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冲进去洗手间,当我再一次吐完的时候桑旗是真的被我给吓到了。
他转头就要去找医生,我拽住他:“你不是装瘸么,你这样走出去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到你的腿已经好了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?”
那要不要告诉他呢?
我想了想,如果我告诉他了桑旗肯定很紧张,一定不会让我再回到桑家,现在三合会还没有解除对桑旗的追杀令,我还没办法离开桑家。
所以,我还是没跟他说实话。
我揉了揉鼻子:“我检查过了,说是浅表性胃炎,这几天着凉了才会经常吐。”
他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“那还能怎样?”
男人就是男人,他不会像女人一样立刻敏感到觉得我怀孕了,只要我没病就行。
他摸摸我的脑袋:“你确定你没事?”
“难道我有绝症还瞒着你?”我没好气。
他忽然推了一下我的脑袋,我觉得他好像真的生气了。
“你在乱讲些什么?”
“说说而已。”我小声咕哝着。
“说说也不可以。”他背过身去。
呃,他真的生气了。
真是麻烦,他骗的我腿都软了,我现在随便说了一句话,他就跟我闹脾气。
那怎么办呢,只能哄啊!
他脸色臭臭的,坐回他的轮椅不理我。
我跑到他的面前,蹲在他的面前看他好看的眼睛。
他的眼睛亮亮的,似乎有水光流动。
我第一次觉得桑旗忽然变得好脆弱,我们原本都很强大的心脏现在越来越衰弱了。
我们不允许对方再出什么事情。
我忽然有点内疚,刚才我被他吓得腿软也就罢了,干嘛要吓他?
“桑旗。”我只能谄媚,凑上我的脸:“我错了,下次我不吓唬你了。”
“夏至。”他软软地应着:“我们发生了太多了事情,我们也许永远失去了白糖,所以,我不能再失去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