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1 / 2)

食色男女 苏黎世的猫 2472 字 1个月前

安庆生了个男孩,头发很密,黑漆漆地贴在头上。王琦抱着他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,终于能够在朋友圈里当仁不让地做个炫娃狂魔。

安宴找了个借口回去休息,刚一上车就把导航定在了宣紫所在的酒店。后一日便是农历新年,大街上张灯结彩年味浓重。他车刚一遇红灯停在斑马线后,就有举着生肖玩偶的上来推销。

鼻头冻得通红的男孩敲他的车玻璃,满脸真诚地说:“帅哥,买一个送给女朋友吧,她一定喜欢。”

安宴好脾气地将车窗降下来,问:“有什么说法没有?”

“怎么没有,爱你一万年,瞧,这背后不是刺着的嘛!”

安宴想想这还不错,递出去一张一百的说不用找了,男孩连连道谢,往他车里扔了两个玩偶就跑开。安宴在等下个红灯的时候拿过来一看,简直哭笑不得,哪有什么爱你一万年,分明写得是恭喜发财。

他把这事告诉给宣紫听,宣紫闷着声音嗯了嗯,昨晚的气还没消的模样。问她在哪,她说在床上,在床上干嘛,她一本正经:“废话,当然是上、床。”

忽地一阵风自门缝里溜进来,细微的脚步声隐藏在松软的地毯上。宣紫扔了手机,按着床单半坐起来,见到越走越近的人,忽然一个激灵,使劲揉了揉眼睛。

“完了,完了。”她苦着脸。

安宴过来按下她的手,说:“别揉了,是我本人。”

宣紫一下子倒床上,头昏脑涨地说:“是你本人才完了。”

安宴两手撑在她耳边,由上至下看着她,眼中蓄起熠熠星光,打趣她道:“你是有多等不及,就这么想和我上、床?”

宣紫小心看向他的眼,缩着脖子拼命往被子里钻,要做缩头乌龟,被他一眼识破,手拎着被子两角一抖一掀起,扯着被子将她剥出来。

宣紫吓得大喊,他趁势压下,问他要干嘛,他露出一副难得的洋洋得意,凑近她耳边小声说:“喂你!”

宣紫拿手捂他的嘴:“我不饿!”

“我饿了!”安宴十分记仇:“昨天的欠了我那一顿,今天必须补回来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☆、chapter 14

chapter 14

安先生的热情几乎要吓到宣紫。

床下他尚算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,一跳上床就脱了羊皮,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怪兽。

宣紫被他按在身下,长发拨去一边。他扣着她的下巴倾下头,一阵铺天盖地的吻后,她便只剩下喘气的力气。

她穿睡衣,方便他使坏,他急得衣服也顾不上脱,扯下她的裤子便沉、身、而入。她痛得弓起脊背,手紧搂住他的脖子喘气,无意识地嘤、咛出声。

安宴额角蓄着热汗,流进精光四射的眼睛,此刻眯了眯眼,顾及她的感受,身下一个停顿,就忙着要退出来。

宣紫却在千钧一刻拿腿紧紧环住了他的腰,手按在腹上鼓起的一处坚硬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安宴,别走,让我感受你。”

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安宴狭小的宿舍。

宣紫趁着日落偷偷溜进安宴的房间,他正脱了上衣练俯卧撑,小腹上头六块齐整的巧克力块。她敲了敲半掩的门,他笑着露出白灿灿的牙齿,顾不得擦汗就去抱她。

宣紫不知害羞去摸他那处坚硬,手在肌肉纹理上描摹赞叹,像欣赏米开朗基罗最完美的雕塑。

安宴冲她得意的笑,问:“你喜欢这儿吗?”

宣紫点头:“我喜欢,你的一切我都喜欢。”

“那这儿呢。”

“啊,哪儿?”

他大男孩的玩性发作,带着她的手往下逡巡,想要吓退她,谁知她像是闯入秘密花园的小孩子,比他还新奇地急于去发现。

等她发现危险来临,瞪圆双眼说:“这儿怎么变了。”他已经环上她的脖子,发狠似的将她揉进最深的胸膛。

她如同一株焕发勃勃生机的新鲜植物,让他嗅到某种青涩的气味,浓烈而又性感。她洁白的肌肤和柔软的身体,无一不在他眼前、脑海中投放爆点,带给他从未有过的震撼。

那一晚宿舍的铁床响了半宿。

安宴发誓:“总有一天,我会挣很多钱,然后给你一个家。”

“还有一个不响的床。”

“当然,还有一个不响的床。”

安宴在浴室里头洗澡,水声潺潺,宣紫则光着身子去取钱包,继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点钱。

这副画面多少有些好笑,安宴见到的时候没忍住,拍着她的大腿笑她财迷,又反应过来,满眼警惕地问:“你原来有钱。”

宣紫扯着被子坐起来,将钱抽上他白净的俊脸,说:“这钱不能用的,你忘了这钱的来头了?”

她将那一晚的事一点一滴都说出来,两人大汗淋漓后并排躺在小床的时候,安先生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沓毛爷爷,当作他发下那宏伟誓言后的第一次按揭。

一旁安宴听得讷讷的,表情极其复杂,疑惑道:“你居然一直都没用?”

宣紫笑嘻嘻地倒回枕头,亲了亲这沓钞票,理所应当地说:“废话,这可是我拿初、夜换来的血汗钱,沾满了珍贵的鲜血和汗水,换你,你能忍心去花?”

“那你可能不知道,其实这钱还是我挣回的第一桶金。我和纪翔两人办了个考证的培训班,刨除租借场地的费用和老师的工资,每个人居然还能分到几万块。那天宿舍之所以就我一个人,就是因为纪翔带着一帮舍友外出庆祝了。”

宣紫吃了一惊:“那你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?”

安宴双手抱着后脑躺在她身边,歪过头冲她得意一笑:“因为你打过电话,说要偷偷溜过来。”

宣紫嗷呜一声扑在他胸口,双手扒着他的肩头,眯起眼睛说:“不对啊,安宴,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支开了那些人,又赤着上身来诱惑我这株柔弱的小花,好达到你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