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时仁收起玉佩,又奇怪起来:“祖父,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?”既然不说,何必不等两年呢。
崔相眼神微黯,道:“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旧事,你爹也不在身边,我想了想,还是将这事告诉你罢。”
崔相又道,“这事不要与你娘说,你祖母也不知,妇道人家对命理之数看得太重,我怕她们乱想。”
“是。”
崔相叫崔时仁过来,主要是说这玉佩之事,说完这事,崔相便让崔时仁回去了。
崔时仁走后,书房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。
片刻后,喻大夫背着药箱急冲冲的来了,“相爷,您还是辞官吧!”喻大夫脸色凝重,“那毒虽冶好了,可毕竟伤了身子,您再这样下去,身子会撑不住的。”
433 吵
崔相又咳了两声。
喻大夫施了针,崔相的咳嗽声这才渐渐止住了。
这府里,谁都不知道崔相的身子又出了问题,连同在一个院子的崔老夫人都不知道,可见,自上次之后,崔府的下人越发规矩了,这消息没有主子的允许,是半分都传不到外面的。
再说崔时仁,从上院书房出来,回了墨居。
屋里的灯极亮,他拿着玉佩端祥起来,这玉佩质地一般,倒是上面的雕画颇为精巧,有几分野趣。
好端端的,祖父为什么会提起这门事?
而且,看祖父的意思,并不想让除了他们祖孙两人外的第三人知道。
云家?
崔时仁收起玉佩,心道,明天派人悄悄打听打听云家的情况,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。
—
时间过得极快,一晃,已过半月。
崔大太太将崔府的账本理清,崔家的庄子铺子有的换了一批人,有的还是原样,府里也慢一样,厨房采买之事换了人手,还有那门房也换人了。
自石家来定亲当日府里进了那个大肚姑娘后,崔大太太就对门房的人不太满意,于是,更换上一批更加忠厚的。
东院。
崔三太太笑着对崔大太太道:“大嫂回来之后,我可算是轻松了。”
崔大太太道,“哪里的话,你之前管的事是半点都挑不了同错的,对了,时修呢,怎么不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