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你应该去跟法官去说。”

“厉向暖，傅北司不爱你那不是我的错，是你自己留不住男人，你凭什么将气都撒在我身上？你跟傅北司交往了四年，你脱光衣服他都不要你，就算不是我，他也会找其她女人，你为什么一定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我的头上？这样公平吗？”

“公平？”

厉向暖起身走到落地窗这里，望着远处蓝天白云，草地青青，心头的火气依旧蹭蹭蹭的往外冒，怎么都压不住。

她怒极反笑，“叶秋，你跟我谈公平不觉得好笑吗？你到底知不知道做人最基本的底线在哪里？傅北司他五年前是我的男朋友，而当时你在我身边，就算你不当我是朋友，可你也没少接受我的帮助，没有我，你根本没有现在的这一切。我只不过是拿回我该得的补偿，法院怎么判怎么来，你慌什么？难道你觉得法律没有公平可言吗？”

顿了顿，她话锋一转：“还是你其实很心虚，知道你有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
“厉向暖，你除了出身比我好，你还有什么比的上我？”

那头拔高了声音，尖声道：“我能有今天都是我自己的努力，我根本不欠你的，我早就还清了，我给你做了两年跟班还不够吗？为什么你要觉得现在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得来的？难道就因为我穷，就因为我出身没你好吗？”

“说我侵犯了你的肖像权，以前是你自己要给我介绍客源，那个时候你也没不让我用啊，你要是早说，我根本不会用你的照片！厉向暖，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？你恨我是因为我是傅北司的第一个女人，你恨你跟他四年，他都不肯碰你，你恨那天生日他是跟我一起过的，他心里喜欢的那个女人是我。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，青梅竹马又如何？我跟他才认识了两年，感情从来都不是看先来后到，傅北司他不是一个死物，他是一个人，有自己的思想，他对着你硬不起来，跟我在一起他才是最开心的，你不知道那天他生日，是他主动让我去他的公寓，他第一次……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他对着我硬不起来？”

那头止住了声音，半响，低嘲了一声：“向暖，你现在应该还是处女吧？”

厉向暖蹙起眉头，正要说话，门铃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