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。”她笑得风情万种:“我告诉你,自始至终这个孩子桑旗就知道不是他的,他之所以跟你这样说不外乎是想跟你玩玩,结婚之前的放纵我能理解,但是他要玩一个孕妇,这个口味略微重了一些,不过我也能接受。”
我要不要大声赞扬何仙姑的贤良淑德心胸宽阔?
怎么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呢?
我继续把花根都埋在土里,然后浇上水才算大功告成。
她见我不信稍微有些急迫,将请柬往我的手里一塞:“夏至,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请柬我已经给你了,一个星期之后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至于桑旗你就别妄想见他了,他也不会见你的!”
她高傲地说完转身就就走。
我在她的身后缓缓开腔:“我没说我要见他,从他消失到现在,我只打了两个电话,现在我有大房子住,有人伺候我不愁吃不愁穿,银行里还有何小姐给我的两千万,我这日子过得这么洒脱何苦还要自寻烦恼,你说呢?”
她阴森森地看着我,然后阴森森地笑了:“既然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,那我祝你顺利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鬼才要她的祝福,没有她的祝福,我照样能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。
我转身走进了房子,听到何仙姑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花园门口。
我低头看看我手里的请柬,因为手上都是泥,请柬上也沾了不少泥土。
粉红色的请柬上面显得污浊不堪,失去了原先的美丽。
我将请柬随手扔在茶几上,准备去洗手。
小莎正站在楼梯口低头看手机,看到我一过来,立刻将手机放放在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。
虽然小莎是为桑旗工作的,但是我们这里毕竟不是公司,只要事情做完了她干什么都可以,她经常当着我的面煲剧,打游戏,从来都不背着我。
所以她这个举动,很令我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