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乎乎!
温承光揉了揉眼睛,完全不敢相信小女神变成了小胖妞。“你就像——”温承光使劲想着,奈何他脑中的词汇量有限,只蹦出了跟吃有关的词汇,“就像个小粽子!”
好可爱!
就在这时,一大波小男生涌了进来,“小粽子”“小粽子”地叫着瞎起哄。
“哇——”一向爱美的宁语宁趴在桌上,伤心地哭了起来。
承光没有想到自己会把宁语宁弄哭,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。他摸了摸宁语宁的头,结结巴巴地说:“语宁,你别哭了。我只是觉得你圆滚滚的很可爱。”
宁语宁听到“圆滚滚”三个字,扯着嗓子嚎了起来,大有不哭倒长城不罢休的气势。她最恨别人说她胖了,偏偏还管不住自己的嘴,所以一旦脱下可以掩饰身材的春装,她的缺点就暴露无疑。
最后还是在班主任的劝慰下她才止住了哭声。宁语宁用弹簧笔的笔帽不停地戳着温承光的背,在嘎吱嘎吱的机械响声中,发泄着心中的怒气。
晚饭时,承光向大人们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,苦恼地寻求着和好的方法。
阮清歌出言责怪:“承光,你怎么能说人家小女生圆滚滚的?”
温锦言笑话儿子:“要不爸爸先去宁东旭那下个聘礼,给你们定个娃娃亲?”
温弘柔声安抚:“明天再诚恳地跟她道个歉。她会原谅你的。”
严芸热心地出着主意:“要不送个礼物给她?”
承光琢磨着四个大人说的话,觉得严芸说的比较有实用性,于是抬起小脸问:“奶奶,我要送什么礼物给她呢?”
“等下奶奶带你去挑礼物。”严芸看着阮清歌,微微笑,“清歌,一起去逛街吧。”
这是婆婆第一次向她示好。阮清歌开心地应了一声。换了一条鹅黄色连衣裙后,她坐在梳妆台前,开始补妆。
温锦言拿起眉笔,弯着腰,沿着她眉毛的弧度给她画眉。她的眉毛弯弯,像月牙,配上那双剪水秋眸,有种摄人心魂的美。
阮清歌感受到他眼里浓得快要漫出来的爱意,心中甜蜜蜜的,打趣道:“温先生,如果哪天我离开你,你不是得哭死?”
“你敢离开,我就死给你看!”温锦言凑到她耳边,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,轻声说,“我会洗的白白的在床上等你,快点回来。”
阮清歌脸又红了,“你为什么老想着这事?”
“因为我想用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告诉你我有多爱你。”温锦言撅着嘴唇,正要吻下去时,被阮清歌用手堵住了。
“别,我刚画好唇妆,别给我弄花了。”阮清歌拿起肩包,回头一看丈夫欲求不满的一张脸,踮起脚,往他脸上亲了一口。“等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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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承光选中了一个穿着碎花裙手拿彩色棒棒糖的泰迪熊,走出商店时看到了对面的饼屋。阮清歌正在里面,对着货架上的杏仁酥脆饼发呆。
温承光拉了拉严芸的衣角,皱着眉头说:“妈妈一定是想外婆了。那是外婆最喜欢吃的东西。”
阮清歌瞄见儿子和婆婆朝自己的方向走来,连忙低下头,飞快地拭去眼角的泪水。“承光,买了什么礼物?”她努力扯起一抹微笑。
“妈妈,”承光柔软的手臂环着她的腰,头在她怀里磨蹭着,“我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阮清歌知道儿子在担心自己,摸着他的头,欣慰道:“妈妈没事。”
严芸买了些饼干,坐到饼屋的餐桌前,招呼儿媳过来吃。
阮清歌咬了一口杏仁酥脆饼,酥酥的,脆脆的,真好吃。可是这么好吃的饼,阮蓉再也吃不到了。
她抿着唇,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,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出来。
严芸抽了一张桌面上的纸巾,走过去,替她拭去眼泪。“清歌,虽然亲家母不在了,不过你还有我这个妈。”迎着阮清歌诧异的目光,严芸情真意切地又说,“先前我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以后我会努力改正的,我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。”
阮清歌呆住了,话语在喉咙里哽了许久,才叫了出声:“妈!”
那天晚上,阮清歌的心情非常好,给温锦言按摩的时候,嘴角始终四十五度上扬,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。
“怎么呢?是因为你老公我的身材太好了吗?”温锦言侧过身看着她。
“自恋狂,没得救。”阮清歌把在饼屋发生的事告诉温锦言,“妈还说,要是你敢欺负我,就跟她告状,她会帮我修理你的。”
“是吗?”温锦言揽住她的腰,把她拉到自己身边,魔爪直接按在了她的胸部,“我现在这样欺负你,你会去告状吗?”
“流氓!”阮清歌掐着他的手背,把他的两只手挪开。哪知他的手往腰两侧来到她的大腿,再往大腿内部里移动,用最温柔的力道抚摸着。
“喜欢我的这种欺负吗?”
阮清歌犹在嘴硬,“不喜欢!”
“是吗?”温锦言吻住了她,顺势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。在她抗拒时,他强势地攻城略地。在她快要化成一滩水、缴械投降时,他却慢条斯理地退开,改而轻吻她的脸。
这人……怎么能这样!阮清歌扭动了腰肢,用腿主动地去蹭着他灼热的部位,带着哀求的目光望着他。
温锦言忍着爆血管的冲动,继续逗弄她,“叫我一声老公。”
“……老公。”阮清歌崩溃了,所谓的丧权辱国估计就是这样吧。
“乖。”
是夜,一弯新月挂于夜空,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,洒在红木地板上。
“清歌。”
“嗯?”阮清歌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,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温锦言抚摸着她光滑的背,“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。哪怕只是听,我就心痛的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