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计较 鸿钧赐功通天教主 有恨意 周成抢下诛仙剑阵 上(1 / 2)

通天教主听到周成叫他还鼎,一时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气,也不回答是还,还是不还,径直一步踏出,到了紫霄宫。

“周成,你为什么不帮我!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

通天教主到了紫霄宫外,回头望向刚才众人大战的方向,神情有恨,有痛,有悲,有悔,有无奈!

好一个圣人五色!

“他又为何就要帮我!”无奈之余,是缜密的反思,通天亦是圣人,所思所想自然远超凡夫俗子。圣人非是真个无为,皆要为自己和门下考虑,周成所作所为,无非是算计自己,更甚者可能将所有的圣人都算计进去了。

通天心里隐隐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,一种令他极度不安的想法,青丘山这位四师弟这次可能会将与他无关的所有圣人给卖了!

“也罢,就去见过老师!”

通天在紫霄宫门口踟蹰了半天,终于决定进去见一见那位号称三界唯一无情的老师,想要从他那里讨点好处,但通天来此,更多的却只是赌一口气而已。怒极之余,倒是多有忐忑。

紫霄宫依旧似往曰一般平静,两个童子在院中睡着了,通天也不叫醒他们,径直走到紫霄宫门口,扑通一声跪下去。

“不孝徒儿,通天求见!”

“唉!”一声似是从亘古传来的苍莽叹息,如暮鼓晨钟一般撞击在通天的道心之上,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!

老师,老师是无敌的!鸿钧给通天的感觉依旧是强大,不是外在的强大,没有移山倒海,没有反手沧海,覆手桑田,有的只是举手抬足,一言一行间露出来的无敌!

通天不由怪怪地想到,要是自己这位老师忽然变得不公起来,三界中谁能挡他?

“你进来吧!”

鸿钧那依旧似是无情的声音传来,淡淡的,却不容抗拒!

鸿钧坐于蒲团之上,身后是一片虚无,是道,也非道,是虚无,又似是万千红尘之景!

“你来做什么!?”望着那一脸委屈的通天,鸿钧微微摇了摇头,淡淡地问道。

“我…我…”通天的声音一时间细如蚊蚁,低的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。

“好叫老师知晓,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二人联手欺我!”通天半响抬头,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
鸿钧看不出是什么反应,只是问道:“三清之称,虽然早已不存,但是尔等亦是我紫霄宫弟子!我虽合道,却也依旧将尔等视为弟子,尔等可自认还是我弟子?”

通天闻言,却是更为不忿,鼓足勇气,说道:“三清之时,他们二人便联手欺负我,此时却是更甚!老师虽合身天道,世俗弟子之争不敢烦你。但二人如此欺我,迟早必将有损天道,遭祸于众生!”

鸿钧道:“尔等皆是我弟子,你说他们厉害!而你通天,我便没有为你指出大道之路?没有给你安身立命的宝贝?”

“非是通天不自强,那诛仙剑阵厉害是厉害了,但是对阵那盘古幡和太极图,总是不顺手,两次被破。通天,通天窃以为……”通天偷偷地望了眼鸿钧,见他虽然神情无甚变化,却也不敢说下去。

“你想说我偏颇他们二人?给了你一个不中用的诛仙剑阵,却给了他们两样专门欺负你的宝贝!是吧?诛仙啊,诛仙……”鸿钧道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淡无奇,但令通天极度震惊的是,他似乎从这语气里面听出了一丝失望!

“弟子不敢,只是,只是觉得那诛仙剑阵尚且无这乾坤鼎好用。通天斗胆以为,老师当曰怕是分错了宝贝!”通天教主也是胆大之人,想到什么说什么:“那元始天尊最好欺人,此宝于他,最是实用。我心姓崇尚和平,又有教无类,当执那盘古幡,抑或太极图。此等灭杀之宝,当为我所不喜!通天窃以为……”

无论通天教主如何说,鸿钧道祖的神情依旧没有半丝改变!

“大道之下,方是天道!当年我连天道亦未合!也许……也许我真错了!”鸿钧两眼望向虚无,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出口,将正自一人喋喋不休的通天惊得一下站了起来,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鸿钧!

“老师,你……你…….”通天的神情,如开了颜料铺一般,有震惊,有惊喜,有意外,各色俱全。

通天也不管鸿钧说的是他自己究竟错了什么,就只当是鸿钧道祖顺着自己的意思,说是分错了宝贝!当年紫霄宫分宝岩分宝,鸿钧不过圣人,接近合道实力而已。鸿钧说的他也认可,大道之下尚有天道,天道之下才是寄生的圣人,当年鸿钧未合道,也就是天道之下的大蝼蚁。

老师能算尽大道变数?那他就不会在当年说自己看不穿青丘山那位师弟了!

事情看来有戏!

通天多了一分窃喜,装作犹豫半天,方才开口道:“老师所说,却是教导通天,圣人亦非是万能,老师当年不过圣人道行,即便有错,也是圣人无为,无心之过。改了便是,三界谁敢不服!”

鸿钧定定地看着通天,也不说话,就如一块磐石一般。

喋喋不休的通天,好似成了磐石边,树上的八月秋蝉了…….

“老师一定要大发慈悲,改过当年错误。弟子无能,几欲被他们两人联手欺负到极致,可谓丢尽老师颜面!”通天虽然道行不及鸿钧,但他也知道鸿钧最在意和忌惮地是什么,“如若弟子万一有何闪失,圣人失衡,天道受损,如此一来,老师兼顾世间天道职责,岂不,岂不……”

鸿钧微闭双眼,嘴角微微翕张,似是一字一字地说道:“你说,你想要什么?!”

通天闻言,虽然心里一直在期待这句话,但是真正从鸿钧口中说出来,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