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懒得跟她说,歪理邪说她最厉害。
等到白糖再一次睡着,都快后半夜了,我洗漱完之后听到谷雨在跟南怀瑾打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谷雨很凶,简直是母夜叉在世:“你昨天才哄的我结婚,第二天就放了我鸽子,明儿我回门,你若是让我丢了面子,南怀瑾,我一准儿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!”
我忍不住插话:“黄浦江离我们这里很远,不太方便。”
谷雨仍在对南怀瑾嚷嚷:“得了,烦死了,咱俩离婚吧,反正小疯子离了結结了离都三次了,我也不怕多一次。”
她跟南怀瑾耍花腔带上我干什么,讨厌死了。
大约是后半夜至少有两点多了,我终于听到了门响。
我和谷雨住的是套间,她住在隔壁,我和白糖住有洗手间的一间。
我听到了桑旗的脚步声,很轻很轻地走进房间。
他走到床边,看到我的眼睛还睁着,一边脱外套一边小声道:“还没睡?”
“嗯。”我从白糖身边坐起来,一直都没睡着我有点头痛。
他弯腰看看熟睡的白糖,略显疲惫的唇角掀起一丝笑意:“什么时候睡着的?”
“十一点多,下午在车上就睡着了,晚上七点才醒。”
“哦。”他点点头,脱了外套去洗手间洗漱。
我跟着起床,倚着门框看他刷牙。
他从镜子里看到我,招招手让我过去。
我走过去,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刷牙:“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呃。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正在脑子里想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