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萧景堂若是真能赢了关泽秋,萧王府不是会更加嚣张?”
唐韵皱着眉,她的志向可是看着萧王府一天天没落下去,也好叫那些人在郁郁不得志中愁苦的死去。
不折磨的狠了,她可真舍不得就这么叫那些人去给祖父请罪呢!
“萧王府若是不尊贵一些,皇上又怎么能够给萧景堂赐婚呢?”
“赐婚?”唐韵吃了一惊,打仗和赐婚是怎么扯上关系的?衣锦还乡后皇帝赐婚,这怎么听着都是天大的荣耀啊。
可是……她看了眼身边笑的意味深长的男子心中便是一动。这话由着这人说出来,怎么就总觉的闻出了什么阴谋的味道了呢?
“师父。”于是,她兴奋的坐直了身子:“您到底给我那便宜哥哥找了个什么极品?”
“不是为师,是皇上!”乐正容休容色清淡。
唐韵扯了扯嘴角,暗暗翻了个白眼:“徒儿说错了话,是皇上。”
在她面前还需要做这些面子活么?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人连奏折都批了,皇上身边掌印的太监又是万公公。假传圣旨这种事情他做的还少?
乐正容休的眸光便幽暗起来:“你觉的,六公主如何?”
“六公主?宗政如茵!”唐韵狠狠惊了一下,随即整个人立刻就亮了:“师父是要萧王府尚公主么?这可真是……太好了啊!”
北齐的规矩,男子若是娶了公主成了驸马即便你有通天的本事,满腹的才华,便也只能卸下所有的实权。自此后只能做一个混吃等死无所事事的闲散驸马都尉。
萧景堂刚刚得胜回朝,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,若是突然塞了个公主给他,只怕……
难怪他方才会说,人若是没有尝过站在云端的滋味,又哪里知道跌一下会那么疼呢?
这从云端跌入谷底的滋味可真是太美妙了,何况宗政如茵绝对不是盏省油的灯!
“不对啊。”唐韵眼珠子一转:“韵儿记得六公主似乎已经有了心上人,她怎么可能会……”
会心甘情愿嫁给萧景堂?
“怎么?”乐正容休微微一笑,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:“你那兄嫂是不是和睦这样的事情,也需要你操心么?”
“呵呵。”唐韵摸了摸额头:“自然是不需要韵儿操心的,他们越热闹越好呢。”
“师父。”唐韵凑在他耳边:“您才是天底下最最狡猾的人呢。”
“哦?”乐正容休挑眉:“为师可都是一心为了你。”
唐韵一愣,为了她是什么鬼?
“驸马自然不能够再统领水师,那么。”他勾唇一笑,很有些意味深长:“这水师督总的位子会落能谁的头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