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书记,初次见面,我敬你一杯!”
方剑秋端起杯子,却没有喝。他笑着道:“两位张将军。今晚请这餐饭让我有点如坠迷雾啊!两位若是不把话说明白,这酒我可是不敢喝。”
“怎么?怕我在酒里下毒吗?”张政有些不悦的讽刺道。
“哈哈,若真是下毒,那方某肯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喝了。”方书记放声大笑道:“可是,我就怕这是糖衣炮弹,喝人的嘴短啊!”
张大同也大笑道:“哈哈,要真是糖衣炮弹,方书记还不得把糖衣剥下,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啊!”
“就是,有本事你就把糖衣剥下,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。”张政也符合道。
“这么说来,这还真是糖衣炮弹啊!”方剑秋笑道:“即然这样,那你们就等着接炮弹吧!”说完,他仰头将酒喝了。
张家兄弟见状也仰头将酒喝光。然后又接连喝了两杯。三杯酒下肚,张政终于开口了。
“方书记,不满你说。我找你还是为了早上的事。”
方剑秋蹭的站起来欲走。
“你别急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张政阻止方剑秋起身。接着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帮忙的。我知道我家那小兔崽子不值得人同情。他死有余辜。可是,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。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而不管。”
“等等,你说什么死不死的,这什么意思啊?”方剑秋不解的问道。
张大同赶紧解释道:“是这样,张驰病了,现在中西医都看过了,可是就是查不出病因。今天谢老也来了,他老人家也说那病他治不了。”
方剑秋真没想到张驰那混球会得了重病。不过他心里却想,那种人的确是不值得同情。死他一个,不知得幸福多少人。
“什么病连谢老都治不了?”方剑秋淡淡的问道:“再说,如果连谢老都治不好,那你们找我干嘛?”
“谢老临走时说,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治他的病,就是那位童欣华小神医。”张大同道:“听说方书记跟她很熟。所以,我们想求方书记帮忙说句好话。请她去帮那张驰看看病。”
方剑秋心中冷笑!你家儿子欺负我闺女时,肯定没想到有今天的下场吧!
“张大夫开玩笑吧!”方书记面不敢色的道:“谢老怎么可能知道这世上有小欣这么一号人?再说,小欣一个医科大学的入学新生,怎么可能治得了谢老都治不好的病呢?这不是说她比谢老还厉害?这话说出去,还不得被谢老的崇拜者拿唾沫淹死啊!”
“我们现在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。”张政直言不讳的道:“这么跟你说吧!那天晚上我们听到的是事实,可是电话断了之后发生的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。我家那不争气的小混球当场就被人控制了。事实上是他被人带走了,而不是他把人带走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方剑秋脸色骤然一沉,冷冷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那丫头当着你儿子几百个手下人的面,绑架了他们的大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