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吴明一脸的震惊,难以置信的看着媒婆上身的自己主子,心怀忐忑的道,“小的愿意终身不娶护在主子身边!”
“不娶?”那怎么行!不就看不见他的傻样,自己白白在他面前出丑了吗?“回去让你娘,给你找个姑娘早点完婚,我准你五天假期。”
吴明傻眼了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,实在捉摸不透啊!
可主子的命令,不得违抗,他还是单膝跪地谢过了恩典。
端木青的心情突然明朗了起来,周围都是发晴的气息,这样他在瑾俞面前表现的难堪,也有伴了。
想到瑾俞,这心头又开始火热。
凌晨十分,他们还在耳磨鬓厮,那激情高涨的感觉还留在身体里,冲击着他在瑾俞面前不堪一击的灵魂。
依依不舍的离开,不是他所想的,给了瑾俞那么个安排,不知道心思细腻的小女人,会不会想歪。
这一刻端木青恨不得马上褪去身上所有的枷锁,只是单纯的一个端木前,往后余生可以肆意和自己的女人长相厮守。
这会儿她已经进了城了?
……
夕阳西下,一辆低调不显精致的马车,排在众多车马中缓缓地向前进。
瑾俞一路上都在昏昏欲睡,一开始是装的,后来是真的太疲惫了,前一夜几乎没有睡,遇见端木青太兴奋了,两个人没完没了的折腾,都没有好好的休息。
马车一走一停,终于把她这一路都不晕的人,也给颠晕了。
“少奶奶,你还好?”
画眉见一路安静的瑾俞,突然辗转反侧,脸色也变得苍白,担心的问。
“有点难受。”
瑾俞撑着马车坐起来,伸手撩开了靠窗的车帘,外面新鲜的空气和在嘈杂的人声传进来,瑾俞反而清醒了一些。
干脆凑到窗户边,往外看。
“少奶奶,这样不妥的,要注意礼节。”
“可是这样我会舒服一点啊!”
瑾俞根本不在乎什么礼节,只是一个头大都窗户,自己又没有把头伸出去,又有什么关系?
画眉咬了咬唇,无话可说。
并排停在斜方的一辆青布马车,藏青色的车窗布帘被掀起,一张消瘦的脸出现那里,等看清楚对面车窗处的女人是瑾俞后,那双细长的眼睛迸发出恶狠狠的凶光。
冤家路窄,刘杰昌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进了京,那个曾经被他抛弃的女人,居然也来了。
看那精致的马车,显然不俗。
这是刘杰昌最愤怒的地方,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当做垫脚石抛弃了,没有活得凄惨,反而和花开一样,一天比一天好。
眼下这大概是跟着她的未婚夫,进京的?
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,他倒是要看看,这乡下丫头,到底让不让嫁给她的富贵公子。
不怪刘杰昌不知道瑾俞成亲的事,当时他揣着从镇上那两户商家手里拿的银子,离开柳镇的时候瑾俞和凌子言的婚事还在。
眼下看见瑾俞,只当她是跟着凌子言来京都的,心里的仇怨一刻都没有消,可眼下他虽然进了三王爷的门下做了门客,但没有建树,连三王爷的面都见不到一面。
他空有满腔的怨恨,却没有办法施展手脚,实在是憋屈。
刘杰昌他们有三王爷府上的手信,虽然和瑾俞一起排队,但可以事先通过。
马车再次前行后,再也看不见那张让刘杰昌恨不得撕裂的脸,刘杰昌才愤愤的摔下车帘,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。
可是这心里气愤难平,怎么都没法平静下来,又坐直了身体,在心里把瑾俞骂了一个遍。
“凌家在京都怎么样?”
刘杰昌敲敲马车的木板,问外头的小厮。
“不知道主子是问靖国公府的凌家,还是教书育人的凌家?”
“哦!这两个凌家,还有什么说法?”
刘杰昌来了兴趣,若是凌子言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假贵公子,那么瑾俞现在的身份地位,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
“两家虽然同宗,但是百年前就分开了,皇城里的凌家了靖国公府,百年世家。皇城外的凌家,只是一个普通世家,只是门下的子弟争气,在朝为官的人,多不胜数……”
这下刘杰昌心情又不好了,还不如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呢,这随便哪一个身份,都不是他现在可以惹得起的。
“这京都,果然是卧虎藏龙啊!”刘杰昌干干的道。
“主子也别担心,只要您全心全意为了王爷,日后飞黄腾达,少不了您的好处。”
“这是自然!”飞黄腾达!
他做梦都在想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