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现在两个师弟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。他身为大师兄,自然是要为师弟们报仇血恨的。否则,如何取得师父的信任?如何时得到师父的衣钵传承?
“师父,察将军,这次就让我去为两位师弟报仇血恨!”阮庆鱼脸色阴沉,目光森然,语气更是愤恨不平。就好像他真的将那两个师弟当成亲兄弟。发自内心的想要为他们俩报仇血恨。
察差淡淡的看了阮庆鱼一眼,没有说话。做为金三角的头号大毒枭,国际刑警的头号大敌。他要是连阮庆鱼这种人的心思都看不透。那他这个枭雄早就被打成狗熊了。
若不是看在他是犹多金大徒弟的份上。早在去年那次事情之后。就已经一枪宰了眼前这个龌蹉的家伙。他也不敢怀疑大师的眼光没有自己明亮。他都能看清楚,大师又岂会看不清眼前这人的真面目?只是,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这样心性的弟子,犹大师留着来干嘛?心里这样想,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大师。
犹大师冲他微微点头,显然他看出察差的疑惑。只是,却没有要为其解惑的意思。犹金多只与察差对望一眼,便将目光转向其徒弟,抬手一压,阻止了大徒弟的冲动。
认真而又严厉的道:“现在你三师弟生死未卜,还不是与他们正面开战的时候。先观察一下那两人的路数再做决定不迟。如果他们真与你小师弟失踪有关,那么他们多半就是中国的奇门中人。中国的奇门术法渊源流长,博大精深。千万不可大意。犹其是奇门中的阵法,阵式,那运用起来更是堪称恐怖!”
察差听出犹金多话里的忌惮。有些意外的道:“听大师的语气似乎见过中国的奇门术法?不是说中国的奇门术法,在其政府的刻意打压之下,已经式微断层了吗?”
犹金多点了点头,目望东方,苦涩的回忆道:“三十多年前,我曾经遇到一个从中国出来避难的老头。当时,我从他的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同道之人的气息。于是,便出手试探……”
“结果如何?”
见大师停下,察差和阮庆鱼同时问道。
“结果……”犹金多满面严霜的道:“我被自己的降头反噬重伤,同时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。”他还被人拔光了衣服裤子,丢进了一个大粪池。差点被大粪淹死这样的丑事自然是死都不能说。就连当时救了他的那个挑烘工人,都被他灭口了。
尽管犹大师没有说出当年那件事的具体情况。不过从他的表情和只言片语中。察差和阮庆鱼都感受到了犹大师对中国奇门术法的真心忌惮。过去这么多年,依然能让这个被称之为安南之最的大降头师言之色变。可以想像,当时那个中国老头有多么的强势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放弃正面迎敌这一个计划。”察差不愧是大毒枭,当机立断的道:“如今那几个人已经住进了华侨酒店。我们有的是办法,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制服。然后再来考问他们关于我小弟的情况。”
“师父,我觉得察差将军说得对。”阮庆鱼点头赞同道:“既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有着特别能力。那我们就用最保守的办法来对付他们。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!”
阮庆鱼身为降头师的大徒弟。他嘴里说的最保守的办法,自然就是指降头师最常用的降头术。这种术法基本上都是悄然无声的在背后进行。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动用禁术,就算对方能破降,也不至于让降头师反噬。
这一次犹大师没有反对。微微点头表示默认。
察差更是没有反对的理由。无论怎么样,阮庆鱼也是一个降头师。由这样的人打头阵,都要好过用他自己的人去当炮恢。当然,前题是那两个人真的学会了那种令降头师都要忌惮的奇门术法。
否则,他派去跟踪的人随时都可以将那几个人制服住。根本就轮不到这个阮庆鱼出手。这家伙打的是什么注意他还不清楚吗?
见师父和察差都同意了自己的意见。阮庆鱼有些兴奋的站起来道:“我现在就先去准备一下,今天晚上就行动。中国有句老话,叫夜长梦多。”
“去吧!”犹大师摆手道:“小心点,仇要报。可是别再把自己搭上了。”
“师父放心,徒儿省得。”阮庆鱼自信的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