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过来人,林慕晚一听那声音,便知是怎么回事,不过倒也奇怪,大白天的,怎么有人在御花园里偷欢。
他有心走远一些,免得惹了麻烦,可是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呻吟,下身却忽然一动。
林慕晚只觉奇怪,公主欢爱,呻吟大声,从不避讳,初时他身子也有些反应,可是如今,可以说毫无感觉,甚至听着那声音,他亦可以专心看书。
他调整着呼吸努力压下那莫名涌起的情欲,再侧耳细听那呻吟,才发现,那声音太像她了,虽然三年过去,他却还记得她床笫间的声音,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夏婉娩娇媚的脸庞。
是她吗?
他希望是她,却又不希望是她。
明帝近日身子抱恙,许久都没有叫嫔妃侍寝了,若是她,岂非便是背着陛下,与其他男子偷情?
想到“偷情”,林慕晚那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。
不,不可能是她,这宫中任何的女子都有出轨的可能,包括她的妹妹林馨儿,可是唯有她,他不信,那温婉羞涩的异国公主会做出此事。
然而那种矛盾的心情,却驱使着他的双足,慢慢向那声音靠近。
走了没多久,他便在花架底下看到了一对勾缠在一起的男女。
虽是秋日,不过御花园里引了地热,故而温度比之别处高了许多,纵然两人赤身裸体,也并不会特别冷,更何况,两人还做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,身上早已布满了细汗。
那女子纤细的腰身被一根细细的绸缎吊挂在花架之下,整个人悬在半空,仿佛游水的样子。
不过她小腿与大腿曲折绑缚在一起之后,又被大字型打开,被固定在身体两侧,双手亦是被背反绑在身后,仿佛怕她挣扎一般。
男子站在女子双腿之间,扶着她的大腿根,不断将那胯下粗长肿胀的阳物往那泥泞的花口里推挤着。
凌空姿势似乎特别刺激,林慕晚能看到那女子发颤的腿根,不时滴落下一滴滴透明的汁液。
那女子脸冲下,长发披散下来,挡住了脸面瞧不真切,然而那男子的脸,林慕晚却是认得的,正是太子殷盛意。
果然不是她!
林慕晚长出了一口气,夏婉娩是太子的义母,是他的长辈,两人怎会做出这般出苟且之事,那女子定是哪里的宫女。
64.凌空悬挂推着身子进行抽插
即便不是那人,可是那太过相似的声音,依旧让林慕晚留恋。
听着那诱人的呻吟,他微微迷上了眼睛,将手慢慢伸到裤裆里,掏出了那发涨的肉棒,上下套弄了起来。
白日宣淫,本是林慕晚所不齿的,更何况还是看着旁人的活春宫自渎。
若是以前,他完全可以压抑住那情欲,转身离开。可是今日,那情欲却异常高涨,让他着实难以压制。
于是,林慕晚将那女子想象成了夏婉娩,那男子则是自己,这样一切似乎便没有那么可耻。
然而那女子不是夏婉娩又会是谁,也只有她和太子两人敢公然在这后宫肆意寻欢,无人敢管,无人敢有异议。
殷盛意抽插了一番,便是将夏婉娩往前一推,悬空的身子便随着绸缎往前荡去,肉棒便不由得从花穴里抽离出去,暴露在了空气中,粗长一根,赤裸裸地挺立在胯前,
很快,美人的身子又荡了回来,本也是算好了位置的,那龟头正顶在那微启的穴口之上,在惯性的作用之下,毫无费力,便又挤入了花径之内。
然而入穴之后,里头层叠的媚肉却也加大了阻力,肉棒入了半截,便是停了下来。
似乎那深度让殷盛意有些不满,他一个反手,又将夏婉娩又推了出去,这一次,力道比之前一次大了许多,夏婉娩荡出去一个高高的弧度,荡回的速度和力度也相应加快。
“噗嗤”一声,那肉棒便是一插到底,深入胞宫,夏婉娩扬起颈脖便是一声娇吟。
然而殷盛意并未抽插,却又是将夏婉娩往前推出。
肉棒整根抽离,夏婉娩身子荡出,随后荡回,肉棒再次整根插入,便是像极了殷盛意第一次与她交合时的情景。
只是这一次,幅度更大,更刺激,而且殷盛意只需要动动手,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强忍着拔出。
太子殿下玩得不亦说乎,可是这般的刺激,夏婉娩却也受不了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再这样玩了……受不住……啊……再这样……母妃以后不和你……玩了……”
分明两人早已勾搭成奸,可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,殷盛意总怕夏婉娩哪天生气了,真的拒绝自己。
肉棒再一次插入之后,殷盛意终于没再将夏婉娩推开,而是扶住了她的后臀,用力向两边掰开,看着那还在瑟瑟发抖的穴口,再次抽插了起来。
青筋遍布的柱身不断来回剐蹭着湿润的花径,硕大的龟头,一次次贯穿着娇嫩的宫口,变换着角度在那胞宫里肆意撞击。
直到殷盛意自觉有了几分泄意,才将夏婉娩前一推,让那肉棒及时撤离出去。如此稍稍缓和些射意,让那肏弄延绵无尽。
肉体撞击的声音,夹杂着黏糊糊的淫靡的水声,只让人听得血脉喷张,忘乎所以,所以林慕晚也一直没有注意到夏婉娩“母妃”的自称。
抽插间,花架被那紧缚的绸缎,带动着一起抖动起来。攀爬在花架上绿植早已结果,红色的小浆果受不得那般摇晃,便是纷纷砸落下来,掉在了夏婉娩后背之上,然后滚落到地上。
然而有一颗却那般偏巧不巧,掉在了殷盛意胯前,随着他的挺动,滚落到两人相交之处。
片刻间,浆果被夹得粉碎,红色的汁液飞溅而出,溅落在殷盛意肉棒之上。
殷盛意只觉有趣,便是拾了夏婉娩背上浆果,放在胯前,故意夹碎,让那鲜红的汁液流的到处都是。
“妙哉妙哉,宛母妃你瞧这花汁像不像处子血。”
“才不想看呢……流血会疼的……又哪里妙了……”
“疼才会记住,才会念念不忘。若是我是宛母妃的第一个男人,你便也不会对我这般冷淡了。”殷盛意感觉好委屈。
“对,太子说的对,公主对我亦是冷淡的很呢。”如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。
“哪里冷淡了……”夏婉娩小声嘀咕了一声。
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“太子您突然要在这御花园行事,奴才自然要打点好,不能让旁人打扰了您的雅事呀。”如风说着便往林慕晚所在的方向望去,扬起了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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