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娴想辩解着什么，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辩解很无力，“不是的，哥哥是真的喜欢我的，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喜欢我，他怎么会这样对我。我哥哥和夏侯野不一样。”程悦然有些崩溃，她喝了口咖啡，安安静静的听着古娴说古南是怎么怎么样喜欢她。

程悦然在心中安慰自己说，就当听古南小时候的故事。

程悦然听着听着就觉得其实古娴对古南这样依赖也是有道理的事情，当初古娴是唯一没有嫌弃古南的人，所以古南对她会比较纵容，比较有耐心。

相比只会过问自己学习成绩和告诉她怎么打扮的妈妈，和只会给钱的爸爸，还有一个不闻不问的大哥，古南几乎是古娴的整个童年。

在小时候，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时候，古南对古娴这样好，就很轻易的让古娴依赖上了这个哥哥。这种依赖被古娴理解为爱。毕竟古娴还没有遇见过一个自己很爱的男人。

古娴哭着看着程悦然，“其实我并不讨厌你，我只是不甘心，不甘心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喜欢上你，因为你伤心难过，该因为你和我断了联络。其实我也知道，王家人说能帮我和我哥在一起这些话是哄我玩的，可是我还是想试试，我不愿意让我自己死心。”

“可是啊！”古娴抬头看着程悦然，虽然在笑，可是眼泪却在掉，“可是啊，看到他这样为你着想，我突然觉得我败了。”

程悦然解开绑住古娴的绳子，“一起吃饭吧，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古南是在下午结束会议，出来就收到了程悦然的短信，说要一起吃饭。

苏特助抱着文件出现在古南的身边，“刚刚古娴小姐来过，程总监不会是生气了吧。”

古南对着镜子整理整理领带，“她没有你那样无趣。”古南整理领带的手停下来，目光放在苏特助的身上，“你穿着这身衣服，好像餐厅中端盘子的。”

苏特助，“……”

古南六点十分到达餐厅，服务员领着他到了包厢。服务员推开门，古娴和程悦然相对而坐，古娴转头看见古南，笑着对着古南打了一个招呼，“哥哥。”

古南顿时有些头疼。

程悦然放下茶杯，看向古南，“过来坐。”

古南就这样坐在两个人的中间，古娴拿着菜单，看了半天才合上，“还是嫂子点吧，我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
程悦然点头，拿过菜单就开始点菜。

古南端着茶杯，目光在她们两个之间来回转动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，只是静静地喝着茶。

程悦然点过菜之后，撑着下巴看向窗外，偶尔和古娴说两句话。古南的表情还是淡淡的，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，可以说古南的表情有些凝重。

程悦然忍不住笑出声，看着古南，“你也有这种时候，你放心吧，我们两个今天谈了谈，她已经认清楚对你的感情了，不会在阴魂不散的缠着你了。”

古娴拨弄了一下刚刚剪短的头发，“对啊，之前是我不对，现在我已经认清楚了。”

程悦然看向古南，古南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，不过比之前放松了很多。

程悦然拿起筷子，这顿饭吃得轻松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