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(2 / 2)

直到指尖碰到口中的湿润,露出那白玉般的齿贝,那点温热的触感让指尖一片灼热,引得头皮发麻,像是无数电流冲击着四肢百骸。

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烫得发硬,少年总能轻易的左右他的理智。

慢慢低头,缓缓靠近少年。

当两人的气息交融的时候,严渊呼吸粗重了起来,不再忍耐,猛地捧住黎语的脸颊,贴上了那张想得发痛的唇……

☆、第181章 part170:提线木偶

少年的唇柔软而冰凉,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潮湿,仅仅贴着就用了意志力在忍耐,也许是克制太过他的唇是些微颤抖的。

触碰到的刹那,七爷的目光一沉。

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,令人颤粟,死寂的心在狂跳,贴着少年赤果的胸口,似产生共鸣。

细细允着少年唇瓣,气息就如他想的那般,清新干净。

理智再也无法束缚此刻的严渊,他猛然用力地低头舔弄,两唇相接出发出轻微的水声,将少年的唇以各种角度含吮着。

那些隐匿在暗处执拗压抑的感情像是忽然被打开闸口,倾巢而出。七爷的瞳孔反射不出任何光亮,他缓缓抬头,盛满了身下少年的每一个细微之处,有如实质的目光扫视着少年的全身。

他并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,此刻却挪不开目光,比起刚才匆匆一瞥更细致的观察。

大约是感觉那兽般的目光太有侵略性,黎语有些抗拒的蹙着眉,轻轻抖了下。

一个人是装的还是真的昏迷,严渊自然分辨的出来,此刻的黎语即便还有些意识,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,这给他放纵的机会。

“不舒服?”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,七爷轻声询问,清冷的语调配上那双狂狷扭曲的眼,令人毛骨悚然。

待会,你会更不舒服。

一份起初并不在意的心动,在并没有有效控制后,一点点加深,侵染,渗透,直到渗入骨髓,成为去不掉的病。

压抑到了极致,便扭曲了,他需要一个短暂的安慰才能将欲望再一次碾碎到地底。

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虽隔音良好,但这到底不是严家造的房子,敲门声依旧能够听到。

“七爷,您吩咐的粥熬好了。”护卫尽忠职守地在门口道。

停下了动作,严渊眼底是化不开的阴沉和暴躁,隐隐透着些杀气,拉过被子盖住少年。

没有声音,严八忽然想到在离开前七爷的神情,隐约想到了什么,和若有所觉的三十二对视一眼,神色都是恐慌。

可别那么倒霉打扰到七爷好事,平日里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就算了,碰上黎语的事情,七爷破例的次数还少吗?

正要让所有人离开,忽然房门打开,三十二敏锐的直觉只感到紧张得嗓子都要干了。

再对上七爷那平静不到可思议的眼神时,胆战心惊的垂下了头,那说不清的冰冷气势几乎要让他颤抖,他忽然有种直觉若是再待下去,等待他们的恐怕会糟糕透顶。

接过严一递来的砂锅粥,扫视着这群护卫和医生,“还杵着做什么,要我请你们进来喝茶?”

三十二冷汗滑落,呼吸都有些不稳,连门里头的黎语都不敢看一眼。

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鞠躬,还算冷静的抢在所有人面前向七爷说明黎语情况后,打了个眼色给严八,严八带着所有人退下。

别看七爷什么时候都是淡定漠然的,但身为一个男人他保证,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上七爷。

关上门,七爷将端着的粥放下,眼神在看到床上少年时,才终于染开了危险的黑暗。

室内安静的好似隔绝了一切声音,七爷不紧不慢地走过去,居高临下的望着浑然不觉的少年,深沉地望着那张被滋润过的唇瓣,原本打算浅尝即止的想法早已抛却,慢条斯理得解开身上的扣子,渐渐露出宽肩窄腰的精壮身材,充斥着爆发力的八块腹肌像是上帝在男人身上精心雕琢过的,充斥着阳刚的男人味,他将衬衫随意扔开。

男人掀开被子,再次将少年压在身下。

捏住少年的脸,倾身而下,强势的顶开微微阖着的牙齿,勾住少年的舌抵死纠缠,那疯狂的掠夺犹如暴风雨般席卷着黎语口腔,攻城略地般烙印着自己的气息,瞬间产生的心旌摇曳让严渊缓缓闭上了眼,攻势更猛,吻越来越狂热,口舌纠缠的深吻让整个房间都像被火燃烧过。

黎语本来就饿得四肢无力,头晕脑胀,加上撞上洗手台的重击后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,一阵阵黑暗袭来,他难受得连眼睛都没睁开过,在彻底陷入昏迷前用最大得力气抱住七爷,才安心的睡下去。

他感觉自己在云端漂浮般,浮浮沉沉,直到口中的翻搅,什么滚烫的气息席卷着他,那犹如电击般的颤粟让他很不适应,越来越热,呼吸也越来越困难,他痛苦的反抗着身上的人,想要逃避那窒息的热度。

少年的抵抗,让男人气息紊乱,似有些怒意。强势的捏住少年的下巴,让少年连合嘴都做不到,口水顺着嘴角滑落,被男人轻轻舔了去。

再次咬住少年的唇,这次不再狂风暴雨,缓慢而磨人的节奏,高超的技巧让少年主动开放了唇齿,沉沦在男人的陷阱中。

他眼中的灼热越发滚烫,直到黎语晶莹剔透的脸也因为窒息和燥0热而附上一层惹人遐想的汗珠,在水晶灯之下闪耀着钻石般的光泽。

将少年的大腿缓缓分开,健硕的身躯将两腿挤得更开,滚烫坚硬的地方抵着少年的绵软。

大手揉捏着少年的腰,力道越来越重,腰间白皙的肌肤几乎要被磨红,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,严渊眼中的痛苦和矛盾激烈翻搅着,不断轻啄几乎充血的唇,太阳穴几乎要浮现青筋,“黎语,黎语……”

轻声喊着,每一个字,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,珍而重之地化入骨髓。

才缓缓的将那些想要继续下去的念头再次封锁住,欲望退却后,眼中再次恢复清明。

在感情上,与其说是操控者,或许,他才是那个被提线的木偶。

当黎语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痛欲裂,视线中依旧是那塑料管子,连接着吊瓶,是营养液。

他做了一个春梦,梦里的他居然恬不知耻的光着上身,像是发春一样跨坐在七爷腿上求欢,是的,求欢,他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,看清楚,那是七爷,你是失心疯了吧,居然对着七爷做这种事情!还要不要脸,啊呸,是要不要命了!

但梦里的自己根本听不到声音,他就像个旁观者看着那个自己不顾一切地撕开了七爷的上衣,吻上了那张永远抿着,和它的主人一样没情绪的薄唇,只是七爷却闭紧牙关,那个他就像没了理智一直舔舐七爷,直到梦醒,吓出了一身冷汗,黏糊糊的黏在背上,刺刺痒痒的难受。

如果不是肯定自己从没做过这样的事,他都要以为那个真实无比的梦真的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