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节(1 / 2)

金主难撩 临危 2326 字 7天前

你好——”

易槐粗暴的打断了那头,声音冷冷的:“您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来,就是暗示我,不要对她出手?如果没有这点容人之量,在你把公司交给我的第一天,我就该出手了。”

那边又是长长的沉默,易槐没有再听他说什么,直接挂了电话。

挂了电话的易槐没有着急从阳台出去。双手撑在栏杆上,望着底下的矮楼,深色眼睛里的情绪显得有些可怖。

一个两个的,都觉得他易槐是一个冷血的怪物吗?

“先生,饭好了。”安放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易槐闭了闭眼睛,整个紧绷的肌肉因为安放的声音而放松下来。

安放挑了挑眉头,其实他老早就看到易槐站在那里了。见到易槐没有动,安放走上前去,手搭在易槐的肩膀上,只是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,易槐肩膀上冰冷一片。

“进去吧。”易槐转过身来,安放笑着把手挤进他手里,掐着易槐的手,整个人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。

吃完饭以后的饭后运动被床上运动给代替了,不知道是不是回来之时那通电话的原因,今天的易槐有些粗暴,安放被他顶的脑袋差点撞到床头,不过在他的脑袋和墙接触的时候,易槐还能抽空,眼明手快得把手护在他头上,没叫他撞上去。

易槐盯着手下掐着的纤腰,眼眶有些被欲望笼罩的发红,安放皮白,很容易留下痕迹,而他掐着的地方已经泛红了,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有些神游天外,手下的动作就更重。

粗暴也有粗暴的好处,快感并不会为此减少。安放虽然不知道他的金主为何心情不愉快,但是他只需要伸长腿,放软腰,好好叫就对了。

而且安放其实被干的很舒服,不然不会眼角都红了。

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多久,结束后易槐没有接着来了。安放身上有些不舒服,躺在床上没有动,易槐抱着人,两人一起进了浴室。

洗澡的气氛倒是很好,安放倒在易槐怀里,两个人泡在宽大的浴缸中。

自从上次安放请求易槐别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之后,易槐很少在安放身上留印子,就算留也通常是不显眼的地方,比如大腿内侧等私密部位。

此时安放的大腿内侧就有一个吻痕,在水流的折射下面简直是触目惊心的色情,他伸手戳了戳,有些心不在焉。

易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,他动了动抵在安放头顶的下巴,问:“想什么呢?”

“想你。”安放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。

易槐的嘴唇抿成线,却不是因为不悦,安放笑着去玩他的手指,易槐的骨架比安放都要大一些,安放又补充了一句:“想你什么时候会叫我。”

他没有用“您”,听着其实挺亲近的。

易槐也乐意和他说话。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就这么想我?”

说话的时候,喉管震动,胸腔贴着后背,赤裸又毫无阻碍,心脏声的跳动都快同步了。

“想的。”安放侧头去看他,眼睛里一闪一闪。

一个不表露情感,一个有没有情感都不知道,这两个人能相处在一起,逢场作戏也不对,两情相悦也不对。真是不知道是什么状况,偏偏当事人都乐此不疲。

“对了,和您说个事儿。”安放想到了《荷尔蒙》的事情,跟易槐说了。“我想拍,您的

意见呢?”

“老孟给你的那部《荷尔蒙》”

安放没注意到易槐的语气有些不对劲,倒是惊讶的反问了一句:“您知道?”

原本的好气氛一下子被这件事情给破坏了,易槐有些动容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下来,他直接从水里站起来,斩钉截铁的开口,“不行。”

第48章 矛盾

易槐斩钉截铁的且不留余地的话一出口,叫空气都陷入了沉寂。

安放楞了一下,浑身的温度都随着易槐的离开被抽走了,他也从水里站起来,有些不理解,这只是一部简单的戏约而已。

安放的脾气并不好,他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看着正在擦水的易槐,问:“我想知道原因,难道仅仅是因为有亲热戏?”

易槐嘴唇抿着,没答话。

安放试图让两个人僵硬的气氛缓和下来,他往旁边坐着,眉梢眼角却有些烦躁:“先生……虽然有一些比较亲热的镜头,但是全部可以借位。这不是难事。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
“你坚持要出演?”

安放皱了皱眉头,斟酌用词回答道:“那部片子是吴友光的,他很多年没有新作品了。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好。”

“如果出演这个,会激怒我,你也坚持?”

安放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到这里,易槐分明给他一个两难的问题,他现在需要大量的作支撑人气,吴友光的片子,不是他想要就能拍的,现在这个机会千载难逢。
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的问题。”安放的头歪在一边,答到。

易槐冷冷的看他一眼,扣上了衬衫扣子。“你想演,就演。”

说完,易槐换上衣服,走了。

真正意义上的走了,不是去了客厅餐厅,而是离开了别墅。

安放的脸色也很难看,毕竟是骄傲的金孔雀,怎么能一直装成金丝雀呢。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,堵着一口气好半晌,掏出了手机。

王召连夜接到了安放的电话。电话那头安放态度十分决绝,无论如何要出演《荷尔蒙》王召给他气得够呛,虽然不知道安放是受了什么刺激,不过安放不是不懂分寸的人。一个电话小心翼翼打给易槐,那边话还没说完就挂了,大概意思是他想演就演。联想到《荷尔蒙》的主角人选,王召什么都明白了。

王召再度回拨给安放。

“你想好了,无论如何都要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