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:“无所谓,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我发誓他如果敢再靠近我一步,我就把他脸上的眼镜给打烂。
事实上我也出手了,可是我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紧紧的握住了。
他的手指纤长,在我的眼里就像一只磨爪,将我的拳头以及我的人生给牢牢地握住。
我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,有这种无法挣脱的感觉。
从一开始我知道桑时西这个人存在之后,我从来没觉得他能把我怎样,我甚至觉得我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,想跟他结婚就结婚想把他甩了就甩了。
我觉得我聪明至极,但是我错了,桑时西远比我想的更要深不可测,更难以对付。
像我这种三脚猫的伎俩压根不是他的对手,在他的眼里我的这一切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。
他要玩就玩大的,直接把桑旗给弄垮,所以他留一个不是他的孩子在他的身边就完全可以拿捏住我。
他叫我往东我就往东,叫我往西我就往西。
我跌坐在床沿上,可能是我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,孩子被惊醒了,然后哇哇大哭起来。
我急忙抱起他,哄了半天都哄不好,因为我没带过孩子,他也不认得我。
他睁开大眼睛惶恐地看了我一眼,哭的更厉害了。
桑时西从我的怀里抱走孩子,在他的怀抱里孩子很快就不哭了。
他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,他的笑容我看的明白,那是胜利者的微笑。
是的,他赢了,而且赢得很彻底。
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到桑旗的身边了,南怀瑾有一句话说对了,我跟桑旗在一起只会拖垮他。
因为只要我在他身边,桑时西就会永不停止对桑旗的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