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杆铁枪顿时被砍的火花四溅,这一下,可苦了文丑,他右手是向上举托着枪杆,手指不敢伸出来,防止被许褚削了。陡然一刀砍在靠右的方向,只把他右手疼得咬牙,手腕险些脱臼。
文丑右手少力,就更加不是许褚的对手,两人在营门口大战三十回合,因为轻敌大意,文丑一直被许褚压着打,险象环生。
见文丑处境堪忧,许褚却是动了心思,传闻文丑在袁绍帐下与颜良并称,武力拍在第二位,若是能斩了文丑,当立不世奇功。许褚看上了文丑的脑袋,一时间,并未撤退,想斩了文丑再走。
两人在营门口大战,许褚在外,文丑在内,这一下,可急坏了袁军将士,两人武力强悍,其他兵马不敢插手进来,又因为两人战成一团,袁军也不敢放箭。
见文丑处境堪忧,便有机灵的士卒前去禀报袁绍。
“你说什么,文丑将军被一猛将给拦住了?其他兵马都逃了?区区一无名之辈,居然都拿不下,他是干什么吃的?”袁绍听后大怒道。
见袁绍责怪文丑,颜良立刻出来请战:“主公,能压制文丑,其人武力想必卓越,应该是兖州兵马支柱,其他小卒跑了也无碍,待我亲自出马,将其生擒,兖州兵马到时候定然军心大乱!”
袁绍听了觉得有理,连连点头道:“颜良将军出马,某家便放心了,务必将其生擒,打压兖州兵马军心!”
“主公稍待,末将去去便回!”颜良提着大刀,翻身上马前去为文丑助阵。营门口,两人已经交战八十回合,文丑已经险象环生,身上数倒刀伤,隐隐有被斩的风险。
而许褚却气势正盛,文丑想退又不敢退,生怕自己一退,许褚追上在脑后来上一刀。
“兄弟快快退下,我来战他!”文丑正奋力支撑间,身后颜良赶到。
“兄弟求我!”文丑大喜,连忙喊道。
许褚一刀袭来,文丑数次受伤,已经无力抵抗,便要被许褚斩了,幸好斜刺里颜良杀到,一刀挡下许褚。
文丑劫后余生,连忙报仇后撤,见许褚正警惕,不敢妄动,颜良便问道:“便是关张也不能把你伤成这样,你怎的如此狼狈?”
文丑满脸羞愧道:“此人勇武不下于关张,是我大意轻敌所致。”
“河北上将不过如此,不敌便是不敌,何须找借口?”对面的许褚持刀冷笑。
“河北上将的名头,岂是你这无名之辈能够玷污的?且让你尝尝我颜良的厉害!”颜良大怒,拍马来战许褚。
许褚本就好战,部下都走了,他又与文丑大战数十回合,隐隐要斩杀此僚,却被颜良救下,心里岂肯罢休?见颜良赶到,便有杀颜良的心思。
颜良冲来,许褚当仁不让,拍马厮杀。
两人大战十余回合,不分胜负,另一边文丑休息片刻,见颜良也占不得上风,心下大怒喝道:“此人非一人可杀之,咱们联手斩了他!”
见文丑拍马助阵,颜良心下不喜,却记得袁绍的嘱咐,要生擒此人,单凭一己之力,恐怕被他逃了。因此对于文丑二打一的行为并未阻止,而是叮嘱道:“主公吩咐,生擒此僚,莫要被他逃了!”
两个打一个,文丑虽然受伤,但战斗力却不可小觑,更何况还有一个武艺更甚文丑一筹的颜良?只几个回合,许褚便支撑不住。
许褚暗叫不好,虚晃一刀,拔马后撤道:“且住!”
“快快下马受缚,饶你不死!”文丑被许褚打的心中满是火气,见许褚看似要服软,当即大喝道。
“我呸,两个打一个,算什么英雄好汉?”许褚怒骂道。
颜良文丑二人脸色俱不好看,他们二人并称河北上将,支柱,如今却二人联手欺负一人,将来传出去,实在面子无光。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,战场厮杀,只以成败论英雄!”文丑大喝,便要拔马来刺许褚。
许褚心下也动了真火,非要与这二人分出高下大骂道:“爷爷厮杀了百合回合,热死爷爷了,待爷爷脱了盔甲跟你打!”
许褚把镔铁大刀往地上一插,便要去解身上的盔甲,颜良文丑二人这个时候到没有趁人之危,冷眼看着许褚脱去盔甲。
“咚!”重达数十斤的盔甲被许褚丢在地上,许褚提了长刀,松了松筋骨,大叫道:“身子轻快多了,来来来,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