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子里突然有了这个疑问,看着景言他眼神黯淡,满是伤,看的我心疼的不行。
我摸了摸他的脸:“你怎么了?”
他没说话!只是抱我抱的更紧了。
“景言,我们现在算夫妻了,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吗?”
景言头埋在我胸口,良久才小孩子气的说了一句:“我不会说的,我说了你一定会离开我!”
我把他头掰起来。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离开你!”我很认真的说。
景言一脸的痛苦。
“是不是和你的死因有关?”
我想起上次在医院做的梦,任雪边钉钉子边说:“你作恶多端,如今也算死得其所!”
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单纯的梦,可现在…
景言是不是做了什么?
“苏苏,不要问!”他又把头埋起来,像一只害怕的鸵鸟。
我也不忍心问了,他想说自然会说的。
“好了,我不问了!”我拍了拍他的头。
他就那么埋着头,好久好久。
我一直没睡,想不通,也担心他。
他隔了良久,才抬起头,看到我还看着他。
“苏苏,睡吧!”他说。
“嗯!”我知道,他是调节好了,也就没在多说什么。
…
唐书打了许久的电话都没人接,他起先有些失落,后来尽然有些愤怒,为什么不接电话呢?
他想起西四街宾馆的那天,脑海中自动脑补了许多画面。
越想越觉得心里堵的慌,一股无名的火气冒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