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流星大步,他二人便已到了里间卧房。
男人将程月丢进那红绡绫幔春帐之内,弹软丝滑衾被之上,自己更是不由分说,压了上去。
秋程月刚刚被他肏到花穴抽搐,但尚未攀过高峰,爽到喷水,就见他把那肉杵抽了出去,心里正是遗恨,今看他并未完事,又欺身上来,竟是更加兴奋。
她已经被捣出了眼泪,视野有些恍恍惚惚,而两只手儿却格外殷勤,握住他下身之物攥弄着,徐徐地向自己牝户送来。
那西凉男子见她自己主动,便双手抓住她粉团一样的小屁股,帮她把洞口对准。高昂的阳具似在吞吐着热焰,抵在湿潮的小穴门前研磨顶蹭,十根有力的手指更是掐得要嵌入她的雪臀。
程月见他不肯直接进来,哀声呻吟,低泣般央告,“好人,你进来呀!莫要这样吊得我眼馋!便是被你真个肏烂了,也心甘情愿。”声音三分欢愉,七分放浪,单单听到男人耳中,后面腰背就有几丝酥麻。
“叫声好哥哥,我便进去。”男人拿他那话儿在穴口左右摇摆的磨着,不肯轻易进去,沉声在她耳边吩咐着。
程月心里实在渴求得难受,略略犹豫了一下,便软糯了嗓子,甜腻腻地喊了一声,“好哥哥,你快进来妹妹这身子里面,痛痛地杀上几回,可好?”
男人果然没有食言,听她一声“好哥哥”叫出口,腰身一挺,洞口外徘徊的阴茎前端便猛地嵌了进去。“再叫几声,我就动。”
程月微眯了双眼不去看他,颤声连连叫道,“好哥哥!好哥哥!……呃……啊……啊哦……嗯嗯……呃呃呃……”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,阳根长驱直入,大肆的抽插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