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老大也是这样说的。他说他跟九阴交过手,九阴的修为虽然厉害,但不足以拥有这么厉害的修炼道场。”北冥尸鲲重重的点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赶快让陆凡下来啊,这里都不知道有什么危险,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你快告诉他,我们这次来混沌星辰是为了救死神的,他不能有事。”白如雪心急如焚道,极度不安。
“我说了,他说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头了,他没往上爬一步,然后后面的阶梯就会塌陷一步。也就是说,他完全没有退路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往上。”北冥尸鲲疾声道,十分无奈。
“怎么会这样?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
极度不断定的看着北冥尸鲲,白如雪、凤月以及天女三人全都变得无所适从起来,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。
哪怕天女在泰坦世界中这么多年,也从来都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,完全懵了神。
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,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老大下来。那阶梯不说,单单这广场上的一切你们也看到了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规律,一旦贸然走上去的话,肯定会付出代价的。”看着众人,北冥尸鲲冷静道,叮嘱众人不要担心。
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陆凡除了自己有能力出来外,其余的人根本就没能力进入其中,更别说进入到里面去救他们了。
陆凡被逼得不停的往上爬,可上面已经突破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,根本就没办法咬牙坚持下去。
他不敢去想,如果不是因为身体防御达到鸿蒙不灭体的话,肯定没办法坚持到现在。
现在来看,那九尾雪狐欺骗北冥尸鲲说九阴的修炼道场在这里,根本就是想要陷害他们,来这里只有死路一条。
来到百层阶梯上的时候陆凡就已经很吃力,有些撑不下去,但即使这样,他仍是咬着牙来到千层阶梯。
由此往上,没上一层压力就会增加一倍。
当下他已经被压迫得吐血,嘴角不停有鲜血溢出,完全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,生不如死。
本以为最多三两天就能完成这个攀爬的过程,但时间如斯,一晃眼足足三个月过去了,陆凡依旧在攀爬。
如果不是因为北冥尸鲲跟陆凡之间存在心灵契约关系,能时刻知道他的动向,他们在天神宫外面等着肯定以为他在里面早就遭遇劫难,死于非命。
好在此刻北冥尸鲲能及时告诉白如雪、凤月以及天女等人陆凡的动向,他们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北冥尸鲲,这都三个月过去了,陆凡还在阶梯上吗?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!!”忧心忡忡的看着他,凤月不淡定道,眉头一直都紧皱着。
“我知道你们都很担心,我也很担心,但老大被困在上面根本就下不来。如果他想活命的话,继续往上爬,这是唯一的求生之路。可越往上压在他神色的力量就增长一倍。老实说,我也不知道老大能撑到什么时候,希望他能坚持下去吧。”叹了一口气,北冥尸鲲感慨道,他的心情同样焦灼不安。
可事实如此,他们根本就没有选择。
“哈哈,可真巧,你们都在这啊!”就在北冥尸鲲告诉她们三女陆凡的情况时,蓦地,背后响起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。
听到这声音时,白如雪、天女以及凤月等人全都脸色大变。因为此刻来到他们身后的不是别人,竟然是陆凡处心积虑要找的九阴。谁也没想到,他竟然来到这里。
“九阴!!!”
“你不是在天神宫吗?怎么在这里?”凤月震怒道。
“谁告诉你我在天神宫的?这天神宫是天神的修炼道场,我可没这个资格上去。”九阴咧嘴嘲笑道,脸上尽是不屑的神色。
“什么意思?天神的修炼道场?”天女眉头紧皱道。
“你们不需要知道太多,只需要知道陆凡上去了,就没有下来的可能,他只有死路一条就行了。”九阴嘲讽道。
“你故意让九尾雪狐欺骗我们?”睚眦欲裂的看着九阴,北冥尸鲲双手紧握着拳头,铮铮铁骨,那在看向他的双眼中写满了仇恨的光芒。
“哼,你杀了九尾雪狐竟然还敢说她骗了你!我告诉你们,没有了陆凡,你们什么都不是,今天我要血债血偿,替九尾雪狐报仇。我要拿你们的人头祭奠九尾雪狐!!!”目露凶光的看着北冥尸鲲等四人,九阴邪气凛然道,那在看向他们的双眼中煞气逼人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口气倒是不小,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!”不屑的冷哼一声,北冥尸鲲并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在他看来,陆凡凭借分身就能将他杀死,他们四大圣人联手也应该差不多。
当然,不可否认的是,他们四人联手比陆凡的五大分身少了一个圣人,除此之外,他们的实力跟陆凡的分身比起来也有很大的差距。
所以北冥尸鲲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自信,但他心里明白,不见得就能打败他,至少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,让人琢磨不透。
对面,九阴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他所忌惮的只有陆凡罢了,至于北冥尸鲲、天女这些人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。
因此,哪怕他们联手,九阴也不放在眼里,完全没当回事。
这关系到性命,毕竟九阴可是大道境的修为,虽然死了一条命,但对他本身的影响并不大。
因此,天女、白如雪、凤月等人在面对他的时候尤为谨慎,精神高度紧张,眉头紧皱着,丝毫不敢大意。
这是一场势在必得的较量!
所以并没有意外发生,北冥尸鲲、白如雪、天女以及凤月联手布设成四象阵,团团将九阴包围在里面。
对此,九阴嗤之以鼻的冷笑起来,脸上尽是不屑的神色,完全没将他们四人联手放在眼里。
饶是如此,真正出手的时候他还是不敢松懈,倾尽全力的朝他们扑了过去。