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夏之月为了教训这个四妹,把她扔到羊毛衫厂之后也没有管过她。结果,一个星期之后,夏之月去羊毛衫厂看望夏之瑷,才知道夏之瑷在羊毛衫厂工作了一天就离开了。她打电话回家,家里却说没有见到夏之瑷回去,这下夏之月就慌了,打电话给了夏之秋,想问问夏之瑷会不会躲到红星农场这里了?答案当然是否定的。
前世夏之秋可没有遇到过这一出,前世夏之瑷和夏之秋可好的很。不过夏之秋转念一想,母亲把钱都给了舅舅,她又不给家里予取予求了,夏之瑷打起了夏之月的主意也是正常的,而夏之月根本就不是能容忍的人,自然是要教训夏之瑷一番的,所以闹出了一些事。
“不管怎么说,先把人找到了。”夏之秋在电话里对夏之月说道。“她同学那里都问过了吗?”
“能问的我都问了,还用你说。”这些天夏之月可是忙坏了,跑来跑去好几趟,上班也没有心思了。
“这样,我过去,你再和我说说细节,家里你就让之凉盯着一些。”
“让盯着呢,我怎么就没事找这事受受,那简直就是一个姑奶奶。”夏之月叹气道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家被妈宠的没边了,哪里会干的了羊毛衫厂的工作?”给夏之瑷找工作,那简直就是白搭。
“不干怎么办?都这么大姑娘了,总不能让爸妈养一辈子吧?还是想让我们姐妹养?门都没有。其实这次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你给惹的,不是你不给她们钱,她们会去闹我吗?”大妹理所当然的道。
“你当我是印刷钱的不成?她们张口就要五百块,别说我已经是出嫁女,就算没有出嫁,五百元钱是我能拿的出来的吗?”
“五百元?她们失心疯了不成?”听到父母问夏之秋要五百元,连夏之月都不淡定了。“我看你这事也是那小蹄子窜的,爱死哪?死哪里去,有她在家里有我们几个受的。她在家还不让之凉念书,这事你知道吗?”夏之月冷哼。今天家里能问夏之秋要三五百的狮子大开口,保不准明天也会问她要,这次不是看到她的二十元连声好都没有说,不满足吗?也不想想她一个月工资也只有四十块钱。那是她半个月工资。
“之凉的学费我亲自交到学校去的,放心,她管不了。”夏之秋叹了口气说道。夏之瑷的自私,薄凉她前世就见识过,可不管怎么样,总还是姐妹,她就当她不懂事。人总要找的。而且夏之月就不自私了?遇到事情的时候,夏之月只会比夏之瑷更自私。“快些找到她,不找回来,出点什么事你能心安?”夏之秋又说道。
“气话气话,否则我也不会找你了。”夏之月电话那头急忙说道。如果不是怕父母责备,她才不会管夏之瑷的死活。她十来岁读书之余就跟着夏之秋去干活赚钱了,现在夏之瑷都二十了,为了钱居然连姐姐也算计,她想想都气。这次也是存心给夏之瑷一个教训,谁想夏之瑷居然能逃。
夏之秋也不和夏之月扯皮了,电话里有些事也讲不清楚,就急忙请假,和陈保国去了县城和夏之月碰头。
在一家国营小餐馆里,两姐妹碰了面,也可以说这是重生之后夏之秋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大妹。长相清丽中透着青涩,还完全没有以后的那种盛气凌人感觉。
“姐,这是叶伟民,在机关单位上班,之瑷羊毛衫厂的名额就是他帮我弄的。一般人感谢我都来不及,可夏之瑷倒好,不但不感激,还闹起失踪。”
“大姐你好,我是叶伟民。”叶伟民伸出手。
夏之秋对这个叶伟民可没有什么好印象,记忆中,这人总是站在夏之月身后,很多事她知道不是夏之月的本意,而是这个叶伟民遥控的。夏之月小时候和她其实还是很好的,家里穷,她小小年纪跟着她去打石子,还会帮忙照顾妹妹弟弟,母亲不让之月跟着她打石子,夏之月就反驳母亲,小小的人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,最后连母亲都拿她没有办法。可自从在县城工作恋爱之后,她们姐妹距离就越来越远了,夏之月变的自私。现在想想,这个男人功不可没。
夏之秋没有伸手和叶伟民相握,正尴尬的时候,陈保国上前和叶伟民的手握上了。
“我是陈保国,之秋的丈夫。”
“原来是姐夫呀,你好!”
“我们长话短说吧,既然夏之瑷失踪了,先去派出所报案!失踪时间越长,夏之瑷越有可能遇上危险!”夏之秋干脆利落的说道。
“可妈不许呀,否则我早就报案去了。”这点也让夏之月非常恼火,人找不到就报警,可偏偏母亲还不许,父亲也什么都不管。
夏之秋皱眉,这不太像平常母亲的作风,夏之瑷可是母亲的命根子,人不见了家里能这么太平?
“母亲和你到底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