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打是吧，不要脸，看我不打死你”。山本美雪作势要打山本琉璃，俩个人闹成了一团。

莫小鱼离开了寿司店，并没有去找拓跋清婉和顾依依，而是在街上一处偏僻的小卖部买了一盒烟，然后给李成山打了个电话，他想知道自己让他查的事到底怎么样了，这家伙不会是把自己给忘了吧？

“是我，半个小时后，老地方见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
“好，我这就过去等着”。李成山现在很老实，基本不会参加同事的聚会，其实干他们这一行的，正常的状态就是上班在单位，下班回家，如果他们太活跃于下班后的时间，那么他们很快就会被内部防控部门注意到。

莫小鱼饶了好几个圈子，终于到了李成山所住的小区，依旧是在他们家对面的住户楼道里见面。

“有没有什么新发现？给你的时间不短了吧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钱的去向基本查清了，但是我要是把这个名单给你，我的脑袋随时都可能不保了”。

“你放心，我绝不会出卖朋友的，而且我还有些事要你做，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你抛出去，再说了，我把你抛出去后，我能有什么好处吗？好容易和你挂上钩，我有那么傻吗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你说的我明白，但是到目前为止，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吧？”李成山开始和莫小鱼讲条件了。

莫小鱼也明白，一味的高压而没有糖果，很可能会适得其反，时不时也得给点甜头，这样才可能长久的维持下去这种合作关系。

“我就算是给你钱，你敢要吗？你就是拿了这钱，你敢花吗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这个……”的确是这样，要是李成山或者是他老婆家人的账户里忽然多了不少钱，肯定会引起他周围的人怀疑，那么不但是他，自己也会暴露了。

国安要是知道是自己在策反李成山，不对自己追杀到底是不可能的，他们虽然有鼹鼠，但是绝不能允许莫小鱼这样的虾米搅乱他们的内部局势。

“这样吧，给你钱不是办法，但是呢，我这个人也不是刻薄寡恩的人，我会让人以别的方式给你补偿，翡翠怎么样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你是说翡翠石头？”李成山眼前一亮，问道。

“没错，你去过中意珠宝不止一次了，也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价格吧，和钻石一样，体积小，不会贬值，只要你不是每天拿着出去，不会有人知道你有这东西，身家巨万，但是却不露富，怎么样？”

“好，就这样”。李成山兴奋的说道。

莫小鱼伸出了手，李成山稍微犹豫了一下，终于是把一张纸递给了莫小鱼，这张纸上，记录着所有参与瓜分莫小鱼那些石头收益的人，莫小鱼没有看也知道，李成山没有胆子骗自己。

“对了，还有件事，我也是偶然听到的，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”。李成山说道。

“说，什么事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我在一天中午准备给各位领导送下午开会的财务材料时，偶然听到了汪叔和一个人在通话，那个人很可能是已经离职的武长龙，因为我听到了汪叔说，‘武长龙，你不要逼人太甚，否则大家一起玩完’之类的话，后面还提到了一个人，你上次问过我，我特意留意了一下，他们说到了那个叫白一帆的人”。李成山说道。

“你确定你没听错吗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绝对没错，汪叔还说，要让白一帆亲自和他说，好像就是为这事吵起来的”。李成山继续说道。

“那，这么说来，白一帆没死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，这次也是汪叔大意了，否则不会在办公室外面谈论这事的，他的办公室里都是按着防窃-听装置的”。李成山说道。

“很好，这个消息很有价值，你继续再留意这个白一帆的消息，我会把你应得的给你，但是，你要低调些，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，否则，我会先灭了你”。莫小鱼森然的说道。

“我知道，你放心，这事我一直都是很小心的”。

“嗯，另外，这个名单到我这里为止，不要再和任何人说起，否则的话，你很可能会被人盯上，到时候，你的死期就到了，我也救不了你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
看着李成山消失在黑幕里，莫小鱼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，看来汪叔也知道白露的父亲白一帆活着呢，可是为什么不告诉白鹿呢，汪叔和武长龙在争执什么呢？

第1583章 方便之门

武长龙和汪叔认识一点都不奇怪，但是他们在一起争执白鹿的父亲白一帆，这事就很值得深思了。

在回去的路上，莫小鱼打开了李成山给他的名单，一共四个人，如果李成山的消息准确，那么自己那么多的钱只是被这四个人给瓜分了，每个人得到的数目可是不少啊。

武长龙也想得到这个名单，还以白鹿父母的消息作为交换，这让莫小鱼非常的警惕，这个名单要是给了武长龙，那么以武长龙的脾性，肯定会反过来要挟这些人，到时候国安局可能真的要千疮百孔了。

“喂，你在哪呢？”莫小鱼正在考虑这个名单的事情，意外接到了白鹿的电话。

“我在上海呢”。莫小鱼撒谎道，他现在不想和白鹿见面，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有关她父母的这个消息，告诉她吧，可能没什么用，反而是有些副作用，要是不告诉她，自己又觉得对不起她。

“你少来，我告诉过你，我要是想知道你在哪，不用费多大力气，我刚刚从单位出来，我要见你，找个地方陪我喝一杯吧，总算是解脱了”。白鹿说道。

“解脱了，什么意思？”莫小鱼一愣，问道。

“见面再说吧，我去后海，那里有个火玫瑰酒吧，到了找我”。说完，白鹿就挂了电话。

莫小鱼一愣，自己要她回来处理一下羽田爱的事，没想到她真的回来了，而且说的莫名其妙，于是让出租车司机驶向了后海。

这里是晚间北京的小资们休闲的地方，找个酒吧，要一杯酒，三五好友，能在这里坐一晚上。

莫小鱼到的时候，白鹿已经为他点了一杯啤酒。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
“也没什么事，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，一个是调离这个单位，调到局里的一个下属单位，从事一般的工作，不再从事国安的工作，这算是个过度，期限三年，期满爱去哪去哪，没人再管我了，另外一个是进监狱待三年”。白鹿说道。

“罪名呢？”莫小鱼皱眉问道，觉得国安也太草率了，怎么能这么干呢？

“没有罪名，我是去工作，又不是去蹲监狱，但是进了监狱，不是和蹲监狱一样吗？你说我怎么选？”白鹿非常的无奈，看的出来，她已经很疲惫了。

“这地方人太多了，去湖边走走吧，我有事要和你说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
白鹿一愣，她还没喝多，在莫小鱼来之前喝了几杯啤酒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