兴致勃勃地要看。
所以蒋二公子一拉开门,大家就顺理成章地挤进去了。
徐太是主人,也跟着进去了,压根没打算阻止,不论里头的是谁,闹大了对她都没影响。
若里头办事的要是徐其锦,那是常事,丢脸都丢惯了,也不差在这一遭。要是章不见,带着女人来自己家里办事,家里是要倒霉很长一段时间的,此刻让人进去看,也算给他个教训了。
主人家不阻止,大家走得更快了。
许舒如很想跟着进去看热闹,但被谢长安那样说,再跟进去怎么也说不过去。正犹豫间,感觉到自己被人群带着往里走,干脆便顺势跟着进去了。
进去之前,她下意识地看了谢长安一眼,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。
威廉跟在她身旁,担心她再被混不吝的谢长安刺激,所以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。当看到许舒如眼里的幸灾乐祸,他愣了愣,怀疑是自己看错了,忙眨眨眼又重新看去。
此时许舒如已经收回看谢长安的目光了,挽着威廉往里走,一心要看谢长安大受打击失声痛哭。
谢长安心里有些害怕,脚步就有些迈不动。但想起章不见先前说有热闹看,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里面的一定不是章不见,这才迈步进去。
蒋二公子作为一个风流贵公子,在人前的印象就是风流,因此打开门进去之后,一马当先,走在了最前面。
谢长安还没走近,闻到男女办事那股味道,就有点不愿意进去了。
这时,蒋二公子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哎呀,竟然是徐生和姜韶华,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!”
“啊……”姜韶华的惊叫声瞬间响了起来。
“是他们!”罗美芙兴致勃勃,扯着谢长安就往里走,“快,进去看热闹。姜韶华明明没资格来这里的,不知怎么竟然来了,是不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啊!”
许舒如此时也看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徐其锦和姜韶华了,顿时如遭雷击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为什么会是徐其锦?
为什么不是章不见?
当时章不见明明已经将下了药的红酒喝进去了啊,为什么竟然没中招?
谢长安虽然想看热闹和许舒如的脸色,但是实在不想看一对男女干那档子事,但被罗美芙拖着,还来不及反抗就走到里头了,一抬头正好看到徐其锦一阵大动然后舒爽地闷哼一声,趴在了姜韶华身上。
姜韶华一只手死命推徐其锦,一只手死命去找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。
徐其锦发泄了两次,也清醒了些,铁青着脸从姜韶华身上下来,随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,看也没看赤|裸的姜韶华一眼。
谢长安有点想吐,但想着进来了起码要做点什么,便大声道,“哎呀,好恶心啊!这是精虫上脑还是被下药了啊?这么不要脸……”
说完若有所指地看了许舒如一眼,用力扯着罗美芙往外走。
罗美芙很想继续看热闹,但见谢长安不想看,只得跟着走了出去。不过她一边走,一边不忘大声应和,“铁定是被下药了啊!我们进来了他们都舍不得停下,死活要做完,说不是下药我都不信。”
徐其锦铁青着脸,看了徐太一眼,“出去——今天是什么日子,你带着人进来很好看?”
“你如果知道是什么日子,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徐太不甘示弱,马上反唇相讥。反正两人彼此之间都没有感情,知道迟早要离婚的,所以此时懒得装了。
蒋二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大,连忙道,“我看徐生和徐太也不必吵架,今天这样的日子,徐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?肯定是被下药了。哎呀,这参加宴会有可能会被下药,太可怕了,难怪我表妹都不大喜欢来参加。”
听他再三提起下药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舒如。这一看,就看到许舒如特别难看的脸色。
曾明贤想起上次许舒如让姜韶华下药害谢长安,再想到这次姜韶华也搀和了,许舒如之前表现也不正常,又有章不见不知去了哪里,顿时想明白了,马上愤怒地看向许舒如,
“许舒如,你到底有多恨长安?上次下药想害长安出丑不成,这次竟然还想下春|药害长安的男朋友,你也太歹毒了吧?难道你以为害了长安,你就能出头?”
许舒如没能心想事成本来就不开心了,再被蒋二公子一说,引得所有人怀疑自己,就更恼怒了,此时再听到这样的指责,差点喷火了,马上愤怒地叫道,
“曾明贤你是什么意思?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一开口就偏帮谢长安往我身上扣屎盆子,是不是想讨好谢长安?可惜你长这副样子,怎么帮人家谢长安都不会看上你的。”
曾明贤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,听到许舒如说谢长安怎么也不会看上自己,虽知的确如此但还是大受打击,连反驳也忘了。
蒋二公子嗤笑一声,“许大小姐,人人都说你温婉大方,是港岛最后一个淑女,看在看来,跟急了跳墙的狗没什么区别啊。你这是气得狠了,还是暴露了真面目?”
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向许舒如,仿佛在说,她一定是暴露了真面目。
许舒如话说出口之后,就意识到了不妥,可是当时盛怒之下,哪里想得了那么多?此时稍微冷静了些,马上红着眼眶说道,
“我只是太过愤怒而已。凭什么长安出事,曾明贤要赖到我身上?我对长安如何,大家都该看在眼里才是,我由于曾经对不起她,一直告诉自己要让着她。”
说完怕自己等会儿再冲动,干脆抹着眼泪嘤嘤哭泣来。
马上有人反驳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麻痹谢长安才这么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